兩年后。
殷良辰在監獄里表示得特別好,不止是自己做好了,還要努力去幫助別人。
不出意外,得到了減刑的機會,提前一年出獄了。
走出監獄大門的那天,是個燦爛的日子。
殷良辰沒有通知任何人,自然也不會有人來接。
門口的工作人員幫打開門,并且叮囑:“出去了就一直往前走,千萬不要回頭。”
殷良辰道了謝謝,可是走了不遠,便停下腳步,回了頭。
“你這姑娘,怎麼說不聽呢?”
殷良辰笑了笑,目看著這座高墻電網筑的籠子。它在下看起來好看的,如果不是那幾個大字太嚇人的話。
收回視線,殷良辰拎著自己僅剩的那點行李,慢慢地往前走。
兩年多的時間,江城好像又有了很大的變化。唯一不變的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
殷良辰也沒坐車,就那麼邊走邊看,好像要重新認識這個城市一般。
這兩年來,夏遠航也幾次去看,但是照樣拒絕不見。他送進來的東西,也全都退回去了。
不過,在監獄里,也有看新聞。
氏集團停止對遠航集團的攻擊之后,遠航集團很快就恢復了元氣,并且日漸蒸蒸日上。甚至氏有兩個穩勝券的項目,都被他給搶了去。
不得不說,夏遠航還是很有能耐的。就算沒有雪,以他的能力和毅力,他遲早也會功的。
除了這些嚴肅新聞,還有一些花邊新聞。容要麼關于夏遠航如何廢寢忘食,儼然一個工作狂;要麼關于夏遠航的狀況,都在猜測著下一任夏太太將會是誰。但凡逮著一點風吹草,就寫得跟真的一樣,只是從來沒得到過夏遠航的回應。
殷良辰每次看到這些容,都是抿一笑,不得不佩服這些記者編故事的能力。
夏遠航雪得跟眼珠子似的,哪里這麼容易就能忘了另娶他人?何況他說過,夏太太的位置只能是雪的。就算將來哪個人得了他的法眼,恐怕也只能無名無分地跟著他。
不過,這些好像不是應該心的。
殷良辰忽略心頭的那點疼,收回心思,揚著笑緩緩而行。
在監獄里呆了兩年多,好不容易出來了,殷良辰倒也沒想去找家里人。不是不想見,而是怕他們會向夏遠航告。
這兩年,夏遠航將他們照顧得很好,雙方早已經冰釋前嫌了。
這一點,還是很激他的。
思來想去,殷良辰最想去見的人,是那個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穆磊。
當初庭審的時候,穆磊也來了法庭。
后來在監獄里,他還曾經來看過,給帶了不好東西。
穆磊在城南的第一消防中隊。
殷良辰去了那里,卻被告知,穆磊今天休假外出,不在隊里。
無奈,只好改天再來。
又在街上走了久,殷良辰突然在一個玻璃窗后面發現了自己要找的人。驚喜一笑,邁步走進了那家餐廳。
穆磊不是一個人,他對面還坐了一個妝容很濃的人。
殷良辰直覺他這是在相親。也不想攪和了人家的好事,所以地在他背后找了個位置坐下。
豎起耳朵一聽,那個人噼里啪啦的在自我介紹,態度很倨傲。
果然是在相親!
“你家的房子多大?位置在哪里啊?”
“我沒有房子!”
“那車子呢?”
五年前,她為救弟弟懷上了北城霸主的孩子。 五年後,她因意外與對方結婚。 白天,瀾爺暴躁又冷冰冰,夜晚,立馬變成磨人精。 寵兒:“離婚協議不是簽好了,你休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瀾爺:“寶貝乖,我滿心滿眼隻有你一人。” …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