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本來十分聽話的靈氣流,突然狂暴起來,有種要離李曉涯控制的模樣。
李曉涯讓這突如其來的異變給嚇得一大跳,強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強行引導那狂暴的靈氣運轉,只要把靈氣重新迴流道丹田,應該就沒事了。
但是事實上卻沒那麼簡單,李曉涯越想引導那靈力返回丹田,那靈力就越狂暴,彷彿像是繮的野馬似的,四串,本來不算是非常強韌的經脈被這串的靈力是撞的是作痛,五臟六腑也開始有種膨脹的覺,有種讓他噁心想吐的覺。
“走火魔!”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在李曉涯的腦海中,以前有劉航師兄看守,只要他出現一點走火魔的跡象,劉航師兄都會助他度過難關,李曉涯已經經歷過幾次走火魔了,很快就確定自己是走火魔了,但是明顯和以前的走火魔不一樣,這次來的更突然,更猛烈。
一想起走火魔的可怕後果,李曉涯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起來,但是越是這樣想,這靈氣就越不聽話,不但是那靈氣串的更厲害,連丹田的靈氣也開始狂暴起來。經脈的漲痛更加猛烈了,從外面看李曉涯的臉是漲的通紅,太上的青筋是突突直跳,劇烈的抖起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流了下來,一切癥狀表明,他是真的走火魔了。雖然李曉涯拼命的忍住痛苦,想強行控制的靈氣,但是這那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嘭!”的一聲悶響,李曉涯只覺得丹田的靈氣了起來,一更狂暴的靈力,衝了出來。“撲哧!”一大口鮮從李曉涯的口中噴了出來,一,倒在地上。巨大的疼痛,和能串的靈氣,有種讓他撐的覺,連他的意識也開始慢慢模糊了。
“嘭!”突然一聲響,室的石門突然裂了開來,一個人悉影衝了進來。接著另外一個陌生的人影跟著衝了進來。
“師兄!”李曉涯吃力的喊了句,然後就不省人事的昏了過去了。
但是怎麼還有個影呀?
李曉涯暈過去的一瞬間,心中閃過最後一個念頭。
李曉涯迷迷糊糊的覺得一冰涼的靈氣和一暖洋洋的靈氣在自己上流串,慢慢的引導暴走的靈氣走回原來的經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曉涯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上的疼痛已經完全消失了,但是覺有些虛弱的樣子,往四周看了看,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裡了,劉航師兄並不在此地,稍稍檢查了下自己的況,這一檢查,只覺得一桶涼水當頭澆下,心裡拔涼拔涼的,本來已經快修真期八層頂峰的修爲,直接掉落到修真期八層初期的模樣,這四個多月的打坐苦修都煙消雲散了。
“唉!!我還真不是修仙的命啊!”李曉涯有力無氣的重新倒在牀上,著屋頂,苦的嘆氣道。
這走火魔的痛苦和四個多月的苦修付諸東流,讓他有些心灰意冷起來。
正在李曉涯心灰意冷之際,一個影推門走了進來。
“劉師兄!咦!你是誰?”李曉涯聽見門開的聲音,驚喜道,但是轉頭一看來人,又疑說道。
只見來人是一名威嚴之極的中年人,穿黃衫黑,虎目熊腰,留著短胡,兩鬢斑白,上似乎流出一驚人的氣勢,李曉涯見過的人當中除了道靈天尊就數此人氣勢最爲驚人了,就是劉航師兄也是頗有不如,只是劉航師兄給人更多的是一種儒雅的氣息,而且,用神識一掃之下,這人上的靈力波沒有刻意的藏,居然是驚人之極,似乎比劉航師兄還要高深不的模樣。
“額!前輩是什麼人,不知道有何指教!”李曉涯暗自心驚,也忙改口恭敬道。
“呵呵!你醒啦!”黃杉中年人笑了笑道,自顧自的走了過來,打量了他幾眼道:“嗯!還好,幸好來的及時,修爲沒有降太多的模樣!”
李曉涯只覺得那黃衫中年人,打量的他的時候的眼神,似乎把他完全看穿的模樣,似乎連心中的想法都被此人一一看穿,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心中驚呼道:“難道是元嬰期修士?”
裡卻更加恭敬的答道:“是前輩救了晚輩嗎?晚輩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李曉涯也不管是不是此人救了自己,但是還想先謝了再說,雖然似乎是劉航師兄救了自己。
“哈哈哈!”黃衫中年人豪邁的哈哈大笑,笑道:“我只是幫了一下小忙而已,聽說李師弟頗爲頑皮胡鬧,今日一見,倒是傳言有誤啊!”說罷,黃杉中年人不客氣的坐在一張凳子上,頗爲有趣的模樣打量著他。
“李師弟?”李曉涯疑的撓了撓頭道,腦中靈一閃,驚呼道:“你是大師兄?”
“哦!”黃杉中年人聞言也不否認也不承認,哦的一聲,反問道:“你怎麼認爲我是你大師兄,而不是其他師兄,或者是其他峰的弟子呢?”
“大師兄好!”李曉涯先恭敬施了個禮,然後有竹的模樣說道:“本來師弟也不敢肯定,但是我聽見師兄我爲師弟的時候,我就肯定是大師兄了,因爲我聽師父說,大師兄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了,像修仙界以輩分爲尊,像大師兄這樣的修爲怎麼會自降份一聲師弟呢?也只有同一個師父的弟子纔會如此了。”
“哈哈哈!李師弟果然聰慧!”黃衫中年人哈哈笑道:“我是慕容奇,是道靈天尊師尊的大徒弟,也是你的大師兄!”
“哈哈!原來你真是大師兄!”李曉涯高興呼道。慌忙從牀上下來,連連施禮,又疑問道:“大師兄,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呀?二師兄呢?我昏迷前好像看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