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經四九城的頑主,花黎收小弟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立規矩。
“二哥!”
魏強反應夠快,剛才就聽安德烈這麼稱呼過,他有樣學樣,臉上帶著振神,認真沖姚衛民抱拳行禮。
“我魏強以后愿意跟著鏈子哥討生活,請二哥全!”
“嗯,大家都是國過來的,應該互相幫扶。”姚衛民笑著點頭,指了指花黎繼續說道:“這個人講義氣,重朋友,你跟著他,不會吃虧的,哈哈……”
“謝謝二哥全!”魏強欣喜,轉又鄭重朝花黎喊道:“鏈子哥,二哥不在這邊兒,以后我全聽您的,讓我干嘛我干嘛!”
“,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從明天開始,也別去餐廳當什麼服務員了,來修配廠報道,以后跟在我邊,嗯,就你強子吧!”花黎大手一擺,出豪爽笑意。
魏強欣喜不已,在餐廳做服務員每天上班很累不說,關鍵也沒什麼前途,以后跟了鏈子哥就不一樣了,跟著一起談生意做買賣,走到哪里都人尊敬。
“二哥,天兒也不早了,您在這休息會兒,我帶強子去菜市場弄幾大牛棒骨,再來個幾十斤羊,晚上咱們燙火鍋,我給您弄一羊海鮮火鍋,嘿,保證倍兒鮮!”
花黎說完,招呼魏強親自去外面買菜了。
姚衛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喝茶考慮著白酒易的事兒。
目前他手里有三萬五千斤白酒,都是五錢一斤收購的,總共用去了一萬七千五百塊錢,現在即使按照一斤40盧卜計算的話,那也收回來一百四十萬盧卜。
據國際匯率,1盧卜可以兌換1.47米元,而1米元又可以兌換2.46元國的錢,也就是說,1盧卜差不多可以兌換3.62的國錢。
如果這次能把白酒順利易出去,全部換國錢帶回去的話,足足有五百多萬元!
在這個年代,已經是相當驚人的一筆巨款了。
但姚衛民不止滿足于此,他的目標很宏大,并不局限于以后的人生可以食無憂,而是要等改開后跟國外那些財閥去競爭,搶奪市場的。
因此,他打算把此次易的全部貨款換黃金帶回去,這樣即使在那段起風時期,也能快速增值。
目前的金價是35米元一盎司,也就是約麼1.13米元一克,一百四十萬盧卜差不多能換兩百萬米元,折合黃金,預估有1821公斤!
這還不算綢帶來的利潤,單單這批白酒,就能給姚衛民收獲將近兩噸的黃金。
而未來的十年間,國際金價從35米元一盎司漲到了512米元,漲幅超過1300%!
“維克多有點兒貪,不過沒關系,他不貪的話這筆買賣還不好做。”
“其實42盧卜一斤的價格也算可以了,但還是先抻他個幾天,省的等真要易了,再提其他附加條件。”
“況且,我要的是黃金,即使給了維克多8盧卜一斤的回扣,憑他在維塔酒業的份,恐怕也很難促全部用黃金易。”
“或許,晾著維克多的這段時間,該再多找幾家酒類供應商談談……”
姚衛民暗自梳理著腦海中的念頭,考慮了很久。
天漸漸黑了下來,花黎帶著魏強買菜回來,用幾牛骨頭熬了一大鍋湯,然后全部當做濃湯,安排魏強和安德烈弄出了六七個火鍋。
姚衛民來到食堂,見外面的幾個桌子上也擺著熱氣騰騰的火鍋,修配廠的工人們三三兩兩的圍坐下來,喝著啤酒吃火鍋,大聲說笑。
“去,弄點兒白酒過來讓他們嘗嘗。”姚衛民看到工人中有幾個國面孔,便朝花黎笑著示意,同時補充道:“但別讓他們喝多,耽誤了明天修配廠的活兒,那就沒必要了。”
“得嘞!強子,安德烈,你倆過來!”花黎招手,吩咐兩人快速出了食堂的門。
“二哥,里面坐吧,在這邊中午不喝酒,但晚上下了班沒什麼事兒,都喝點兒,今晚難得二哥你在場,兄弟我得陪你好好喝一場酒!”
他引領著姚衛民進到包間里坐下。
沒一會兒,外面響起了口哨以及歡呼聲,幾個國口音的最歡實,見到白酒,心振。
“強子,安德烈,你倆也進來坐,一塊兒陪二哥喝點兒!”花黎把這兩人也進了包間,四個人圍著圓桌,熱鬧的吃起了羊海鮮火鍋。
“二哥,這回沒能幫到您的忙,是我太沒用,您擔待,我自罰一杯,明天早上我去辭掉餐廳的工作后,跟鏈子哥再去幫您聯系幾家買酒的老板!”
魏強跟花黎買菜回來后,對姚衛民的態度更加恭謹客氣起來,幾人吃喝了一會兒,他率先站起,說完就把一杯白酒痛快干掉了。
“可以,多接幾家也是好事。”姚衛民也舉杯喝了一口,補充道:“維克多這兩天要是再找你的話,就跟他說我去弗立基沃斯托克市區了,至要幾天后才能回來。”
“明白!二哥是想給他制造迫,讓維克多覺得再不合作,后面可能就沒機會了!”魏強笑著點頭道。
“,你小子腦袋瓜兒還是靈活的!”花黎出欣之意,對這個新收的小弟很是滿意。
“二哥,剛剛托馬斯又來找我了,這小子弄了一條豪華游艇,非要請咱們出海釣魚,好好玩一場,您要有興趣的話,明天出去轉轉唄,就當散心了。”
花黎滿臉期待的笑著建議道。
“這個托馬斯家里是做什麼產業的?”姚衛民沒有回應,而是對托馬斯的背景有著一抹好奇。
花黎聞言放下快子,認真解釋起來,“這小子家里是倒騰煤炭的,妥妥的家族企業,實力在整個弗立基沃斯托克也能排的上號。
他嫌家里管的太,就帶了一些人來到沃迪夫,有錢又有人,在這邊兒除了軍隊里的大老,基本上沒人敢惹,日子瀟灑的很。我也是偶然搭上他這條線兒的,因為都玩兒,算是臭味相投,就慢慢了朋友。”
姚衛民聽完后神微,但冒出的念頭很快又消散了。
托馬斯應該是喝不慣白酒的味兒道,不然的話,花黎早就應該提到才對。
果然,花黎臉上出了一抹惋惜,慨說道:
“托馬斯喝酒,但對咱們的白酒卻沒這個口福,之前我就給他喝過,一喝就吐,連酒味兒都聞不了,因此對倒騰白酒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然他倒是個不錯的合作人選。
不過這小子倒是很講義氣,我也很想把他介紹給二哥您認識下,興許通過他能聯系到白酒買家也說不定呢。”
姚衛民聞言緩緩點了點頭,“可以,那你跟他約,明天一塊兒出海。”
“得嘞!”花黎拍掌大笑,轉頭吩咐魏強,“你明天也跟著,到時候充當二哥的翻譯,知道麼?”
“沒問題,包在我上!”魏強心無比興,再次對自己投奔鏈子哥的決定到慶幸,大聲補充道:“我明天一早就去餐廳辭工,保證不耽誤二哥的事兒!”
說完,殷勤的舉起了酒杯,朝姚衛民和花黎敬酒。
包間氣氛熱烈,安德烈雖然有些話聽的一知半解,但不妨礙他也效彷魏強頻頻舉杯敬酒,不斷對著杯里的白酒豎起大拇指夸贊。
酒足飯飽,姚衛民又坐著喝了會兒茶,便回屋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魏強早早就在后院天井里等著了,他還沒做過游艇出海呢,因此一晚上興的都沒睡好,大清早就去餐廳辭了工,然后背著行李來到了修配廠。
姚衛民起床后,花黎早就讓安德烈買回來了早餐,幾人吃過早飯沒一會兒,托馬斯便開車趕到。
這次有魏強在一邊兒翻譯,托馬斯熱的跟姚衛民打了招呼。
“二哥你好,我是個喜歡朋友的人,你是鏈子的二哥,那就也是我托馬斯的二哥,祝咱們今天出海玩得愉快!”
姚衛民笑著回應,“還真是巧了,我也是個朋友的人,托馬斯,以后咱們是兄弟!”
“兄弟這個詞我知道!”托馬斯爽快笑著制止了魏強的翻譯,鄭重拍著自己的膛用國話說道:“好兄弟,兩肋……扎刀!”
“……”姚衛民沒接話茬,好嘛,你這個口音說出來,意思就有點兒不對味兒了,這個‘扎’怎麼聽都像是要捅兄弟一刀的意思。
他跟托馬斯又聊了幾句,然后安排魏強用幾個塑料瓶接滿了白酒放進包里,這才隨著托馬斯出了修配廠。
“鏈子哥,你再開輛車吧,我車上已經坐滿了。”
出了門后,托馬斯跟花黎說道,同時用眼神朝著自己的豪華座駕示意了下,神帶著一抹得意。
“槽,就知道你小子要整這一出!”
花黎看了眼敞篷越野車上幾個打扮艷麗的,不由錘了托馬斯一拳,笑著警告道:“待會兒跟你的團代好,到了海上別擾二哥,二哥跟我一樣,可不好這一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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