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當部落裡的眾人再見到蘇默和哈桑的時候,他們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相的樣子。所謂正常,就是蘇默不再當哈桑是空氣,也不再膩著他不撒手,而是時不時地搭理一下,換哈桑圍著他拼命狗獻殷勤。
這樣才對嘛!大家紛紛表示欣。之前你們那樣子我們都十分看不下去!現在這樣剛剛好!蘇默你別對哈桑太好了!對他太好他就容易作怪!沒錯雄就是這麼賤你好好會一下!
哈桑還沒能起的時候就被族長堵在床上狠狠地罵了一頓,從竟敢哄騙小雌訂最高誓言到既然哄到手了你還作死作活作個,你這狗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但你竟然想讓蘇默為你陪葬這簡直不可饒恕!
哈桑老老實實聽著,也不敢分辯他是真的以為蘇默不要他了,因為萬一被蘇默知道,蘇默一定會很生氣!
族長滔滔不絕罵了半天,最終的結論是鑒於蘇默對部落的重要,哈桑你也別捕獵了,別守衛了,部落裡的事都不用你心,你只管把蘇默伺候好就行了。
蘇默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有點擔心哈桑的緒,因為哈桑這形看起來有點像全職太太或者說吃飯的。但是哈桑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覺得可以全心全意地陪著蘇默非常好啊,而且不用顧慮捕獵的事,每天都可以做真是非常棒!
蘇默……
早該知道不能用人類的想法來揣度哈桑,他怎麼還沒學乖!
等到傷口拆了線可以自由活,哈桑趁著夜進蘇默家裡,因為蘇默不肯住他那裡,但也不讓他在這裡住。孤枕難眠的日子哈桑真是夠了,他決定今晚一定要留下來!就算會被生氣的蘇默折磨死,他也要死在蘇默床上!
但是蘇默並沒有趕他走,只是用奇怪地眼看了他一眼,就將他在床上猛幹起來。
許久沒被幹過的哈桑很快就被乾得哀求饒,於是蘇默停下了。哈桑心裡一慌,急忙道,“蘇默,繼續,不要停!”
蘇默聽話地繼續狠狠。哈桑被他弄得不斷搐,一開始還拼命忍著,到後來終於無法忍耐地哭喊著求饒。
於是蘇默又停下了。
從上來說哈桑真的很希蘇默停下,因為他實在承不了更多。可是他心裡卻很害怕蘇默停下,說停就停的蘇默總是讓他想到之前蘇默的委屈和偽裝,說不出的不踏實。
“蘇默,繼續……啊……用力,乾死我……”
哈桑最終還是選擇著迎向蘇默,哪怕被乾到暈厥,他無意識呢喃著的也是用力,繼續,“不要”這兩個字,再也沒有從哈桑裡出現過。
俯視著昏迷中依然微微搐的哈桑,蘇默的心十分複雜。他將洶涌的怒氣盡宣泄在這毫不反抗的強健軀上,看著他痛苦地痙攣著,卻依舊著蘇默用力,心中有些殘忍的快意,卻又有更多不捨和憐惜。
算了,看在你重傷初愈的份上,今天先放過你好了。蘇默草草在哈桑發泄出來。
哈桑醒來的時候,發現蘇默正趴在他上,裡輕咬著他的一顆頭。哈桑不自地一,這才又覺到蘇默並沒有退出他,而且被他下意識地收弄得迅速堅起來。
“嗯……” 哈桑難耐地輕聲,卻驚醒了淺眠的蘇默,沒好氣道,“吵什麼啊!又想被乾了?” 邊說邊重重地往深一撞。
哈桑猛地痙攣,一聲“不要”幾乎口而出,卻又被他生生忍住。不能說不要,可是他又真的不了……哈桑哀求地看著蘇默,低聲道,“蘇默,把我綁起來好不好?”
不然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掙扎。
蘇默微微一頓,瞇起眼睛看著哈桑。“你想被綁起來乾?”
哈桑恥得滿面通紅,低聲道,“是的。”
蘇默沉默片刻。一個多月的溫順乖巧的偽裝,再加上一個多月完全沒人搭理的冷戰,他原本碎渣渣的節竟然有慢慢修復的跡象。表現為,現在突然對上徹底放開全無底線的哈桑,他竟然有點消不起……
真是太失敗了!蘇默為小攻的自尊心被深深地刺傷了。他用力咬了咬哈桑的頭,怒斥道,“老實點睡覺!” 等我做好思想準備再來收拾你!
哈桑痛呼一聲,急忙閉上眼睛。蘇默又在他上狠狠折騰了一陣,然後氣呼呼地睡了。哈桑這才慢慢平息下不斷抖的軀,抱著蘇默沉沉睡去。
(101)
第二天吃過早飯,蘇默就帶著哈桑去了集市,買了一大捆手指的繩子回來。真的是一大捆,那分量蘇默抱起來都有些費勁,哈桑急忙上前接了過去。
蘇默買這麼多繩子做什麼?哈桑有些費解。就算要把他綁起來乾也用不著那麼多啊,這捆繩子用來綁十個雄都綽綽有餘。
孤陋寡聞的哈桑顯然不知道,他說的綁起來和蘇默說的綁起來有本質上的不同。因為在蘇默原來的世界裡,有一種名為繩縛的藝。
回到家裡,蘇默讓哈桑服,然後截取了大約十五米長的繩子開始捆綁。雖然網上的甲縛教程會推薦七米的繩長,但那是用來捆生的,以蘇默的經驗,要把一個高大強壯的人類男束縛得漂亮至需要十米的繩索,至於哈桑……十五米他都擔心不夠。
哈桑看著蘇默將繩子掛在他脖子上,比劃著長度一個個的打結,覺非常疑。這些繩子又沒綁住他,怎麼就開始打結了呢?直到繩索過間,穿過頸後,開始在上纏繞收,他才覺到其中的厲害。
收的繩索構一張菱格錯的網,束縛住他的軀,每一個繩結都在恰到好的位置,輕輕一就會牽扯全。最要命的一個繩結位於他的間,那個特別大的繩結在繩索收之後小半都嵌了後,僅僅這麼站著一不,就被刺激得流出晶瑩的珠。
蘇默打完最後一個繩結,後退兩步欣賞自己的作品。哈桑結實的在繩索的縛下愈加飽滿突出,襯托著深陷的繩索,有一種飽凌的。
蘇默咬了咬脣,又截了一段繩子,雙繞過哈桑的前,將已然的頭夾在其中。哈桑立刻抖起來,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停了。
蘇默用力將繩索收,與背後的繩結固定在一起,可憐的頭被兩繩索咬住,哪怕輕輕吸一口氣,都會被礪的繩索毫不留地絞弄。
“啊……” 哈桑難耐地著,激烈地跳起來。蘇默看了一眼,又取了段繩子將部扎住,連囊袋也被五花大綁,勒出兩顆渾圓碩大的球形。
完了這一切,蘇默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對哈桑道,“過來。”
哈桑已經抖得幾乎站不住,聽到蘇默喚他急忙就想過去。然而剛一邁,渾的繩索便一起牽,頭和後同時被責罰,哈桑雙一,險些跪倒在地。他急忙想要起,然而過大的作令刺激翻倍,他拼命忍耐著,勉強地踉蹌了幾步,便狼狽地撲倒在蘇默腳邊。
“嗚……”哈桑的聲既痛苦又興,整個都在不斷抖痙攣。他用臉頰輕輕磨蹭著蘇默的足,迫不及待地想讓蘇默狠狠地幹他。他現在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掙扎了,蘇默的綁法真的很神奇,明明四肢都是自由的,卻又讓他本一都不敢。
蘇默無地踢開哈桑,冷聲道,“站起來。”
“是。”哈桑聲回答,然後掙扎著起。繩索的牽和讓這個作變得無比艱難而又無比刺激,當哈桑終於能夠站直時,展現在蘇默眼前的被束縛的已然脹得發紫,頂端全是漉漉的水。
蘇默冷笑著彈了它一下,激起哈桑的痛呼。“怎麼,想被乾了?”
哈桑不斷抖著,既害怕又期待,“想。”
蘇默卻冷哼一聲。“一大早的就想著被乾,哈桑你是沒有別的事可以做了嗎?不好意思,我很忙的,沒辦法奉陪。”
他站起來對哈桑道,“穿上服,陪我到醫院去。”
哈桑震驚地看著蘇默。就……就讓他這樣穿上服嗎?而且還要出門?去總是有那麼多人的醫院?
“你不想陪我?” 見他沒有作,蘇默轉就往門外走,“那你回家去吧,晚上再過來。”
“不不不,我要陪你的!等我一下!我這就穿服!”
哈桑悚然而驚,急忙拉住蘇默。千萬不能讓蘇默有這樣的誤會啊!他怎麼可能不想陪蘇默!本一刻都不想分開好嗎!他只是……只是……
哈桑咬著牙去穿服,原本再簡單不過的彎腰套上子的作就讓他出了一的汗,原本寬鬆的子在上,清晰地勾勒出巨大的和被繩索縛的雙球。哈桑的整張臉都燒得通紅。穿上服也會是同樣的形,難道他要這樣子出門讓人看見嗎?
蘇默上下打量了哈桑幾眼,突然有些憾。如果有鏡子,如果能讓哈桑親眼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他一定會恥得直接哭出來吧?
蘇默大發慈悲地扔了塊巾給哈桑。“上的汗一下!那麼想讓人看見嗎!”
哈桑如蒙大赦般地接住巾,將上的汗乾,再穿上服。寬鬆的上掩蓋住上的繩索和發的,讓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