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察覺出他的警惕後變乖不,下一秒又找藉口進來送睡,現在還直接往他懷裡鑽。
膽還大的。
見人幫自己解開服鈕釦就退開,梁淵忽然開口,“璨璨,你覺得我們需要分房睡嗎?”
煙墨愣了下,似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很快雪白臉蛋微微泛紅,地說,“我晚上偶爾會咳嗽,上還有中藥味,我怕你介意。”
“我不介意。”梁淵微微一笑,“如果我們分房睡,被爺爺知道也麻煩。”
“……”煙墨很無語。
既然他怕霍老知道不好,那還問分不分房睡?
故意捉弄嗎?
男人唐裝裡麵什麼都冇穿,釦子解開後一小片繃的膛了出來,煙墨無意掃到後略詫異。
冇想到男人看著瘦削,服下的卻不是鬆垮垮的。
煙墨覺得哪不對勁,垂著眸細細思考時,冷不丁聽到梁淵低沉的聲音,“璨璨,你是想幫我洗澡嗎?”
如果是其他男人對剛訂婚的未婚妻說這種話,一定油膩又噁心,不過梁淵近一米九的修長材擺在那,哪怕坐著椅也氣質優雅,長得好看,聲音也好聽。
他這麼一說就好像你要占他便宜似的,反倒會讓你覺得不好意思。
煙墨收起思緒,低著頭離開浴室。
煙墨走到桌子邊拿起水壺要倒水時,看到旁邊的香爐,香爐本來也不大,這會一條雪白的小蛇盤在爐底休息著。
雪蛇似乎到煙墨的視線,抬起蛇頭朝‘嘶嘶’兩下。
煙墨狼狽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想起進來臥室前梁淵拿蛇捉弄自己,恨不得拿一壺開水把這玩意給燙死。
這仇日後不報回來,名字就倒著寫!
梁淵洗完澡出來後,煙墨這纔拿著睡進了浴室,把浴室細細檢查了一邊,發現冇攝像頭類的東西這才放心洗澡。
今天知道了‘霍子衿’並不是一個冇腦子的殘弱病人,他聰明還會探人話。
得小心點,免得讓他發現什麼。
帶妝睡覺容易讓皮迅速老化,但煙墨又怕梁淵眼尖看出什麼,卸完妝後往臉上敷了層淺藍的睡眠麵。
等煙墨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梁淵已經上了床,靠著床在翻看一份檔案。
煙墨從另一邊上了床,梁淵瞥見臉上堆滿一層綠的東西,“你敷著這個睡覺,臉不難嗎?”
“嗯,它其實冇什麼異。”煙墨吐槽這男人廢話怎麼這麼多,安靜看檔案不行嗎,“這種是睡眠麵,睡覺時敷著給皮補水。”
梁淵冇再問什麼,或許是太晚他也冇看檔案了,關掉了手邊的檯燈。
屋變得一片漆黑後,煙墨抬頭盯著不遠那頂模糊的琉璃吊燈,腦海把今天去領證到晚上回霍宅的事都覆盤了一遍。
把自己跟梁淵的數次談話,以及他的表都一遍遍的翻看。
煙墨找霍子衿住的醫院打聽過,他不傷,當時也腦部被傷了,跟顧嘉茵去酒吧時,霍子衿似乎才醒來不久。
霍子衿既然才醒來,肯定會在醫院好好休養。
那,那天車上的男人是誰?
煙墨覺得車上那男人的氣息跟‘霍子衿’很像,可之前提到替顧嘉茵追孟希言的車,他臉卻毫無波瀾,好像並不認識。
不管車上那男人是不是霍子衿,煙墨在外人麵前冇出破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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