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墨拿著手機回到花園,一眼瞅見的顧嘉茵立刻急奔過來,低聲問,“怎麼樣,霍子衿是不是快到了?”
“他說忙,過不來。”煙墨弱弱開口。
“你也太笨了吧,他那麼好拿你怎麼還不能把他請過來?”
顧嘉茵氣得拿手指煙墨的腦袋,“反正我不管,霍子衿要是不過來,你就穿比基尼跟那條臭狗拍照吧,我是不會穿的,”
兩人談話時,崔書真也大步走了過來,“顧嘉茵,都過兩小時了,霍子衿怎麼還冇來?”
“冇來就冇來,你嚷嚷什麼。”顧嘉茵撇了下。
“我說了,你的謊言騙不了我的。”崔書真接過朋友遞來的一套比基尼。
這比基尼布料不還薄,穿上估計都會走。
崔書真朝顧嘉茵晃了晃比基尼,“顧小姐,願賭服輸啊,我家龍一會就到。”
顧嘉茵咬著牙狠狠瞪。
就在兩人僵持著時,煙墨低低咳嗽一聲,聲音細好聽,“子衿忙著,是我冇能把他喊過來,我的錯,不關我姐姐的事。”
“這服我穿吧。”煙墨出手跟崔書真要服。
顧嘉茵聽煙墨這麼說,立刻把手拉了下來,“這麼醜的服你憑什麼要穿?留自己穿,我們走。”
崔書真擋住兩人的去路,不悅道,“顧嘉茵,是你自己跟我打賭,說會讓霍子衿來這,可霍子衿冇來就是你輸了,你輸了不認賬?”
“我就不認賬怎麼了?”顧嘉茵瞪了回去,“我妹妹不好,你搞這種比基尼給穿,不是存心辱嗎?”
崔書真道,“是你自己說輸了穿比基尼,又不是我你妹妹穿的。”
顧嘉茵懶得跟嗶嗶,拉著煙墨就要走,崔書真卻不依不饒,帶著幾個朋友堵住們的去路。
“顧嘉茵,你輸了不認賬,那可不行。”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眼看著要打起來時,一輛椅緩緩推進空中花園,“抱歉,我來晚了。”
崔書真幾個扭頭朝花園口看去。
椅上的男人穿著薄薄的黑高領跟呢子外套,肩很寬闊,鏡片下的眼眸帶著淺淺溫,一看就是脾氣很好的男人。
煙墨看到男人溫和儒雅的模樣,又想起剛剛那通電話,心中冷冷笑了聲。
以為自己功力了得,然而這男人比更勝一籌。
見霍子衿來了,顧嘉茵這會終於能揚眉吐氣了,和崔書真說,“我用得著說謊騙你嗎,睜大你狗眼看看,霍子衿是不是來了?”
“……”崔書真被氣的俏臉寒霜。
等霍子衿過來後,煙墨不好意思的問,“你不是忙著嗎,讓你過來會不會麻煩你?”
“你親自給我打電話,說你姐姐要請我們吃飯,我怎麼能不來?”霍子衿淡淡微笑,“其實半小時前我就該到了,取東西耽誤了一會。”
他說完從大口袋出一個緻的藍禮盒,遞給煙墨。
“打開看看。”
煙墨拆禮盒時,大家都著腦袋好奇地看,盒子裡是一隻士腕錶,白金錶盤是玫瑰花瓣的形狀,看著低調又奢華。
有人認出了這隻腕錶,“這是Chaumet珠寶的‘白玫瑰’!”
Chaumet是全球有名的奢華珠寶,它們每年都會推出一款限量腕錶,併爲購買者在表刻下獨一無二的編碼。
這隻‘白玫瑰’也因為緻,去年冬天一亮相日瓦珠寶展就賺足眼球。
其他限量腕錶最也有三隻,但白玫瑰因為部配件稀,加上錶盤的製作也很複雜,所以僅有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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