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安國公很厲害嗎?”葉珍珍低聲問道。
“當然厲害了,那時候的他被譽為戰神,他所帶領的陸家軍,一直鎮守在落云城,有他在,南疆十八部落本不敢作,后來他被罷免了鎮南將軍一職,落云城便由別的將領去鎮守,這些年來一直戰不斷。”齊宥嘆了口氣說道。
葉珍珍聞言有些錯愕。
怪不得上輩子,是安國公父子力挽狂瀾,最終打敗了南疆十八部落,保家衛國。
原來,很早以前,南疆就是陸家在鎮守。
“雖說陸家有錯,可最早犯錯的是……”葉珍珍真忍不住開了口,只是還沒有說完,便被齊宥捂住了:“小丫頭不要命了,這話可不敢說。”
“雖說,兒不言父過,可父皇當年的確錯了,別看他強行把杜氏留在了邊,可人家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好幾次鬧自殺,因為父皇派去的人盯得,沒能死,可那杜氏卻在宮里供奉著自己夫君的牌位,聽說才三十幾歲的杜氏,已經熬了油盡燈枯的老嫗。”齊宥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忍不住瞪了祈佑一眼。
這人真壞,不許說,自己倒是說個不停。
不過,那個杜氏還真是可憐呢,當然……也很倒霉。
“好
了,不說他們了,時辰不早了,睡吧,明日一早就要進京了。”齊宥摟著葉珍珍,笑著說道。
“王爺別忘了,您答應過奴婢的,明日先去看看江放……不能說話不算話,奴婢……”葉珍珍連忙提醒道。
齊宥聞言懶得多言,直接堵住了葉珍珍喋喋不休的。
雖說,葉珍珍并不喜歡江放,可不知怎麼的,只要聽葉珍珍提起這個人,齊宥心里就一百個不爽。
要不……把江放殺了,一了百了?
第二日一大早,陸震和陸承睿父子二人帶著神鋒衛繼續山抓野牛。
“王爺,奴才方才聽人說,野牛的味道格外好,咱們要不要買些野牛帶回去?”四喜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屋里,笑著問道。
葉珍珍和齊宥聞言抬起頭來。
為太監的四喜原本是不能離開京城的,是皇帝覺得兒子第一次離京,接手的又是比較棘手的差事,便讓四喜跟著去伺候。
四喜這些日子在外頭跑的很樂呵,也漸漸釋放了天,那就是——好吃!
“行啊,你若是自己獵了一頭,本王就準你帶回去。”齊宥看著四喜,似笑非笑道。
四喜這個蠢貨,一天就知道吃吃吃,遲早栽到這上頭。
“呃……”四喜聽了之后一時無
語。
他雖然武功不錯,可也不一定能狩到野牛呢。
“好了,本王帶珍珍出去走走,你就不必跟著了。”齊宥說完之后,拉著葉珍珍的手便往外走。
四喜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哭無淚。
王爺就這麼把他丟下了?
王爺這是嫌棄他了?
出了小樓的大門后,葉珍珍便把自己的手從齊宥掌心里了出來。
現在是年打扮,王爺一直拉著的手,被人看到了不好。
回想起之前在越州城,別人都誤會王爺有斷袖之癖,就很郁悶。
齊宥回過頭看了葉珍珍一眼,忍了!
等回到京城以后,再也不許這丫頭扮男裝了。
江放的家離臨溪鎮的鎮子只有兩里地,算得上很近。
葉珍珍也不急,跟著自家王爺慢慢往鎮子東頭走去,沒過多久,那個深深烙在記憶中的小院子出現了。
院子約半畝地大,非常的破舊,土墻已經快倒塌了,院子里面到都是坑坑洼洼,幾間瓦房破破爛爛,隨時都有要塌的可能。
唯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院子里正中那棵大老槐樹了,又大又,枝繁葉茂,看著古樸而又大氣。
屋里有讀書聲傳來,斷斷續續,夾雜著男子的咳嗽聲。
葉珍珍對江放極其悉
,當然聽得出來是江放的聲音。
病了嗎?
當真是好極了!
“王爺,咱們走吧。”看到江放很凄慘,葉珍珍真就放心了。
齊宥聞言頷首,正想拉著葉珍珍離開,卻聽到外院子里傳來了一聲人的咆哮。
“江放,你老娘我都快死了,你還在背書,哪里來的力氣?莫非你藏了吃的?你這個不孝子,我是造了什麼孽,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接著,里頭哐啷一聲響,過破爛的矮墻,葉珍珍發現里面的門板被踹在了地上。
呵呵呵!
這便是江放的母親楊氏了。
楊氏是個極其自私的老虔婆,日子好過的時候,對兒子江放也是極其寵溺的,噓寒問暖,日子不好過了,便六親不認,只顧著自己。
前世,葉珍珍和江放回到這兒時,也挨了一通臭罵,因為江放很久都沒有讓人送銀子回來給楊氏了。
后來,葉珍珍拿出了己銀子,楊氏頓時眉開眼笑,跟變了個人似的。
“母親,您誤會了,兒子都快死了,哪里來的吃的?”江放苦無比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之前不是派人送信回來,說你在王府里當差,收獲頗,不僅要拿很多銀子回來
孝順我,還要給我拐個媳婦回來養我嗎?銀子呢?人呢?若不是老娘我求了人去京城把你接回來,你現在早死了。”楊氏說到此,猛的把兒子往外推。
“你給我滾出去,去鎮上柳家,柳家那個二丫頭喜歡你,你去贅,他們家不缺銀子,只要你了他家的婿,我們有吃有喝,什麼都不用愁。”
“母親,柳家那位二姑娘滿臉麻子,丑的要命,兒子不能娶,兒子更不能做贅婿。”江放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抬起頭一臉苦的說道。
“你不去?那我們都等死吧。”楊氏氣得渾發抖。
這兒子,現在也就這張臉能拿得出手了。
江放著自家母親,過了好半晌才道:“算了,還是去吧,柳家有的是銀子,我想好好讀書,后年參加科考,沒銀子可不。”
“你不嫌棄人家了?”楊氏連忙把他扶了起來,笑著問道。
兒子既然已經就犯了,也沒必要打人罵人了。
“本配不上兒子,兒子看上的不過是家的銀子罷了,待兒子飛黃騰達之后,休妻另娶便是。”江放說到此微微皺眉:“不行,兒子以后可是要做的,拋棄糟糠之妻是要被人詬病的,到時候……讓無聲無息的死了即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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