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潘革潘雷潘展打電話商量,計劃提前不?既然他們都想早點結婚,那就把時間提前吧。得到一致通過。
夏季是真喝多了,跟張輝膩膩歪歪的,在車上就開始耍酒瘋了。他可是真高興了,揪著田遠的胳膊,就開始詩興大發。
“海枯石爛同心永結
地闊天高比翼齊飛
春窗繡出鴛鴦譜
夜月捍斟琥珀杯
碧岸雨收鶯語暖
藍田玉暖玉生香”
田遠冷汗滴滴答答的,他可真的沒有夏季這麼多的詩詞歌賦啊,這可怎麼辦啊。夏季一旦詩作對詩興大發,要是對不上他的下半句,這哥們就會暴躁啊。
夏季瞪著大眼睛一臉希盼地看著田遠,希田遠陪他一起詩作對春花秋月。
要不說什麼鍋蓋什麼蓋呢,田園就是想不起來,這要換張輝,早就給他來一首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了。田遠也喝酒了,腦子也有些反應慢。夏季這麼看著他,他就反映的更慢了。
“那個,這個,額……”
夏季皺著眉頭,啪的一下拍了車座。
“停車,去書店,你去買唐詩三百首。”
大哥,爺,你耍酒瘋就耍酒瘋,別牽連上別人好不好,這都幾點了,還去買唐詩三百首?
關鍵時候,還是潘雷掌管大局。田遠看著潘雷,潘雷一拍兒。
“立新風只生一個是男是皆好。”
田遠的眼珠子瞪得好大,這算什麼啊。人家可是唐詩三百首,說的房花燭春宵帳暖,他這算啥啊。
夏季也跟著等下文。
“破舊習有利兩家嫁男嫁都。”
田遠一下笑出來,這算什麼狗屁東西啊,這也啊。一看就是七八十年代的四化建設改革開放,計劃生育的對聯吧。
夏季挑起大拇指。一臉崇拜地看著潘雷。人才啊,這就是人才啊。
“我服了。”
竟然把他給對沒詞兒了,可不是服了嗎?
“服了你就趕睡覺吧。明天還結婚呢啊。”
潘雷趕把這家夥給弄睡,其實他很想一記手刀下去,砍暈了夏季比較好。
夏季很乖,他說服了,那就是服了,也不鬧騰了,眼睛一閉,脖子一歪,睡了。
田遠在也忍不住了,他都快憋傷了,這種東西竟然就搞定了夏季?太簡單了吧啊。這算什麼啊。
“這是潘越的媽媽,咱大姑結婚的時候,爺爺送的對聯。因為姑父是倒門,對聯就很標新立異呢。我聽爺爺跟我說過,我就記下來了。很符合當時況啊。”
“也符合我們,破了陳舊思想嫁男嫁都一樣,我最喜歡。”
潘雷拉著田遠的手。
“親的,我都嫁給你了,這還有啥不滿的呀。”
不滿個啥啊,他們都結婚很長時間了,現在可是張輝結婚啊。趕的準備吧,時間可不充足了啊。
把夏李給鼓道家裡,可是費老鼻子勁了,夏季媽媽爸爸,爺爺,這次北上之旅可算是收獲頗啊,孫訂婚準備嫁人了,孫子這也帶著他們旅行了,也要結婚了,短短一個多月,他們夏家,兩件喜事降臨呢。能睡得著嗎?也就夏季這個沒心沒肺的喝多了就知道睡覺的。
一切準備就緒了,就等著開始了。
夏季是被連拖再拽起來的,天還蒙蒙亮呢,就被夏媽媽搖晃起來了,沒神不怕啊,老爺子用了半瓶的風油,給夏季回複神。還真得很不錯,夏季打了一個寒,神得很,大腦一片興,這種事絕對不允許他又打瞌睡的時候啊。
黃凱跟潘革估計是一晚沒睡吧,六點半點,他們已經帶著車隊趕過來了。比他們自己結婚還要積極啊。至於為什麼,各位都懂得哦。都等著看好戲呢,磨蹭時間幹什麼,趕的吧。
軍區大院不準備結婚儀式,等他們到了酒店在一起舉行。一切從簡從快。抓時間吧。
夏季還在吃飯呢,他要吃飽了再去啊,這才幾點啊,又不是封建時候,看誰起的早,看誰接媳婦兒早,誰家就大吉大利。這本來就是大吉大利的事,跟時間無關啊。早一個小時晚一個小時都啊。
怎麼著也要吃飯的。
黃凱就很著急了,一把抓起了還在咬著半油條的夏季。
“吃什麼吃啊,中午飯一起找回來吧。趕的啊。”
“你讓我吃飽了啊,這麼早幹嘛啊。”
上班的上學的都沒走呢,時間太早了吧,八點就舉行婚禮,客人們都沒到呢啊。他們要風結婚,客人沒來,他們結給誰看。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今天早點把張輝娶進家門。”
黃凱提著禮服的外套就給夏季穿,恨不得現在就抓著夏季出門了。
“我說的?不是,黃凱,這麼著急幹嘛啊。晚一個小時也不算晚啊。”
“晚一個小時什麼都玩不到了啊,玩的都不盡興了。”
黃凱還是快,吐出這麼一句。
夏季馬上停了作,懷疑地看著黃凱。
“你們,要玩什麼?”
他約的秀出謀的味道。
潘革要不說是大權在握的能人呢,掌控全局那絕對是穩如泰山。
“張輝為了能和你結婚早就興過度了,大喜日子不能掃了他的興。他都打了三四個電話問我們去了沒有,走吧。”
夏季懷疑地看著他們,潘革是說謊話不來眨眼的,黃凱怕餡兒,幫著夏季媽媽準備東西去了。
很奇怪,總覺得哪裡奇怪啊。
第248章 結婚都這麼著急嗎
估計這世上就沒有比他們倆還著急的新郎了,七點就開始接張輝去了,七點半就到了,浩浩的車隊啊,鞭炮放的就跟不要錢一樣,晨練的軍區大院的人們還奇怪呢,怎麼這也太早了吧,七點半就接新人舉行婚禮啊,九點儀式都結束了,十點就吃飯嗎?
要參加婚禮的各家趕的換服啊,張將家裡大喜事兒,這已經見怪不怪了,潘雷家第一個,黃家第二個,張輝這都第三個了,都習慣兩個男的結婚,還高的靜這麼大了。要是突然嫁掉一個孩子,反倒為新鮮事兒了。
張將家裡大喜事兒,這大院再一次沸騰了,誰家不去啊,老一輩一輩的革命了。
張將也準備了一個演講稿,在家門口要舉行一個小儀式的吧,稿子拿出來了,林木一把奪過去,疊吧疊吧放回張將的口袋裡。
“張叔,等正式奉行婚禮儀式的時候再來這一段,時間急的,先到酒店再說啊。”
“有這麼著急嗎?”
林木笑了,眨了一下眼睛。
“有啊。”
張輝都有些奇怪了啊,他們倆不是潘雷跟田遠,潘雷是半小時一個電話催著田遠趕把他娶走,可他們倆沒這麼急,真的沒這麼急。
黃凱一把搶過夏季懷裡的玫瑰花,這還是黃凱贊助的呢,丟給張輝。
“行了行了,求婚這一段可以省了,那個張嬸,水盆準備了嗎?這就讓夏季把張輝接走了,您趕地潑水吧。”
夏季都不知道要跟張輝說點啥,其實時間真的很寬裕,他們完全可以浪漫一點,夏季都想好了,單膝跪下,對張輝說,親的你願意嫁給我嗎?願意做我夏家的媳婦兒嗎?可還沒等他求婚呢,玫瑰花沒了。
這都沒有跟父母說上話呢,不是還要有父母叮囑幾句好好過日子什麼的嗎?怎麼一切從簡,簡單的就跟土匪搶親一樣啊。他不是土匪,他是文人墨客,文化人兒。
“等一下。”
要不說呢,還是張輝賊拉的聰明。他覺得不對勁,這群人都是骨子裡壞了的,肯定有什麼壞事吧。
瞇著眼睛看了一下黃凱,上上下下地看著黃凱,黃凱後退一步,張輝跟進一步,目如炬啊,黃凱心肝發啊,嗖的就躲到他們家長的背後去了。潘革胳膊護住黃凱。
“張輝,你嚇唬他幹什麼啊。我家凱子膽子小,你再把他嚇的不敢跟陌生人說話了。”
都護犢子,護短護得,自家的這位誰都不能傷害。
“你們沒幹什麼吧,凱子滿肚子壞水,肯定要幹壞事兒吧。”
“沒有。”
黃凱趕擺手,他啥都沒看,真的,就是不告訴你給你準備了一些好玩的事而已。
“哎哎,凱子很聽話,他什麼壞事都不會做。”
頂多他們一起幹壞事兒而已,再者說了,壞事一起幹,憑什麼就盯著黃凱啊,他們家的柿子,就他們家的凱子啊。這也要問問家長同不同意啊。
“會嗎?”
張輝這人很警惕,別以為他只在陸指當兵,不備偵察能力。張輝保持懷疑態度,也不管家裡鬧哄哄的,也不管馬上就舉行婚禮了,張輝到門外去,打開法拉利的後備箱,檢查一遍,他這幾個人會不會給他們兩口子也準備一個水球大戰什麼的啊,他一定要在壞事的萌芽狀態掐死。
後備箱打開,沒有發現水球,也沒有發現任何作案工,就連彩噴都沒有,幹幹淨淨的。
打開第二輛車的後備箱,沒有發現噴水槍,也就是說,潘雷結婚時候的醬油加可樂加蛋的噴水大戰也不會存在。
這兩種可能都沒有,張輝打開第三輛車的後備箱,還是什麼都沒有。放心了,這哥們們沒準備什麼東西惡整他們兩口子。
黃凱笑的渾發抖,潘革似笑非笑的。
“我就說了我家凱子什麼都不會幹。”
最好如此,最好什麼都不幹。
放下一點心了,張夫人跑出來,拉著張輝往裡走。
“快快,再怎麼著急,你也要聽一下長輩囑咐啊,家裡人可都等著呢。”
張輝也沒去在意這個很詭異的事,就被丈夫人拖走。黃凱攀著他家長的肩膀笑得快了。
“現在被你發現那還得了啊。”
潘革給潘雷打電話。
“準備,半小時後到酒店。”
潘雷爽快的笑著。
“明白。”
再著急也要等著,他們哥幾個是等不急要捉弄了,可是還是淡定點,不要太蠢蠢,被發現他們跑了怎麼辦?
兒子終於結婚了,張將張夫人一臉的喜悅。從張輝留學回來說他喜歡男人開始,他們一家子雖然關系還,但是張輝已經不跟父母心了。也許是他白手起家的時候家裡的幫助沒有,他雖然每年都按著大小節日回家,也會給父母買東西,孝順他們,可是不會心。關系親切,但是疏遠。可自從有了夏季,夏季時不時地跑到軍區大院來,張夫人也經常去看夏季,夏季跟他們的關系很近,順便的就拉了張輝跟父母,這關系才覺得親起來。
如今,兒子結婚了,他們也是看開了,很欣。張輝也終於有自己的幸福了。
面前站著張輝跟夏季,穿著同樣的西裝,頂著同樣的貓眼石袖口,一個高大帥氣,斯文穩重。一個單薄神,靈氣十足。
肩並肩的站在父母面前,臉上帶著淺笑,幸福而滿足。
張夫人給兩個兒子整理服。
“結婚了就是真正的男人了,張輝,你的壞病不許再犯了,人家好孩子被你帶上這條路,你可要對人家負責。這一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就對他一心一意的。他照顧他,對他好,媽媽的最大希就是你們倆能白頭偕老,這條路是不好走,可是,兩個人相互扶持著走,再難走也能走到白頭。收心踏實穩重,給他安全,讓他幸福。我希每次都能看見他臉上幸福地笑。”
“媽媽放心,我會對他好的。”
張夫人點點頭,夏季的頭發。
“老兒子,媽媽很謝你。自家兒子我最了解,他呢,除了那個病之外沒什麼壞病,他要是敢有一點點的外心,媽媽幫你報仇。肯定修理他。夏季,謝你跟了他,給了他最好的幸福。謝你能他。他這個人不會做飯,生活上也有時候照顧不好自己,你就多擔待,多包容,媽媽把他給你了,你幫媽媽照顧好他。你們倆吵也好鬧也好,但不許分手,好好過日子。他對不起你,媽媽肯定幫你。有什麼問題就回大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