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宰相大人的府中還有你這樣機靈的人?”
被人在不防備之中卸了胳膊,六皇子忍痛仍舊淡定異常。
瞇起雙眼,似乎想要從水肖羅伊的臉上發現些什麼。
步步,直到把肖羅伊到了浴池的角落里。
“奔放大膽,你這樣的子,就不怕嫁不出去嗎?”
肖羅伊聽此,便響起了升職加薪后發生的倒霉穿越,火氣便燃燒了起來。
直接從水里站了起來,近在咫尺的呼吸仍舊是讓肖羅伊的臉頰紅了紅。
薄紗敷在上,二人相對而立,肖羅伊的臉早已經紅到了耳朵。
“姑娘看了這麼久,可是喜歡?”
六皇子風銘的話猶如醍醐灌頂,一盆冷水直直從頭頂上澆下來。
肖羅伊回過神來,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一步后退,哪知腳下一個不穩當,再次往后摔去。
頭部傾斜,眼看著就要到了結實的浴池沿的時候,風銘下意識一驚,手便要去撈肖羅伊。
只是遲了一些,風銘的大手剛剛墊在肖羅伊的腦后,余下的一部分腦袋終究還是磕在了沿上。
風銘忍著手背上的劇痛,彎腰將已經昏迷了的人從浴池里抱了出來。
似乎在外面聽到了房間聲響的丫鬟們,匆匆進門,便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此時正抱著自家的小姐急匆匆往外走。
羅剎在宰相大人那里等得有些著急,便找了個借口,一個人離開尋找。
巧看到了風銘,羅剎心中一驚。
風銘皺眉抱著懷里的人匆匆經過,隨口吩咐說道:“宣太醫!”
羅剎沒有問及原因,但見自家主子抱著別的人,心中莫名地也寬心跟高興了不。
“是!”
說罷,便消失在了別苑中。
宰相大人匆匆從房間里面迎了出來,隔著門便聽到了門外吵嚷的聲音。
尋聲音一出去,便看到了眼前這驚人的一幕。
當場便慌了起來,這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看著稀客六皇子懷抱里的肖羅伊,肖云峰手幫忙也不是,不手幫忙也不是。
憋著一勁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撒,混之下,只好朝著旁的下人甩臉子。
“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快去找大夫!”
隨即,便也刻也不敢耽擱地跟著六皇子進了書房。
風銘彎腰,順勢將懷里的人放在床榻上,手了瓷質的枕頭,皺起了眉頭。
回頭便說道:“看來宰相大人并不經常待在書房,連休息用的枕頭都只是個擺設罷了。”
肖云峰一聽,隨即一的冷汗便冒了出來。
雖然之前跟六皇子沒有多大的,何況六皇子是出了名的閑云野鶴,就算是他親爹當朝皇上一年之中也見不到他本人幾次。
這次皇帝的突然賜婚,讓肖云峰這個當朝宰相實在是措手不及。
愈發,也實在想不明白皇帝為什麼要把他那癡傻瘋癲了多年的嫁給六皇子?
“王爺,臣日理萬機,連家都難得回幾次,實在是有愧。”
肖云峰匆忙跪下,說罷,便轉頭吩咐說道:“還不趕快去給大小姐換個舒服點的枕頭!”
旁的下人被嚇了一跳,剛想轉便又被肖云峰攔下。
“等等,二夫人那里有一對前日里皇上親賜的金枕,都給我拿過來!”
“是,老爺!”
下人應聲奪門而出,不出多時,那對金枕連同氣呼呼的二夫人,攜同可人的肖嬛嬛一并出現在了肖云峰的書房之。
那對賜的皇家金枕,不過是肖云峰前日不久剛送給二夫人的,連枕頭還未枕熱乎,便拱手讓人,這讓二夫人心里十分不平衡。
“老爺,那賜金枕不是您送給婉的嗎?宰相府里什麼枕頭沒有,偏要婉的枕頭!”
徐婉儀扯著肖云峰的服,隔著書房里的屏風,并未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兩個人在。
肖云峰額頭冒著冷汗,一雙憤怒的眼睛直朝二夫人使勁。
二夫人眨眨眼睛,盯著肖云峰的臉一臉茫然,隨即便問道:“老爺,您眼睛怎麼了?不舒服我這就讓廚房給您昨晚黑燕窩補湯吃吃?”
這個時候,六皇子風銘從屏風后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