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有一瞬間的意外,他斂眸,“你這是刑滿釋放了,還是在獄中給我打的電話?”
“我表現好,提前三個月出來了。”
江亦琛這才真的生出了一種四年過去了的覺。
“謝了。”江亦琛臉上是溫淡的笑,“國那邊還有什麼問題嗎?”
“暫時沒有,有問題我找你。”那邊的男人思索了一下,“替我帶句話給秦可遇,下次再他媽耍招,我就讓也嘗嘗那種覺。”
“那種覺?”江亦琛一個沒忍住笑開了,“你真在里面撿皂了?”
“滾!”
“不開玩笑了。”江亦琛忍住笑,恢復正經,“你幫我在國查個人。”
“沒問題,你把資料發給我,不過我剛出獄,行有點被限制。”
“是個比較危險的人,這些年聽消息說是去了國。”
“我在這邊還會待上一陣子,有時間我就幫你。”
“嗯,”江亦琛點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承,宋雨今年初結婚了。”
那邊景承陷了沉寂,最后開口,嗓音有些悲涼,“我知道了,是我對不起。”
那是他的未婚妻,卻在他獄之后和他取消了婚約,現在也已經改嫁他人。
想到這里,他就對秦可遇那個人恨得牙的,明明他也是第一次,他的清白也沒了,還非得揪著自己不放。
江亦琛掛掉電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城市星星點點的燈火。
四年,有誰又等得了那麼久呢?
誰說一開始喜歡的就會以后都喜歡,誰還不會變個心什麼的,日久生也不是沒可能的,這樣一想,江亦琛的心忽然好了很多。
他走出書房,在顧念的臥室前停下腳步,抬手,想要敲門,但是在到門上的時候又停住了作。
最后,男人抿著,臉上表收斂起來,默默一個人走回了側臥。
……
顧念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過淺藍的窗簾落進來,在地上劃開了一層淺淺的影。
洗漱好下樓,就看見男人穿著米白的V領,卡其休閑家居拖鞋從花房出來。
江亦琛今天難得休息,他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就起來給花房里面的植澆水。
顧念手朝他揮了揮:“早上好!”
江亦琛將水壺放到一邊,點頭:“嗯!”
顧念看了眼桌上還有吃的,于是就拿了個蛋一邊剝殼一邊和江亦琛閑聊。
“你今天沒去公司麼?”
江亦琛可是大忙人,別人雙休的時候他還在公司工作,批復文件,所以江城集團才有今天的輝煌。
“沒!”江亦琛看著慢吞吞吃蛋的樣子,覺得特別有趣,顧念吃蛋有個習慣,不吃蛋黃,所以將蛋白剝開,準備將蛋黃放到一邊,結果就到男人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
停下手中的作,回眸他,頗有些不好意思。
江亦琛走過來,在對面坐下:“下午有空嗎?”
“有的!”
“和我去一趟高爾夫俱樂部。”
“我不會高爾夫!”
以前和秦可遇玩過,但是不怎麼練,加上本也沒有太大的興趣,于是就干脆放棄好了。
“你只要陪著我就行!”江亦琛干脆利落地命令道。
顧念明白了,他這是想要個人陪著呢,就當個花瓶擺設一樣。
柜里有各種各樣的運服,顧念選了一件白的,然后將頭發挽起,綁了一個丸子頭,簡單打了個底,抹了一支阿瑪尼的釉,平時偏白,如果不化妝會很沒有氣。
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白的球服顯得整個人高挑而神,高一米六八,曲線流暢,容貌致,人也年輕,只是平時不多打扮,站在江亦琛邊絕對是養眼。
下樓的時候,江亦琛目在上凝住了,很久都沒有離開,最后顧念問了句好了嗎他才回過神來。
江亦琛從車庫里面調了一輛普通的SUV,但是車裝飾也是極為豪華,顧念在副駕駛座上坐下系好安全帶。
音樂響起,是一些舒緩的國鄉村音樂,高爾夫球場在郊區,一路上的風景很空曠,聽這些歌也是應景。
約江亦琛的也是個小公司的總經理,趙德利,商場的人都他趙四或者趙老板,他早就在球場等著江亦琛過來。
他手里是前段時間剛從德國訂制送回來的球桿,見到江亦琛過來,急忙迎了上來。
趙四和江亦琛握了手之后,兩人相互寒暄了幾句之后,他將目轉到顧念上,抿著笑:“江總真是好福氣,邊的人一個比一個漂亮。”
顧念迎著,瞇著眼睛笑:“您好,我顧念!”
也不解釋,趙四誤會就讓他誤會,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
江亦琛眸微微深了幾度,他將目從顧念上移開,然后對趙四說:“好久沒打了,趙老板您得讓著我點。”
“哈哈哈,江總您在逗我,您那球技,我甘拜下風。”
江亦琛淡然一笑,但是那笑容卻毫無溫度,他指了指另一邊的太傘對顧念說:“坐那里!”
顧念舉目去,發球臺那里有著整齊的高爾夫球傘,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眼還是很充足。
下,俱樂部里歐式風格的各種配套建筑看來起來奢華富麗,遠高爾夫球場的草坪綠得像一塊油布。
等顧念到了發球臺那里,卻發現那里已經坐了一個姿苗條,姿容妖嬈的年輕。
看見顧念過來,摘掉了眼睛上的墨鏡,微笑著和顧念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lily。”
是跟著趙四過來的,是趙四最新寵上的小人。
下,的臉白的有些炫目,一笑的時候,顧念覺臉上的都快要往下掉了。
出于禮貌,顧念也微笑著和打了個招呼。
“你是和江先生一起來的嗎?”
在顧念坐下之后,lily給遞了一瓶水。
對于lily過分的熱,顧念只能沉默接,點點頭,表示同意。
lily抿了一口水,“我還沒見過江先生帶人來這里。”將臉轉向顧念,“你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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