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拜見師傅!”董三通見來人忙躬施禮說道。
“啊!弟子見過玄門佛陀太上祖師爺!”李曉涯見來人是玄門佛陀忙躬拜道。不知道是不是李曉涯的錯覺,無論是在道靈天尊還是玄門佛陀這種高階修士的面前,他總不自覺的變得恭敬甚至有些害怕起來。
李曉涯當然不知道這是高階修士的強大對低階修士特有的強勢威,只因爲元嬰期修士的強大對於修真期修士來說是像天一樣不可戰勝,造了心裡上的不安,所以行爲上不自覺的就變得恭敬又或者害怕。只是一種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尤其是李曉涯這種天生神識強大的更是明顯。
“恩!看樣子,你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玄門佛陀像個慈祥的老者,笑瞇瞇的說道。
“還得多謝祖師爺的救命之恩!”李曉涯恭敬的說道。
“不過!你這心境還是得加強磨練啊,對了,我給你的那串佛珠,平時你可以戴上,有助於你心境的平和!”玄門佛陀淡淡的說的道。
“是,弟子遵命!”
“記住,魔由心生,切記保持一顆平靜的心!”玄門佛陀繼續說道。
“是!謝太上祖師爺指點!”
“好了,既然沒事了,就回去吧!”玄門佛陀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
“是!弟子告辭!”李曉涯當然乖乖的拱手告辭了。只是一邊的董三通趁玄門佛陀不注意討厭的對他做了個鬼臉,氣得他牙。又不好發作,放出那青風葉,也不說話,“嗖!”的一聲從地面上沖天而起,地上激起一大片灰塵,全部噴到那董三通的上,惹得董三通也顧不得玄門佛陀在場破口大罵,惹得玄門佛陀是又好笑又好氣,又無奈,誰他收了這麼個活寶呢。
董三通大罵了一陣,直到那玄門佛陀制止,這才停下來,但是還是有些氣憤難消,不悅的說道:“師傅啊,你咋對那小子那麼好呢,把那萬年沉香佛珠給他那麼多。而且那小子還不當一回事呢。你對我都沒那麼好。”
“爲師如此做,自然有爲師的用意。”玄門佛陀搖頭苦笑的看著這位吃味的徒弟,說道:“這李曉涯是我們天道宗的應劫之人,爲師也只有略盡心意罷了。這李曉涯其實並不是很適合作爲一個修仙者,過於重凡人,正義十足,而且孽纏,我們修道之人最怕心境不穩,大喜大悲,都容易對修道之人產生負面緒,一個不好,很容易走火魔墜魔道,那我就了天道宗的罪人了。”
“敢還有這一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師傅!”董三通聞言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打聽太多了,切記!”玄門佛陀眼中寒芒一閃,不可置疑的說道:“這件事不可外傳,否則休怪爲師無了!”
“知…知…知道了!”董三通被玄門佛陀這凌厲的眼神一掃,頭皮就是一陣發麻,神識都被錮的模樣,心撲通撲通跳,自從拜這玄門佛陀爲師,他還是第一次被玄門佛陀嚴厲吩咐,明白玄門佛陀說的不是玩笑,忙結結應聲道。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那靈湖的事有眉目了,是這樣的….”玄門佛陀話題一轉說起靈湖的事來。
李曉涯倒是總算出了口惡氣,只覺得神清氣爽,再者知道仙兒要嫁人和人雙修之事是假的,更是心裡著樂,至於爲什麼,他也不知道,只覺得心說不出的暢快,差點哼起小曲來。不過昨天因爲是晚上,並看不清這玉竹峰的況,現在只見這玉竹峰滿山都是翠綠的巨竹,被一層薄薄的雨霧之氣環繞著,山上還有一個個小湖泊點綴著,又是一個仙境一般的山峰。李曉涯圍著那玉竹峰觀賞了了一會玉竹峰獨特的景,這纔想駕馭青風葉回去。
“對了,仙兒不是已經出關了嗎,反正這玉竹峰裡那彩霞峰很近,先去看看仙兒!”李曉涯忽然想起那劉仙兒來,一想起劉仙兒,李曉涯心裡就是一陣火熱,駕馭起青風葉就要往那彩霞峰飛去。
但是轉念一想,那劉仙兒剛突破到凝丹期,肯定還要穩固境界什麼的一大堆事要做,而且現在自己去,人家也不放他進去,猶豫了一會,嘆了口氣就還是天都峰飛去。
“哎,現在仙兒的境界都已經是凝丹期了,按修仙界的分輩分,應該是前輩了吧,仙兒資質又好,人又貌溫,又是出大家族,我要怎麼樣才能追的上人家啊!”李曉涯邊飛行邊鬱悶的想道,用力的搖晃著腦袋,下定決心道:“不管了,先去參加宗選拔,去浸泡靈湖,好歹有些希凝丹啊!決定了!”
這樣想著,李曉涯覺自信心恢復了一些,上加大了法力的輸出,飛行的速度頓時快了不,化作一道紅飛向天都峰的方向。雖然這次走火魔遠比他上次要嚴重得多,但是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後癥的模樣,可見那佛陀太上祖師爺的神通廣大了。
回到住,李曉涯先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只是損耗了些元氣,修養幾天就好了。不過想起玄門佛陀告訴他的話,那佛珠對穩定心境有些用,就掏出那串佛珠戴在自己的手上,決定不放回去了,這那佛珠散發出來的冰涼之意,還是有些焦急的心境漸漸的恢復了平靜,本來還想去雙子峰找王氏四友的練習下鬥法切磋的,但是想到他們幾個應該還在那妖谷,也不著急修煉,還是考慮起這些天在妖谷練習殺妖所得的法經驗來。
五天後,一道紅的遁從劉航的府的山谷朝東邊的方向飛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曉涯,他早上去打理完了劉航師兄的府,估著這王氏四友應該從妖谷出來了,就駕馭青風葉朝那雙子峰的方向飛去。
這劉航師兄的府其實也就是一個月打理一次就差不多了,其實長期不打理也可以,只是留下這府的資源讓李曉涯可以更專心修煉而已,讓他不得不嘆劉航師兄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