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哈桑的變態自殘終於停止了,蘇默吁了口氣,只覺得渾都有些發。他慢慢鬆開握在上的手,這次哈桑沒有再握不放。於是蘇默就看到那本來就紫脹得可怕的如今又漲大了幾圈,模樣簡直猙獰。
蘇默心頭一,急忙解開扎著和囊袋的繩索,又小心翼翼地出手指。哪怕他的作再輕,對尿道的刺激還是無法避免,哈桑隨著他的作不斷痛哼痙攣,繃得像是石頭一樣。
蘇默花了好一會兒才出手指,隨著指尖的撤出,被撐大的鈴口中噴出大的白,哈桑低聲嘶吼著,後的絞比任何一次都劇烈。要不是之前蘇默驚嚇得太厲害,說不定被他這麼一絞立刻就會出來。
不過這時候蘇默可顧不上這種絞吸吮的快,他一邊慶幸還好還好能出來說明傷得不是太重,一邊回憶著尿道損傷的診療常規,在手室裡不斷打量。
目落在床旁的一個小托盤上時,蘇默的眼睛驟然一亮。托盤裡放的是幾空心的草,本來是他和盧卡想試驗著能不能做輸管的,但是現在用來當導尿管也很不錯啊!
蘇默手取過托盤,挑了韌長度合適的,雖然稍微有點,但是手指都得進去,一點怕什麼!
說是這麼說,但是真要把這小指細的東西往哈桑的尿道裡,蘇默還真有點頭皮發麻。猶豫片刻,蘇默索把草扔給了哈桑。“自己進去!要到這個位置!”
蘇默比劃了一下長度。
哈桑不知道這草有什麼用,還以為是蘇默所說的慢慢折磨他的辦法,於是接過來就往自己的鈴口了進去。
“你輕點啊!” 蘇默急得大喊,而哈桑已經將草大半,痛得再度痙攣起來。
“你是白癡嗎!”蘇默簡直要被他氣死,不得不自己著草慢慢。他一邊哈桑一邊抖痙攣,弄得蘇默背上又騰起一層冷汗,幸好之前哈桑已經得足夠深,沒多久蘇默就到草突破了一個狹窄的位置,然後金黃的尿從中空的草中流了出來。
蘇默急忙用托盤接了,仔細看過其中沒有跡,這才真正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尿路應該沒有損傷。不然要怎麼接起來還真是大問題,這手歸泌尿外科管,他真的不會!
直到尿排空,蘇默將多餘的草打了個結,然後開始和哈桑秋後算賬。“允許你了嗎?剛才怎麼說的?我了你才可以!”
“對不起。”哈桑老老實實地低頭認罪。他記得蘇默的命令,也的確盡力忍耐了,但是蘇默的手指在他部的覺實在太刺激,他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算了,饒了你這一次。” 蘇默冷哼一聲,又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反正這導尿管要三天,這三天裡你都不用了。”
“三天?!” 哈桑驚恐地低喊。整整三天都要著這東西嗎?!
“喊什麼喊!誰讓你來的!” 蘇默怒瞪他,“萬一弄壞了尿不出來,你是打算活活憋死嗎!” 一想到這個他就來氣!
見蘇默生氣,哈桑立刻一個字也不敢說了。三天……就三天吧。再怎麼難,忍忍也就過去了。
蘇默又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起來吧!尾變沒,服穿上!” 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他都快被嚇掉了好嗎!多來幾次他一定會不舉!簡直可惡!
哈桑不折不扣地聽命行事,咬著牙從蘇默上爬起來,變沒了尾和耳朵,然後接住蘇默砸在他臉上的手巾了,慢慢穿上服。做完這一切,哈桑眼地看著蘇默,等待他的下一個命令。
用這種漉漉的狗狗眼看人簡直犯規好嗎!蘇默心裡又冒出一團火來,他煩躁地扯了塊手巾乾淨自己整理好服,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
哈桑亦步亦趨地跟在蘇默後,中的草、後口的繩結、頭上的繩索一起折磨著他,短短幾步路的時間,汗水又重新浸了衫。
好不容易熬到蘇默家,一進門哈桑就倒在地上,哀求地看著蘇默。“蘇默……繩子解開好不好?”
蘇默扯開哈桑的服,撥開繩索檢查了一下。繩索下的皮依然是健康的古銅,連個淺淺的淤痕都沒有。蘇默放下心來,拽著哈桑將他扔到床上,暴地了服,拉起他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哈桑不停地發著抖,以為蘇默還想幹他,心裡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蘇默卻直起站在床旁俯視著他,冷冷道,“這三天你就在床上老實待著,哪裡都不準去。三天之後導尿管和繩子我會幫你一起去掉。你要是再敢來……就讓那東西長在你裡好了!”
哈桑嚇得僵直了,一都不敢。蘇默又恐嚇了他幾句,就出門去醫院了。
反鎖房門的時候,蘇默的視線無意中又從哈桑上掠過。高大強壯的雄被束縛在床上,健碩的被繩索勒得暴突,矇著細的汗水,不斷抖蠕著,發出人的——蘇默陡然有了一種自己正在圈養奴的錯覺。
唔……為什麼好像還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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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說到做到,真的把哈桑在床上綁了整整三天。他的原意是怕哈桑不小心到導尿管,弄傷本就已經非常凄慘的。可是看到哈桑被綁在他床上抖的樣子,他又實在忍不住,每天都會欺負他好幾次。
等到三天過去,哈桑已經被折磨得幾乎瘋掉。整整七十二個小時,頭後分分秒秒都在被責罰,而且蘇默隨時都有可能拽繩索,或者在他上親吻啃咬,或者舐吮咬他刺痛瘙的尖,或者握著中的草輕輕轉,或者闖他肆一番然後揚長而去……
其實這些哈桑都能忍。真正讓他無法忍的是,在蘇默這樣玩弄折磨他的同時,中的草卻讓他本無法出來!整整三天!
“拔出來……蘇默,求求你……拔出來……”
每一次被強行遏制的高都會讓哈桑哭喊哀求。蘇默的顧慮的確沒錯,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床頭,哈桑一定會忍不住自己把導尿管拔出來。然而話說回來,如果不把哈桑綁在床上,蘇默也不會見一次就忍不住欺負一次,哈桑也就本不可能落到這麼悲慘的境地。
不過不管怎麼說,蘇默對目前的狀態非常滿意。他現在覺得人們用對話、用做流的方式雖然簡單但十分有效,把哈桑欺負這樣簡直令他神清氣爽,之前的委屈鬱悶全都不翼而飛。他深深到之前生氣的時候選擇與哈桑冷戰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一個多月啊!哈桑本都不理他,只有他自己氣得要命。如果這一個多月都用來把哈桑綁在床上欺負……蘇默看了眼渾抖眼神渙散的哈桑……那哈桑一定已經被他弄死了吧!
蘇默憾地嘆了口氣。就算以哈桑這麼強悍的質,被毫不間斷地折磨了三天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雖然還有點不過癮,不過算了,來日方長,要欺負哈桑還怕沒有機會嗎?
蘇默輕輕拍了拍哈桑的臉頰。“時間到了。”
哈桑茫然地看著蘇默。時間到了?三天……已經三天了嗎?自從陷快的地獄中,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他能記住的只有蘇默又乾了他,蘇默又親吻了他的頭,中的草又在被蘇默擰,伴隨著他無止境的哭喊哀求……
“拔出來……求求你,蘇默……拔出來……” 哈桑無意識地低喃,然而這一次蘇默竟然回應了他。“可以。但是拔出來的時候你不準。不然……”
哈桑的一下子繃了。他終於得到已久的允諾,但他也不敢忽視蘇默未說出口的威脅。
不能……一定不能……哈桑看著草一點點從鈴口拔出,覺到中央被一寸寸挲而過,那種奇異的覺讓他連腳趾都蜷起來。他拼命繃,腹都暴綻出巖石般塊壘分明的,然而唯有的部是不他自己控制的,他絕地覺到其中涌著熱,連鈴口都已地張開。
“呃啊啊啊……”
草離開的那一瞬間,哈桑痛苦地嚎起來。他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熱依然勢不可擋地激而出,滅頂般的快也無法抹去他心中強烈的恐懼。
怎麼辦,他還是了。蘇默……會怎麼懲罰他?無數可怕的畫面瞬間充斥了哈桑的腦海,反而讓更多的熱噴涌而出,仿佛知道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釋放。
蘇默仁慈地給了他足夠的時間,直到熱流盡,才冷哼著彈了彈稍稍疲的。“怎麼,膽子大了,不聽話了?”
“對不起……我忍不住……對不起……” 哈桑急著拼命哀求,“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蘇默……別離開我……”
蘇默簡直要無語問蒼天。他究竟要說幾遍才能讓哈桑相信他不會離開?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哈桑覺得他會始終棄?
“怎麼懲罰都可以?” 蘇默危險地瞇起眼睛。雖然覺得和腦回路異常的人較真非常有失分,但他真的憋屈死了好嗎!
哈桑在蘇默的目下微微抖著,再次變出了耳朵和尾。茸茸的大尾突然出現在後裡,哈桑被折磨到近乎崩潰的本就無法承這樣激烈的刺激,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呼便直接暈厥過去,只余被繩索縛的還在不斷搐痙攣。
蘇默目瞪口呆地看著哈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自己折磨到暈厥,本一個字都來不及說,更別說手阻止了。
搞什麼啊!蘇默簡直要抓狂了!他只是隨便嚇唬一下哈桑好嗎!明知道哈桑被折磨了三天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怎麼可能再繼續懲罰!他看起來有那麼喪心病狂嗎!還是他在哈桑心目中就是那麼無冷酷無理取鬧!
蘇默真是氣得要死。難道是因為他欺負哈桑欺負得太狠了,所以給哈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可他最近已經非常克制,只要哈桑說不要他立刻就會停下。
而且這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分明是哈桑自己提出的好嗎!想要被懲罰,想要被綁起來乾,想要被自己的尾乾,他哪一項不是照著哈桑的要求做的?就連這三天裡的無數次欺負,也一直是哈桑催促著他“繼續”,“用力”,“不要停”!
最後怎麼又變他不對了!簡直沒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