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跆拳道館,有點出乎秦銘的意料,來上跆拳道課的學生還真不,本來以為來上課的大多數是男孩,可沒曾想,孩的數量也不。
不過這些孩們的心思大多都不在跆拳道課上,更多的都是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麼。
秦銘的出現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陳盤拉著秦銘走到一個靠后的位置坐下,等待著上課。
就在教室基本上坐滿人的時候,門口一片吵雜聲起,跆拳道館的生們立馬興起來。
門口走進了兩個男生,其中一個就是莊古玉,另外一個是高布,他們倆經常玩在一起。
陳盤正在給秦銘普及,眼里藏不住的羨慕嫉妒。
“哇,莊古玉就是帥啊,你看他是不是對我在笑,天啊,我的魂都被他勾走了!”
“那明明是對我在笑,男神學習又好,聽說正在備戰數學競賽,看來今天的冠軍又是他的了,而且他家世又好,家里是門清四大家族之一的莊家,據說他還是莊家的唯一指定接班人呢。”
“簡直就是我的男神啊,不過莊古玉這種級別的男神我就沒指了,他旁邊的高布是我的目標,我已經準備好了,待會上完課我就給高布送水,順便要個聯系電話。”
“你可拉到吧,高布也雖然沒有莊古玉帥,學習家世也沒有莊古玉那麼厲害,但是他爸可是門清市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總,有錢得很,多人想近他的邊,你就算了吧。”
“人啊,總是要有點夢想的嘛,萬一實現了呢?”
秦銘前的兩個長相一般般,材胖的生正在嘰嘰喳喳地討論個不停。正因為兩孩的熱烈討論,秦銘抬起頭看了一眼他們眼中的男神。
莊古玉和高布兩人穿跆拳道服,腰間系了一黑的腰帶,在整場都是普通的黃帶,帶面前的確是顯眼,而且的確如兩個孩說的那樣,的確長得不錯。
不過眼神里那種高人一等的覺讓人很不爽,仿佛他們是天生的中心,其他人都是他們的陪襯一般,直接坐在了跆拳道館的中間位置。
原來如此,難怪來上跆拳道課的生這麼多,都是沖著莊古玉兩人來的。
沒過一會,來上課的跆拳道老師就到了。
“林老師。”
“林老師好。”
學生們紛紛起施禮。
上課的跆拳道老師虬結,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看著館的眾多學生,得意地點了點頭,在選修課當中,就屬他的課最多學生上,這也導致了他的工資也水漲船高。
特別是坐在前面的莊古玉和高布兩人,這兩人最讓他滿意,才半年不到,這兩人一路從白帶開始,晉級黑帶。
特別是莊古玉,學習速度極快,一點就,作為老師的自己都快沒東西可教他的了。
“好了,今天這堂課主要是測試同學們這段時間的功,接下來是一對一的比試,特別是新來的同學,好好看好好學。”
“還有那個陳盤同學,也要加練習,練了大半個學期了也還是白帶,要加加油了。”
跆拳道林老師中氣十足的說道。
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陳盤上,陳盤臉瞬間變豬肝紅,手指地攢了拳頭,也不知道該說話還是不該說話。
哈哈哈哈哈。
立馬傳來一陣嘲笑聲,特別是在眾多生面前,陳盤更加大失臉面。
“哦?還有一個新來的同學,同學你什麼?”
跆拳道林老師看到陳盤旁邊的秦銘,便出聲問道。
“秦銘。”
秦銘蹙了蹙眉,這種人多熱鬧的場合他不是很喜歡,相反他更喜歡安靜一點,可以潛心修煉心。
“來來來,秦同學站到前面來,你剛來,那就讓其他的師兄弟先給你演示演示什麼是跆拳道,你先學習學習。”
林老師看秦銘是新來的,便出聲示意他到前面來。
“什麼?他就是秦銘?校花應琳琳送早餐的那個新來的轉學生?”
“長得也不怎麼樣嘛,還沒有我男神莊古玉百分之一好看。”
生們都開始打量起秦銘,能讓校花送早餐的人,怎麼樣都不可能普通嘛。
不過一仔細看立馬大失所,除了高比較高以外,其他的還真沒什麼看頭。
男生們個個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大多數都是應琳琳的追求者,一個名不見經傳,普普通通的人校花居然親自做早餐給他,怎麼讓人不妒忌,更何況應琳琳的第一號追求者莊古玉就在這里,都不得秦銘出丑。
在他們看來輸給莊古玉沒問題,但是輸給一個怎麼看都不如他們的秦銘那絕對不服氣。
果不其然,莊古玉一聽到秦銘的名字,立馬臉由原本的帶著淺笑,轉變寒冷如冰,眼里嫉妒之火正在熊熊的燃燒,自己追求了應琳琳快三年了,應琳琳和他也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秦銘剛轉校來,就給他送早餐,這讓他怎麼能不嫉妒。
不過在場的人數這麼多,直接出手不免有失風度,看了看旁邊的高布,示意他上去教訓教訓秦銘。
高布是莊古玉的頭號跟班,一個眼神便已經明白,立馬站了起來,對著跆拳道林老師說道:“老師,既然是一對一的比試,那就由我來給新來的同學打個樣,我和這位秦同學比試比試,讓他更快的到跆拳道的魅力。”
林老師不知道自己點起秦銘居然會引起這麼多人的注意,就連高布都起來要和秦銘比試,不過作為人的他,一下就明白了。
一個黑帶對一個白帶,結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
心中主意拿不定,這幫學生個個生慣養,下手沒個輕重,特別是在他的課上,出了什麼事,他可負責不起。
便出言提醒秦銘:“高布他是黑帶,你是白帶,按照慣例你可以拒絕。”
可林老師一出聲,館的男生立馬帶頭起哄。
“慫貨,我看他啊肯定不敢,就他那樣的小瘦的材,絕對不敢答應。”
“依我看,高布一拳就能把他給打倒了,高布上,狠狠的揍他一頓,讓他一來就打我們校花的主意,我們門清附中的男人可不輸給其他剛轉來的外人。”
所有的男生們都把秦銘當了敵人,不斷地囂著。
“一個黑帶欺負一個白帶,這不好吧。”
偶然有幾個心地善良的生,同的聲音發出,不過很快就被一片嘲笑聲給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