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離。”
話音剛落,純良就要打電話,“臥槽,這是大線索啊,我得和菲菲言語一聲……”
“純良,你先別急。”
我攔了攔他,“我們還無憑無據呀,齊菲突然去和警|方說是袁窮做的,警|方那邊也會疑,而且袁窮現時人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總不能讓我去和警|察解釋只要是袁窮作惡,我這胳膊就能起反應,這話誰信啊。
“可這事兒不急也不行啊!”
純良說道,“那四個孩子別出事兒了!”
“暫時應該不會。”
我繃著氣琢磨了會兒,看向他道,“如果袁窮單純的想要抓走他們殺掉煉小鬼那未免太大費周章了,完全沒有必要,也不符合袁窮做事謹慎的子,他敢鬧這麼大,一定是要做大事,在法中,取數喜歡三、六、九,三才,六合,九宮,要麼就是八卦,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四個男孩子,所以你應該讓齊菲提醒警|方,近期一定還會丟孩子,確定完準確數字,我就能推出袁窮要搞什麼把戲,當然,我這邊也會盡快出他現,由此,便可保證孩子安全。”
第六
也在提醒我,這四個孩子目前不會有事,袁窮肯定在憋個大活兒。
正好我今晚要去搗他老巢,若是能將袁窮出來,事就好辦多了!
純良只得點頭,“行,姑,那你小心點。”
“放心吧。”
我說著,“對了,你讓齊菲打聽下那四個孩子的生辰八字,等我回來再算一算,他們命格上有沒有共通的地方。”
老天爺呀。
袁窮這一步一步走的,果真是世間大魔!
純良嗯了聲,面上的著擔憂。
但事就杵在這,有時候你著急也沒辦法。
一來逮不著袁窮的影兒,二來不認識那些孩子。
像我當年丟了命格,我爸爸張口就讓師父掐指算出是誰得我命格,氣的師父差點沒給他轟出去。
即便是手眼通天的先生,也做不到憑空掐算,那胡說八扯。
坐進車里,我驅車直接前往臨海,今天必須先把最重要的事給解決了。
車子很快就駛了高速,路邊的枯枝極速的后退。
嚴冬不肅殺,何以見春?
再難得日子,都會過去的。
放著輕緩的歌曲,
我無端看向了左手,小拇指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甭說現在戴著皮手套,就算是將手套摘下來,也看不出小指短了半截。
純良幫我定制了個指套,正好能卡在我的指,戴好后手部外觀看不出異常。
瞅著我仍是全須全尾兒。
時間過得很快,算算日子,再過半個多月就能將罐挖出來了。
到時候我只要兌到烈酒里給周子恒,琛就能出來了。
心底的疼,不知琛喝完這些,是否會如師父所言:大醉之后,如夢一場,一切歸空。
這一刻,我倒是希琛能失憶,將我忘得干凈徹底。
這樣,他很快就可以重新開始,擁有一個幸福滿的家庭。
看著風擋,我兀自笑了笑,臉頰無端有些熱。
慶幸純良不在,不然他又得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