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戾淵走的是總裁專用電梯,因此這一路並沒有引起公司里眾人的圍觀。
來到容公館,慕長纓飛奔去拿了醫藥箱下樓。
腮幫子鼓起,嚴肅地盯著沙發上的男人,「阿淵,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正在看文件的男人手上作停頓了幾秒,隨後便恢復自若。
他薄抿,「我沒事。」
上的傷口是那麼的醜陋,纓寶看到一定會嚇壞的。
見他一副無於衷的樣子,慕長纓氣著了,的小臉撲撲的,俏又迷人。
「哼,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踩著一雙拖鞋上前,小手手一扯,將文件給扯到了手裏面。
先是掂了掂文件的重量,接著翻開,一目十行地掃了一頁,然後重重丟在茶幾上。
「啪——」
慕長纓眸含著薄怒,不經思考,竟開始口不擇言。
「不就是理一下傷口嘛,睡都睡過了,你還害什麼?」
的表平淡如水,彷彿不知道這句話信息量和震懾力有多麼的巨大。
「噗哈……」
孫管家低垂著頭,雙肩劇烈地抖,拚命地憋著笑。
夫人的膽子真的是太大了,竟敢在二爺的頭上拔。
容戾淵抬頭,幽暗而冷漠的雙眸一掃,一涼的氣息滾滾襲來。
他手指微微彎曲,面沉,「滾下去。」
大傢伙兒聽到這話,一個個立即腳底抹油,秩序井然的離開了大廳。
看戲固然爽,但小命更加的重要。
僅僅瞬間,偌大的客廳里就只剩下兩人。
容戾淵目灼灼地盯著,眸中危險的暗芒在涌。
「纓寶,。」
「阿淵,你在說什麼?」
慕長纓腦子裏閃過不健康的容,小臉紅亮亮的,似是的鴨子。
媽耶,天化日之下就在客廳耍流氓,這尺度有點大,實在太恥了。
「過來,給我服,你不是說要檢查傷口?」
見誤會了,容戾淵心中不到好笑,那雙暗沉的眼眸里閃過淡淡的暖意。
呵,這個小萌,逗弄起來真有意思。
「哦哦……好…好的。」
「咳咳咳……我馬上就過來……」
慕長纓低垂著頭,如蝸牛移,慢索索地朝他走去。
容戾淵並未出言催促,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穿著居家服的他減了幾分銳氣。
這短短的幾步路,是被這小孩走了好久,恍若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慕長纓來到男人的面前,害臊的連頭都不敢抬,一個勁地盯著腳下,彷彿是地上有金子似的。
容戾淵指了指上的服,惜字如金,「給我。」
慕長纓深吸了一口氣,拿出醫者的職業守來,不就是服嘛,淡定淡定,都是小場面。
彎下腰,到他服的扣子,手指微微輕。
幾秒后,心裏一橫,兩三下就將他上半個。
容戾淵肩膀上纏著的繃帶已經被鮮浸染,紅的刺目。
「阿淵,我很快就會理好的。」
慕長纓心中酸酸的,戴上手套開始為他理傷口。
為容氏掌權人,被刺殺那是家常便飯,因此他的後背有著許多傷痕,並不算好看。
雖然舊傷都已經結痂了,只剩下淺淺的痕跡,但依舊心臟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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