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弟你看!”王玄玉指著那鬥法陣的斜下去的邊緣對李曉涯說道。
“那是?”李曉涯順著王玄玉指的方向去,只見,那鬥法臺四凹陷下去的邊緣,都是銘刻著玄奧異常的法陣和法文,這兩名弟子鬥法泄出來法力都被那眼可見的被這些法陣給吸納了進去。
“那風法弟子要輸了!”王玄玉突然說道。
“嗯?不是差不多嘛?怎麼會輸呢?”李曉涯回過神來,這兩個弟子還是一副棋逢對手的模樣啊。
“師弟仔細看!”王玄玉神笑道。
李曉涯聞言仔細打量起二人鬥法的況來,這一看果然發現了一些端倪,雖然這二人修爲和法都相差無幾,棋逢對手的模樣,但是這藍弟子一邊用那法發那冰錐攻擊那白弟子,另一隻手卻悄悄的往地上釋放法,一個個白的小冰球掉在了那場地的地面上,而那白弟子只顧著發青旋風抵擋那冰錐,還有就是隨手發那風刃攻擊那藍弟子的破綻,但是都被藍弟子躲過去的模樣。
“那小球是什麼呀?”李曉涯好奇的問王玄玉道。
“那是劉師兄的冰,雖然只是一個小球,但是一旦踩到的話…..”
“嘭!”王玄玉還沒說完,鬥法陣中就發出一聲低沉的裂之聲,只見那白修士不知道什麼時候踩到了一顆小冰球,那小冰球居然了了開來,細碎的冰渣穿的他的腳,雖然傷的不重,但是這一分神,手上的圓環一慢,幾乎同時幾道遠比之前大得多的冰錐擊潰了那白修士周圍的旋風,直接朝白修士的上打去。
“停!勝負已分!”忽然一個聲音喝道,與此同時陣法上的那白弟子上發出一片藍罩,那冰錐打在那白罩中發出幾聲悶響,裂了,那白弟子居然是安然無恙。
“呼!”那白弟子長出了口氣,臉有些不好看的,對那藍弟子劉師兄拱拱手說道:“多想劉師兄指教了!”
“曉幸,曉幸!”那劉師兄拱手回禮,淡淡說道。
“劉世傑摘星榜前進到三十三名!”忽然那剛纔宣佈勝負的聲音又出現到,饒是李曉涯四張也沒看到說話之人。
“王師姐,那白又是什麼呀?那說話之人是何人呀?還有這摘星榜是怎麼回事呀?”李曉涯早就被這一系列變化引起了好奇心,劈里啪啦的問道。
“李師弟,你這問題還是一個一個的問比較好。”王玄玉苦笑著說道:“這說話之人嘛,據說是守護這摘星臺陣法的前輩,據說是金丹期的前輩呢,這人平時除了守護那在陣法外,還有就是監督這鬥法陣的比試弟子的安全,以他金丹期的修爲自然不會看錯是誰勝誰負了。”
“哦,那怎麼看不見他人呀?”李曉涯好奇的四張要找出那修士來,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
“那修士據說是在摘星臺裡面的!”王玄玉製止了李曉涯要找出那修士的作笑道:“你也不用找了,這也是摘星臺的哦,不是我們能知道的。”
“額,這樣!”李曉涯一臉尷尬的說道,忙轉移話題道:“那這摘星榜又是怎麼回事呀?”
“這摘星榜呀,是我們雙子峰爲了鼓勵門下弟子多到這鬥法臺來鬥法,專門設立的。”王玄玉說道:“雖然這摘星榜是我們雙子峰設立的,但是天道宗所有弟子都可以參加比試上榜的呢,而參加比試上榜的弟子修爲只能是修真期,雖然這鬥法陣說可以經得起元嬰期修士的鬥法,但是其實很凝丹期以後的修士在這裡鬥法的,對於高階修士來說,畢竟場地太小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上榜的弟子有什麼好呀?又有什麼規則呢?”李曉涯又問道。
“好自然是很多的了!首先只要上榜的弟子都可以每個月獲得額外靈石的獎勵,另外前十名的弟子還能獲得丹藥的獎勵,最重要的是隻要能在前二十名的弟子都可能被門的高階長老看中,收爲弟子呢。另外年度第一名還可以獲得法甚至靈的獎勵呢。”王玄玉笑道羨慕之意洋洋言表,聲音一頓繼續說道:“這規則嘛這摘星榜只有一百個名額,第一次參加比試的弟子必須先向九十名後的弟子挑戰,挑戰功後纔可以上榜,代替被挑戰者的位置,而被挑戰失敗的那名弟子降名次一名,而那第一百名的弟子就要被剔除出榜了。而每一次挑戰只可以挑戰和自己相差十名的弟子。另外就是要挑戰那一名次首先要提出申請,要等對方同意了才定好時間比鬥。還有就是有兩點要注意的:一是不能使用靈級別的寶,而是不能傷及對手的命。”
“這還複雜的!還不能使用靈級別的寶啊。”李曉涯聽得頭都有些大了,苦笑道,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那你們王氏四友應該有排名吧?”
“我們呀,我現在的排名是三十一名。”王玄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們大哥現在排名是二十七名,三弟是四十六名,四妹排名最後只有九十三名。”
“哇,那你們四個都已經是上榜的弟子啦!真是厲害呀。”李曉涯大拍馬屁道:“原來你的排名比那什麼劉世傑還高呀!難怪你看得出來他的小作呢!”
“呵呵,只有我們大哥和我上榜比較久的,三弟五個月才上的榜,四妹前幾天才挑戰功上榜的!”王玄玉臉微紅,有些興的說道,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那劉世傑可是最近比較出風頭的人呢,據說他是大修仙家族劉家的人呢,這一個多月連續挑戰,還沒失敗過一次呢!”
“哈哈,那能上榜已經很好了!”李曉涯笑呵呵的說道,心中卻猜測道:“不知道我上去的話能到第幾名,而那劉世傑是什麼大修仙家族劉家的人,難道是和仙兒一個家族的人!”想到這裡,李曉涯不由的朝那劉世傑去,卻發現,劉世傑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