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和二爺的午餐奴婢取來了。”丁香把午餐擺好,韓浩辰剛剛了,正好那時到了蘇惜梅吃燕窩的時間,蘇惜梅就把燕窩給了韓浩辰,現在韓浩辰一點也不,所以搖頭表示不吃。
“算了,我也不,先等等吧。”蘇惜梅也沒有什麼胃口。
“夫人,您還是吃些吧,一會就要吃藥了。”惜玉在旁邊勸道,蘇惜梅雖然不想吃,但也知道惜玉是對的,于是把韓浩辰的燕窩給喝了。
“你說什麼?”何如歌皺眉。
“奴婢也不準,剛才大廚房的丫頭小桃子傳話,說好像看到甄姨娘在大爺的燕窩中放了什麼。
姨娘也知道,我們在大廚房也就那一個人了,小桃子當時又忙,也不準是不是看錯了,因為甄姨娘那時正在旁邊的灶上給大爺燉冰糖雪梨。”
阿沁也不敢肯定,但也不敢瞞著于是把這件事和何如歌說了,何如歌想了想突然冷笑連連。
“我說呢,甄氏突然隔三差五的就去大廚房給大爺做吃的,原本我以為是因為之前的事想給世子做個態度挽回的形象,誰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桃子應該沒看錯,甄氏是真的在那燕窩里加東西了,恐怕這幾個月甄氏已經把主院那邊的習慣了,也把大廚房的習慣了,今天才有了行。”
“那姨娘我們要怎麼辦?告訴世子麼?”阿沁問道。
“告訴世子什麼?我們有什麼證據?連小桃子都不準是不是看準了我們能說什麼?萬一不是或者那東西驗不出來我們這不就了挑撥主母和有長子的妾室之間的關系了麼?所以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反正和我們沒關系,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何如歌笑了一下然后繼續用餐,不管結局如何,甄云的計謀能不能得逞,反正最終是漁翁得利。
何如歌一邊想一邊吃飯心抑制不住的好,如果甄氏真的心狠下了什麼致命的藥,那也算幫自己鋪路了。何如歌飯還沒吃完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姨娘,世子夫人吐了。”
“什麼?你確定是世子夫人?不是二爺?”何如歌一驚,不是說甄氏是給二爺的燕窩里下藥麼怎麼會是世子夫人吐?
“姨娘。”阿沁了一聲,何如歌也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好在這里沒外人,心中安定一些。
“奴才確定,世子夫人那里已經請府醫了,老夫人也過去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何如歌擺擺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蘇惜梅出事,但這結果對來說也是好事。
“吳大夫,梅姐怎麼樣?”公孫靜看著蘇惜梅慘白的臉心咯噔一下。
公孫靜聽見下人稟報說蘇惜梅突然吐嚇的夠嗆,旁邊的屋子,浩哥已經哭累了睡著了,公孫靜臉難看,浩哥親眼看到蘇惜梅吐,恐怕嚇的不清,浩哥還這麼小,要是被嚇的有什麼好歹非要把幕后黑手活刮了不可。
“老夫人,世子夫人是中毒了,雖然毒量不算大,但世子夫人子孱弱,這一下頗有些雪上加霜,剛才老夫人已經給世子夫人施過針了,一會再服下解毒的藥就能解毒。
只是這一下到底把世子夫人原本養的一點元氣徹底給打散了,恐怕況不容樂觀。”
吳大夫也有些慨,蘇惜梅出富貴嫁的更是人人羨慕,可誰知道這才剛剛二十多歲就已經要凋謝了,只在可惜,人的福氣果然是有盡頭的。
“什麼?怎麼會這樣?吳大夫,你給本夫人一句實話,梅姐還能多久?”公孫靜不敢相信的看著蘇惜梅,希吳大夫給一個好消息。
“回老夫人,最多半年吧。”公孫靜聽著吳大夫的話退后幾步,正好被剛趕回來的韓戰扶住。
“娘,發生什麼事了?梅姐怎麼吐了?”韓戰一下朝就聽見等著的下人稟報趕騎馬趕了回來。
“戰哥,吳大夫說梅姐至多就剩半年了?”公孫靜看著韓戰,他兒子居然要當鰥夫了麼?
“怎麼回事?”韓戰也是一驚看著同意臉慘白的憐香惜玉。
“世子,老夫人,你們可要給我們夫人和二爺做主啊。”憐香跪下地上哭的泣不聲。
“世子,這毒原本要害的是二爺。”惜玉也在旁邊哭道。
“什麼?”公孫靜尖,“到底怎麼回事?誰要害的浩哥?”
“今天二爺的有些早,恰好夫人的燕窩好了就給二爺了,午飯時二爺不想吃東西正好夫人也沒有胃口就沒有用午膳。
但奴婢幾個勸夫人,因為下午要喝藥,所以夫人就把原本給二爺準備的燕窩給喝了,誰知道沒一會兒夫人就吐了。”
惜玉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蘇惜梅這完全是給韓浩辰擋災了,公孫靜和韓戰也是臉難看至極。
“來人,把大廚房的管事還有所有人都給我帶來。”公孫靜咬牙切齒的說道,有人要害的嫡孫,非要那人償命不可。
公孫靜瞇著眼睛,到底是誰?是韓戰的妾室還是老爺后院那幾個賤人?們不想自己有嫡孫?
大廚房的管事和所有人跪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只有小桃子有些不安,難道真沒看錯?
“今天都有誰接到了二爺的燕窩?一個個的站出來?還有取餐的時候有機會接人你們也都把名單說出來。”
公孫靜坐在院子里看著下面的人,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幾個人悠悠的站了出來。
“回老夫人,只有我們幾個,奴婢是給二爺熬燕窩的,燕窩燉上后奴婢就去幫忙給大姑娘燉蓮子湯了。”一個三十歲的夫人把的活計說了一遍。
“回老夫人,奴婢是給二爺盛菜的,裝好之后就直接給了丁香姑娘,當時沒有外人。”一個小丫頭抖著說完。
“回老夫人,的確的把餐盒給奴婢的,奴婢直接就領了回來,路上沒有遇到其他人。”丁香點頭附和,把午膳拿回來后就直接放桌子了,并沒有外人進來。
“老夫人,奴婢是清洗配菜的,今天的燕窩都是奴婢清洗的,奴婢發誓,洗的很干凈。”一個四五十的嬤嬤開口,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畢竟就是個洗菜的。
“只有你們三人,沒有別人了?”
“回老夫人,是的,我們大廚房分工明確沒有幾人同做一道菜的時候。”
管事了汗點頭,雖然沒有接到燕窩,但萬一真是廚房的人的手,作為管事也討不了好去。
“哼,燕窩被人下了毒,既然沒有旁人的疑點,這麼說就是你們三人干的了?”公孫靜的話嚇的三人跌倒在地。
“冤枉啊,老奴就是個洗菜的哪里能下毒?”
“奴婢也是,奴婢裝盤的時候丁香姑娘也在旁邊,奴婢不可能手腳的。”
“奴婢沒有,而且奴婢中間就去給大姑娘做蓮子湯了,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有人下毒了,老夫人,您相信奴婢,真的不是奴婢。”
給韓浩辰燉湯的廚娘是定國公府的家生子,不然也不會負責姑娘公子的吃食,在公國府還是很信任的,所以公孫靜并不相信是的手。
“哼,其他人的人有沒有什麼說的?”公孫靜看著大廚房其他人,跪在地上的人沒有說話。
“都沒有,那就給我挨個打,狠狠的打,總有一個是下毒的人,我就不相信這毒是憑空出現的。”所有人一抖,知道這是公孫靜打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了,一時間哭饒聲不絕。
“啪。”公孫靜把茶杯往地下一扔,所有人都閉,公孫靜冷笑,那麼多人怎麼會一點可疑的地方都沒人發現,不過就是不想說罷了。
“還不行刑。”
“老夫人,奴婢有話說。”小桃子因為跪在外面第一個就被人拉起來嚇的趕喊道。
“哦?是你下的毒?”公孫靜挑眉,果然有人知道點什麼。
“不是,老夫人,奴婢當時在廚房好像看都甄姨娘往二爺的燕窩里放了什麼,但以為當時太忙甄姨娘作又太快,奴婢不準是否看清了,所以剛才才沒有開口的。”
小桃子看著侍衛手中那厚厚的板子,嚇的把所有看到的事都說了。當然也說了不知道看沒看準,不然污蔑主子的罪名也是很大的。
“對對,甄姨娘說大爺有些咳嗦,所以今天來給大爺燉冰糖雪梨,就在二爺燕窩旁邊的灶臺。”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韓戰看完蘇惜梅和韓浩辰出來就聽見下人們這麼說臉一變。甄氏偶爾在大廚房給韓星辰做吃的這事韓戰知道。
原本韓戰以為是甄氏對之前的事有悔改之心,對于好好照顧韓星辰這事韓戰還很開心,誰知道現在看來卻是包藏禍心。
公孫靜臉一黑,的確,甄氏有機,一但浩哥出事,那星哥就是最大的益人。公孫靜看著韓戰,韓戰沒有說話而是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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