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白宛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祁振澣。
想過很多種可能,以為是無意間得罪了誰,又或者是祁鈺清心狠手辣,卻從沒有想過是祁振澣。
他是很狠,這一點白宛比誰都清楚,親眼看到他有多狠,得罪他的人下場有多慘。可從來不在意,因為那些都是別人,對自己有信心。
思及此,白宛有些不控制地抓著祁振澣的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那麼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討厭別人騙我,你騙了我二十幾年,要不就別讓我知道,要不就得付出代價。”祁振澣低著聲,語氣十分危險。
周的冷意,讓白宛覺全上下冰冷一片。
整顆心臟變得焦灼,又張無比。
想騙自己祁振澣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用話詐自己,可對上祁振澣那雙眼睛,卻說不出這番欺騙自己的話來。
須臾,白宛更咽地咽下那慌,“你知道了?”
祁振澣低嗯了一聲,語氣冰冰涼涼。
“誰告訴你的?這件事本不會有別人知道。”白宛自詡在這件事上做得十分蔽,除了跟白吉之外,就連他們的父母都不知道。
當初設計祁振澣,是冒了多大的風險,當時也擔心萬一事失敗,所以不敢讓更多的人知道。那一個多月的時間,把祁振澣藏得嚴嚴實實,自己也不敢出去,全部都是靠白吉隔三差五送吃的過來。
“紙終究有包不住火的時候,天底下就沒有絕對的。不過最開始,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還是從白吉的里確定了我的猜測,知道了更多事。”說到最后,祁振澣的眼神越發危險,顯然想起的事不算愉快。
似想到什麼,祁振澣的手指點在白宛的肩上,“說起來,你的催眠學得那麼好,白吉卻被我找來的催眠師輕易催眠,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你一開始就別讓他活著。”
白宛閉上眼,掩住眼底的沉痛,“我問你,浩言是不是在你手里?”
“是。”祁振澣冷冷應了一聲。
“別傷害他,你有什麼事都沖我來。當初是我騙你,浩言只是個晚輩,他什麼都不知道。”白宛冷靜下來,沉著聲道。
“在我這里,沒有晚輩,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而在他這里,代價從來不是個人,而是會延至后代。
白宛抿著,有些氣憤地看著祁振澣,“那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做的事,你還要遷怒到俊柏上?”
祁振澣沒有說話,只給了一個冷淡的眼神。
不知為何,白宛覺到了心慌,祁振澣的那一眼涼薄,讓心驚,“你瘋了?俊柏是你兒子,他是你一手養大二十幾年的兒子。”
“他也是你兒子。”祁振澣淡聲說了這句話,又深深看了一眼后頓覺無趣,不再停留便轉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白宛想要追上去,卻被門口攔著的段安阻止了,“夫人,您還是在房里好好休息吧。”
白宛不管段安,執意要沖出去追上祁振澣,以至于段安無奈,直接讓保鏢強制地把白宛送回了屋里。
余下的幾天里,每天白宛的房間都會送進來一個木箱,木箱不大,封閉也不好,放久了就能聞到從箱子里傳出來的腥味。
猜到箱子里的是什麼,白宛不想去開,不想去看。
直到有一天,房門再次打開,一個與這些天相差巨大的禮盒出現眼前。禮盒包裝致,也封得嚴實,可白宛在瞧見那個眼的禮盒時,整個人渾一。
跟前些天能無視那些腥的木箱不同,白宛在看到這個禮盒開始,整個人就忍不住有些抖。
一步步走到禮盒面前,就像曾經拆那個裝著白吉頭顱的禮盒一樣,劃開了膠布,從頂端打開了禮盒包裝……
“啊!!”白宛在看到那顆頭的第一眼,就把手里的刀扔了出去,沒有想到祁振澣居然這麼狠,居然這麼對。
至親一再因而死,白宛的神刺激過大,險些就要發瘋。可不敢瘋,還有個兒子,真的很害怕祁振澣會怎樣對待的兒子。
就算那個兒子是祁振澣的兒子,但對于那個瘋子那個魔鬼,白宛不敢抱有期。
可出不去這個屋子,無論如何都出不去,無論怎麼吵怎麼鬧,都沒有人理會過。房間里因為接連放了幾天白浩言的尸,早就有了臭味,以至于一醒來就能聞到一臭味。
恍然間,有種跟一堆尸住在一起的覺,這種神上的折磨讓十分崩潰。
因為之前吳炎的事,白浩言也是警方通緝的對象,包括祁鈺清他們也都在找白浩言的下落。但他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似的,沒有人見過他,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但這天,祁鈺清卻接到了祁振澣打來的電話。
“你是說,白浩言已經死了?”祁鈺清有些意外祁振澣這個電話,特別是提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白浩言。
白浩言跟白宛的關系擺在那,祁振澣對白宛寵了幾十年,祁振澣打來的這個電話實在是有些詭異。
“對,之前他在暗地里設計過你,我已經替你懲罰過他。”祁振澣淡聲道。
祁鈺清沒有說話,向后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神疏淡,清清冷冷,“你不會替我懲罰他,是他做了什麼惹到你的事吧?”
祁振澣聽到祁鈺清的冷聲詢問,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心還不錯,果然比起祁俊柏那個兒子,祁鈺清更符合他的要求。
有腦子,會思考,不會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明天會去a市一趟,到時候見一面。”祁振澣冷淡道。
“可以。”祁鈺清沒有拒絕,他也想知道祁振澣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臨掛斷前,祁鈺清問道:“白浩言確定已經死了?”
“死得不能再死。”祁振澣說完,徑直掛斷電話。
得到肯定的答案,祁鈺清把白浩言的死告訴了警方,關于卓鵬那群人的審訊已經出了結果,他們這回運氣不錯,卓鵬還有另一重份,他是網站的創始人之一。
從他口中得知了關于網站不訊息,而且知曉了白浩言其實算是部核心員之一。但這個網站運行至今,最重要的還是中心的三人。
一個是被抓的卓鵬,還有兩個人都十分危險,他們不是華國人,屬于國際通緝的高智商罪犯。其中一個還是從有著‘絕對牢籠’之稱的維西塔爾監獄越獄而出的,維西塔爾監獄所關押的都是危險至極的罪犯,所以看管力度十分嚴謹,從建立至今百年,順利越獄而出的人連一只手都沒滿。
可想而知,那個人有多危險。
這回卓鵬被抓,肯定會引起那兩人的警覺,以那兩人的狡猾,想要抓到他們更是難了。
不過再難也得著頭皮上,沒有人會選擇退步。
但這些跟祁鈺清的關系不大,抓捕罪犯是警方的事,祁鈺清在將自己所知曉的告知后,便回了家。
祁鈺清回到家時,玉笙正在健房里跑步,看到祁鈺清進來,玉笙放慢了步調,隨后停了下來。
抓過一旁的巾著臉上脖子上的汗,玉笙走向祁鈺清,“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公司事不多,就早點回來休息一下。”祁鈺清緩聲道。
“累了?”玉笙湊近祁鈺清,紅紅的小臉上帶著一壞笑,“是不是昨晚累到了?”
“可能是你坐在上面重了點。”祁鈺清說著,抬手了玉笙的肚子,“最近是不是吃多了?”
“那是你太虛,關我什麼事?”聞言,玉笙一臉正道:“再說了,我這材多標準啊,吃得雖然不,但我也會運啊,所以你不能把你的虛怪到我頭上。”
微微挑眉,祁鈺清往前湊近玉笙,“我虛?”
玉笙眼神微微閃爍,卻還是咬牙不反口,“對、對啊……你虛,你太虛了。”
“那我們再試試?你看我堅持的時間是不是比昨天長點?”祁鈺清一步步把玉笙到了墻上,一手撐在墻上,來個完壁咚。
聞言,玉笙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不好吧,你剛下班,應該很累了……”
“不累,做運怎麼會累?”祁鈺清手解開領帶,順手把下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幾十萬的定制西裝,此時就跟路邊貨似的,被隨意丟在一旁。
看著祁鈺清解開扣子,出致的鎖骨,玉笙輕咽了下口水,“那我們做一會兒就好……運這種事不急于一時。”
“好。”祁鈺清拉著玉笙的手走到一旁沒有運械,專門給兩人做運的空間。
以前玉笙跟祁鈺清都是各自運,還是前不久玉笙才知道還有可以互相配合的健姿勢,一邊運還能一邊培養呢。
昨晚兩人就一起嘗試了好幾個健姿勢,后來迎接了一場云pk,祁鈺清負重俯臥撐,而玉笙就是他上那個負重,負責坐在他上。
眼下玉笙也有些躍躍試,“我們試一下哪幾個姿勢?”
“先鍛煉一下你,我們試一下后傾仰臥起坐。”祁鈺清換了適合運的,跟玉笙解釋了下的姿勢。
簡單解釋一下后傾仰臥起坐這個姿勢,這個作需要生雙夾著男生,男生幫助其固定,然后在傾斜的況下做仰臥起坐。這個作可以在鍛煉生腰腹力量的同時,對男生的手臂和小力量起到一定的鍛煉目的。
不過等祁鈺清解釋完,玉笙臉上微紅,“這個姿勢也太恥了……”
“是你思想不健康,別人都能搭檔一起做這個健姿勢,你怎麼就覺得恥了?”說著,祁鈺清拍了拍手又攤開,“上來。”
“上就上。”玉笙一咬牙,整個人往祁鈺清上一跳,下一秒整個人被祁鈺清手抱住,跟只樹袋熊似的掛在他上。
雙手下到玉笙的大位置,祁鈺清穩了穩護住玉笙的姿勢,示意道:“可以下去了。”
坐在祁鈺清的腹上,玉笙小心翼翼地松開手往后慢慢后仰,隨著整個人倒掛在祁鈺清上,腰腹用力再雙手護頭一個高難度的仰臥起坐。
全程,祁鈺清都很穩地固定住了玉笙的雙,讓沒有后顧之憂。但這樣的姿勢說到底還是太累,玉笙沒做多久,就覺自己力竭了。
還別說,雖然開始有些旖旎,但累到后邊,一點曖昧覺都沒了。
等到玉笙認輸不干換姿勢,祁鈺清俯趴在地上,“上來。”
“這可是你說的。”玉笙笑著趴在祁鈺清上,還給自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來來來,今天看看你能做多個。”
“1、2、3……45、46……73、74,不做了不做了,你這是想累死你自己啊?”玉笙開始還玩著鬧著,但沒多久就有些心疼了。
等玉笙突然從祁鈺清的背上翻下來,祁鈺清被嚇了一跳,不過在地上滾了一圈,玉笙笑盈盈地趴在地上,“鋪著健墊呢,我又沒那麼虎。”
運了這麼一番出了汗,祁鈺清的心也舒暢不,當即道:“還來不來?”
“不來了,我都累了,帶我喝水去。”說著,玉笙從地上坐起,就那麼盤坐在墊子上,眨了眨眼睛手給祁鈺清。
站起,祁鈺清手握住玉笙的,微微用力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過玉笙順勢抱住他賴在了他的懷里,“都了……”
抱住人,祁鈺清角噙笑,“那還喝水嗎?”
“喝,都快死了……不過,你抱我去。”玉笙賴在祁鈺清懷里撒,無奈的祁鈺清也只能把人抱起來了,“遵命~”
等到喝完水,玉笙跟祁鈺清分別洗了個澡后,一起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祁鈺清把白浩言的死跟玉笙說了下,玉笙跟祁鈺清的想法有些一致,總覺得祁振澣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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