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品味過來,倏地抬眸。
「你說我蠢?」怒道,「你憑什麼跟蹤我?我怎麼就沒腦子了?」
陸行厲也極怒:「你要是有一點防人之心就不應該跟凌進房間,你不知道對你不安好心?這就是你過腦子后的表現?」
盛安安瞪著他。陸行厲的眼神也同樣鋒利,兩人分毫不肯退讓,怒氣上旗鼓相當。
盛安安道:「我有能力應對後面的況,本不用你管我!」
陸行厲冷笑:「你真以為自己想得完?要是我沒出現,要是你想錯一步,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我知道。」盛安安蹙眉,仍驕傲的自持己見,「陸行厲,我不是那種需要你保護的人,你不用對我用這一套。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全而退。你本不需要出現!」
在這個瞬間,陸行厲覺得盛安安像極了他,如此驕傲如此好強,脾氣比他還不好,膽子也大,真的和他如出一轍。
很烈。
所以陸行厲才會被吸引,想要得到。
那雙明亮眼睛里的傲氣,漂亮極了。陸行厲想上去,也真的了。
盛安安馬上打掉他的手。
陸行厲笑了下,惻惻道:「你知道我破門進來時,在想什麼嗎?我在想,你如果讓人欺負了,我要把那個人關在一個警察也找不到的地方,天天折磨他,一天剝他一塊皮,筋拔骨,廢掉他手腳,但不會讓他死。而你,也要關起來。」
盛安安忍不住慄起來:「你這人怎麼這麼黑暗腥?簡直是一個暴力狂!」
陸行厲對盛安安的評價不以為然,霸道道:「你只能被我一個人欺負。你如果敢讓別人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你和那個人!」
「知道了嗎?」陸行厲起盛安安的下頜,要回答。
盛安安抿抿,負氣道:「我又不是狂,被你一個人欺負還不夠慘嗎?我瘋了才讓別人欺負我!」
陸行厲莞爾挑眉,大笑起來。
他俯下,親吻盛安安的角,把在彈力的水床里,和深深陷進其中。
盛安安到一陣無力,覺得自己真的被一頭惡狼盯上了,有一種再也難以掙的覺。這泥沼那麼深,以為自己能走出來,卻發現已兩深陷。
盛安安掙扎,推著上的陸行厲:「你滾開,我不要和你做!」
「你安分一點。」陸行厲一手固定住盛安安的,不讓跑,一手則在扯領帶;「我好幾天沒做了,給我!」
盛安安噁心了,隨即想到他都不跟舒曼麗做的嗎?
心裡驚了一下,沒反應到陸行厲已經在的服。
「你住手,混蛋!」盛安安回神,憤的攥住自己的:「誰要一見面就和你做了,我看你就是蟲上腦,你剛才還不如和凌湊合做一下算了!」
「什麼?」陸行厲眼眸一抬,眸子挾裹危險風暴,狠的盯著盛安安:「你很想我找別的人?」
「是啊,不然呢?」盛安安不怕死道,也不知道要死到臨頭:「我不得你出去找別人,我求你做一些符合你人品的事吧!」
「所以?我的人品就是花天酒地,胡搞人,是這樣嗎?」陸行厲冷冷問。
盛安安沒回答,眼神則說明一切。
是的,可千萬別給來專這一套,怕膈應。
「恐怕你要後悔了。」陸行厲怒極反笑,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現在的人品變了,就跟你對著干,你越不喜歡的事,我就越要迫你做!」
盛安安憤怒。
陸行厲懶得再溫,直接撕的。
「我的服!」
「再給你買就是了。」
陸行厲漫不經心,撕開一個口子,看到的一片,陸行厲嫌不過癮,索把撕得完全破爛。
不蔽。
盛安安氣得渾發抖,白生生的一副貴模樣,在陸行厲的眼裡就像是一尊雪白無瑕的人玉。
他覆上去,不釋手。
水床自己漾了起來,非常方便人化。
盛安安一個僵,尖起來:「這什麼呀?這床好噁心!」
「讓你不安分一點!」陸行厲摁住,邪氣笑道:「你怕這種東西?那我得要買一個放在家裡。」
「我不要!」
盛安安要瘋,從未經歷過這些趣用品,簡直挑戰的極限。
抓住陸行厲的手臂,使勁搖頭:「陸行厲,我不要這個床,太噁心了,我暈床!」
陸行厲開懷大笑,覺得這樣子的盛安安很可。他著親吻,笑道:「我可不會輕易相信你的話,我得要檢驗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暈床。」
盛安安崩潰:「你不是人!」
陸行厲無所謂挑眉,已經對盛安安的惡言麻木。反正在眼裡,他就不是一個東西!
陸行厲在這張水床上,折騰了許久。
盛安安告訴自己,不能怯,這樣會讓陸行厲這個混蛋得逞。可忍不住了,這水床實在是太噁心了,比陸行厲還要噁心。
忍不住黏他。
陸行厲狂野得不行,像是吃了葯,一直都不見累。
到最後,盛安安也不暈床了,倒頭就睡。
這個時候,的手指還夠纏著陸行厲的手。
陸行厲掰開的手細心看,的手又小又,指甲圓潤乾淨,著健康的澤。他的手比大上許多,也要黑不。
這手,還真不錯。
用來他的,也是極好的。
陸行厲下腹一熱,已經能想象到那銷魂的。
他盯著沈安安好的睡,心裡在這時才真正鬆一口氣。
還是他的,沒被人欺負。
的子這麼驕傲矜貴,陸行厲也捨不得欺辱,旁人若是敢欺辱,陸行厲連一秒都忍不了!
不能想,一想他就心頭冒火!
他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負。
沈安安是他的!
陸行厲的佔有慾,野蠻而不講理,並且認為自己是對的。
他看了一會沈安安,下床把服穿上,準備去一趟警察局。
離開時,他則吩咐保鏢在房間外面好好守著,不準讓任何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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