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顧凱的希是什麼意思？」盛安安心裏想著，不敢和顧凱對視。還好他的不正常只維持了一會，就恢復。

顧凱雙手一下臉，臉稍微迴轉。

他淺笑，眼底的憂鬱蔓延。盛安安只看一眼，則覺得寫的歌真的很適合他。

「安安。」顧凱，聲音低醇迷人：「我很喜歡這首歌，我可以改一下你填的詞嗎？」

「可以。」盛安安同意。

填詞不是的專業，更願意讓專業人士代勞。以為顧凱要找自己工作室的填詞人來填，顧凱居然自己親自上。

盛安安訝然：「你填？」

「嗯！」顧凱心裏已有想法，提筆就寫。

他猶如瘋魔一樣，整個人都陷進去，和剛才失控的狀態極其相似，上濃重而強烈的彩，讓人誤以為他心中有一個極度癡的人。

盛安安不知道天才和瘋子，是否就一線之差。

眼前的顧凱，讓覺得陌生。只當顧凱對音樂的熱，是瘋狂的。

「填好了。」顧凱把筆一扔，抬頭，目熱切的看著盛安安，「你看一下。」

盛安安走過去看：原本寫的是當下流行的失歌。顧凱改了單歌，纏綿悱惻的表白。

「怎麼樣？」顧凱盯著白膩好的側臉，張詢問：「你喜歡嗎？」

盛安安心底迅速的劃過一詭異，又飛快消失，沒來得及捕捉，點頭道：「好的，詞比我好。」

顧凱如釋重負，他又看了兩遍，再改了三小地方才覺得滿意。

這是安安給他寫的歌！是他的作品！完得跟安安一樣！

「安安。」顧凱齒溫的呢喃。

眼前的孩和盛安安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寫的曲子，的格，說話時的小作，天底下竟然有兩個如此相似的人，顧凱覺得幸運，同時也知道自己墮落得猶如魔鬼。

他把沈安安當盛安安的替，儘管很差勁，他卻不打算控制自己。

「你……我？」盛安安回頭，問顧凱。

「不然還有誰？」顧凱笑道。

盛安安覺得顧凱對自己的態度過於親，不自然的抬手撥了撥長發。

顧凱看著雪白的皓腕，纖細麗，緻得不像話，就像個白瓷娃娃。又瞥見脖子側遍佈曖昧紅痕，隨之被的長發遮住。

顧凱心一痛，痛楚延到全。

他想到了陸行厲，沈安安還在跟著陸行厲。陸行厲明明就對不好！

顧凱想煙，但目前的場合不適合，只好作罷。他下心裏的焦躁，道：「安安，我想買下你這首歌。」

盛安安要賺錢，自然樂意至極：「可以啊，不過我目前沒什麼名氣，你確定要買？」

顧凱鼓勵：「你很有才華，一定會紅的。」

「嗯，我知道。」盛安安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從沒被任何難題困住，除了陸行厲這個人。

他天生克。

顧凱看著沈安安笑，也跟著笑。

隨即他說道：「我們開始排練吧。後面我的行程都排得很滿，可能就只有今天一天的時間可以練習，我們爭取一次磨合好。」

節目錄製的表演，只需要唱一段副歌結束，不用把三分鐘的歌全唱完。對顧凱而言，一分鐘的表演，簡直輕而易舉，不用一個小時就能完記住，不需要再排練。

他在期待沈安安能否再給他驚喜，作為一個沒有舞臺經驗的新人，要跟上他的節奏會很吃力。

盛安安道好。

顧凱又問：「你除了鋼琴，還會什麼樂？結他會嗎？」

「會啊。」盛安安把自己會的樂告訴顧凱。

在柯斯音樂學院上學時，導師要考的科目巨多，除了大提琴和古典樂是的高分項，平時也會玩玩爵士，藍調和西方鄉村音樂等風格。

而樂也耳濡目染，都會玩。

盛安安十幾歲就開個人大提琴獨奏會巡演，在學校時更是地獄拉琴模式，經常一天三小測，五天一大測，所以表演對於盛安安，也是一個家常便飯。

毫無力就跟上顧凱的節奏。

捧著結他在手，盛安安還調了一個音調，把整首歌的調子將了半個K，更突出顧凱憂鬱而深的嗓音，也把曲子的格帶高了一檔。

「你覺得這個音怎麼樣？」盛安安問顧凱的意見。

「很棒！」顧凱被盛安安狠狠驚艷到。

他從來沒有跟一個人合作得這麼舒服，和他非常合拍，沒有力隨心所就能彈出他想要的音樂，本不需要磨合！

而且，沈安安很懂音樂，音的敏銳程度一點也不比他差，所以才能把結他彈得這麼好，完全和他的歌聲融為一。

顧凱和盛安安的合作一次就唱過，再唱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已經是完無間。

他們只用了兩個小時，就把編曲弄好，歌詞重新寫好，排練也實力碾。只能說，當兩個絕頂優秀的人搭檔在一起，工作效率只會更高、奇高。

最後盛安安想起來，問顧凱：「這首歌什麼名字？」

「《告白》。」顧凱低聲道。

盛安安手指一，結他弦彈出長而輕的尾音，就像石子投進水面，惹出圈圈漣漪。

顧凱看著盛安安，則看著結他。

「師哥！」

人的聲音打斷了顧凱漣漪的心思，他抬頭一看，又是凌，頓時冷下俊臉：「你又來做什麼？」

「我來探班啊！」凌今天穿得極華麗，在脯上凹凸出事業線，「我知道你今天要排練，我給你做了甜品，外面的工作人員都吃了。」

「我說過多次，不要在我工作的時候打擾我！」顧凱最煩沒眼的人，「我要工作，你把甜品拿走！」

「我不嘛！」凌聲音發嗲，用脯靠上去，則被顧凱避開，讓落了個空。

凌這時才發現，在這間練習室里，還有另一個人，正是之前搶去風頭的沈安安！

「你怎麼也在這裏？」凌尖聲質問。

「好巧啊。」盛安安頭也沒抬，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