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臨近晌午,縣城里的大集也到了尾聲,來趕集的人也陸續開始往回走了。
村里來趕集的人幾乎都知道有人是趕著牛車來的,所以在他們采買了許多東西后,也不約而同地打起了這輛牛車的主意。
只是當他們都聚集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車上裝得滿滿的,已經是一點兒空余的地方都沒有了。
“不好意思,大家都看到了,我的車上都滿了。”
趕車的村民看著其他人無奈地說,他原本還打算多捎帶一些人回去,順便多賺點兒車馬費呢,沒想到只是拉了秦月夕和顧青青兩個人,車就滿了。
才兩個銅錢啊!他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滿了?這是誰的東西啊,堆了滿滿一車,都不知道給別人留點兒地方嗎?”
有人在抱怨著,不說自己不早點兒跟趕牛車的約定好反而怪來的早的占了太多地方,也不知這是個什麼道理。
“就是的,劉莽,這些東西都是誰的啊?你看我們拿的東西也不,不能跟著你的牛車走,那我們要怎麼把東西給搬回去啊?”
又有人跟著抱怨起來,他倒是有一輛小小的手推車,但是被上面的東西得歪歪斜斜的,顯然是不能堅持走太遠就會散架了。
那個趕車的村民就是劉莽,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氣定神閑的秦月夕,還有旁邊略顯局促的顧青青,雖然沒說話,可眼神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不是吧,這些東西都是老顧家買的?”
有那眼快的,跟著劉莽的目就發現了答案,頓時就驚呼起來,這麼一喊其他所有人的目也都集中到了秦月夕二人上。
“沒錯,就是們二人買的。”劉莽連忙應下來,心想著這可不是他說的,而是這群人自己猜出來的。
“顧家媳婦兒,你這麼辦事兒就不地道了吧?”
人群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出來,率先對秦月夕發了難。
秦月夕眉頭一挑,這人面,昨兒個聚在一起聊天的那群婦人里就有,似乎跟那個在背后議論自己的婦人關系不錯。
“還用問?你一個人買的東西,就占了整輛牛車,這讓其他的鄉親們怎麼辦?這不是不地道是什麼?”
那婦人一說話,立刻引來一片附和聲。
秦月夕眸一掃,這些附和的人中不乏昨日跟買時笑臉相對的人,果然一些小恩小惠能維持的誼太短暫,短得甚至連一天的時間都不到。
慢悠悠地問了句:“那我想問問這位嬸子,這輛牛車可是為大家無償提供服務的嗎?”
“當然不是,咱們想要乘車,車馬費是必須要給的,怎麼,你一個京城來的人居然連這點兒人世故都不懂嗎?”
那婦人斜眼睨著秦月夕,鄙夷地譏諷著。
“你怎知我就沒有給過車馬費,未經求證便大放厥詞,以你之心度我之腹,哦,我還忘了問,你可知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是什麼意思?”
“什麼度什麼腹的,總之沒有好話就是。”
那婦人目不識丁,聽不懂秦月夕文縐縐的嘲諷,但君子小人這兩個詞還是懂的,覺得就是在暗地里罵自己。
轉頭去看劉莽,語氣不善地問:“劉大哥,顧家的說給了車馬費了,可有此事?”
劉莽原本是不打算說的,但是現在所有人的目都在他上,只能無奈地點頭道:“沒錯,給了兩……兩個銅錢。”
“兩個銅錢?”
眾人一聽,盡皆嘩然。
他們要付的所謂車馬費,無非就是趕集買來的一些米面糧食等分一小部分出來給劉莽,本連一個銅錢都不值,而現在秦月夕是付了兩個銅錢做車馬費,就算是把整個牛車包下來都沒有任何問題。
之前囂的婦人立刻就閉上了,現在再多說一個字都是無理取鬧、自取其辱。
然而事總是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是有人不肯讓秦月夕二人順順利利地回家。
“嘖嘖,老顧家現在可是抖起來了啊,娶了個京城富人家的媳婦兒就是不一樣。之前窮得叮當響,連子都要穿不上了,這兒媳婦兒一過門就又是啊又是米的,還買了這麼一堆什,可比我們這些人過得舒服多了!”
“誰說不是呢,瞧瞧人家的媳婦兒,那模樣俏的,段妖嬈得跟那小柳樹似的。也虧得老顧家那兒子生得好,別看癱了,照樣伺候得這小媳婦掏心挖肺地照護著。”
“就是的,嘿嘿,這種小娘們兒不就是看臉嘛,哪兒懂得真正的男人哪里好。”
越來越不堪耳的話引起一陣陣轟然大笑,顧青青聽得滿面通紅,渾抖得停不下來。
那一群男男的居然能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來,公然當街調戲月夕姐,別說月夕姐沒跟哥哥圓房,就算是兩人了正式夫妻,也不能任人這般調侃辱。
“住口,都住口!不許這樣說我月夕姐!”
顧青青大聲喊著,倒是讓眾人的笑聲停頓了一下,就在還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那笑聲又轟然而起,誰會把一個小丫頭的抗議放在眼里。
“月夕姐?你現在還姐?不是該改口嫂子了嗎,莫非你哥不僅是癱了,就連那里……”
有個男人邪地笑著,說話越發肆無忌憚,然而就在他話還未說完的時候,只見一道人影忽地沖到前,隨即疾風聲呼嘯而起,跟著就是無比清脆的“啪”的一聲。
那男人應聲倒地,一百好幾十斤的漢子本撐不住這一掌,人已經直接暈死了過去。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眾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秦月夕手還保持這揮出的姿勢,毫不掩飾就是直接將人打暈過去這個事實。
眼睫低垂著遮住眸子,也遮住其中暗涌的殺意。
在慢慢將口肆意奔涌的殺意收斂之后,秦月夕才緩緩抬起眸子,向四周環視了一圈。
雖然刻意收斂了外放的煞氣,但森冷的眸還是讓所有與視線相接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本章完)
一朝穿越,姚鶴晴成了一個又胖又醜的傻子,皇帝賜婚,所有人都感歎好白菜讓她這頭豬拱了。 她一邊要裝傻,一邊要應付那幾十個各懷鬼胎的男寵,忙的不可開交。 等等,那個好白菜未婚夫呢? 皇後,朕在這……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嫁入沈家一旬,酈酥衣發現了夫君的不對勁。 她那明面上清潤儒雅、穩重有禮的丈夫,黃昏之後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閨閣之中,他那雙眼陰冷而狠厲,望向她時,處處透露着貪婪。 每每醒來,回想起那張臉,酈酥衣都瑟縮不止。 去敬茶時,沈頃卻態度溫和,叮囑她注意身子。 …… 沈頃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裏還住了另一個人。 每到深夜,他身體裏的另一個人格便會覺醒,如豺狼虎豹,令人膽寒。 第一次發現這個祕密時,他正在妻子房中,一清醒,便看見這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 他心有不忍,伸出手,酈酥衣害怕地躲開。 後來,他每每剋制,情況卻愈演愈烈。 他不知道深夜裏,自己是怎樣勾着妻子的下巴,看着她瑟瑟發抖的雙肩,是如何低啞着聲音: “若你明日再敢跟他告狀,便是如今這般下場。” 後來,我那溫柔有禮的夫君,在白天寫信給晚上的自己,罵他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