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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糾正一下,前面說蘇默和哈桑過著安穩日子是不確切的。因為自從哈桑作出了“隨時隨地隨便欺負”的承諾之後,他就如願以償地過上了隨時隨地被各種欺負的跌宕起伏的日子。
比如說……“哈桑,我覺得牙齒有點怎麼辦?”
你又不是正在長牙的小崽,怎麼會牙齒。哈桑直接點破了的小心思。“想咬哪裡?”
“哈桑想讓我咬哪裡?” 蘇默笑瞇瞇的,很好商量的樣子。
哈桑苦笑。蘇默就是這樣,非但喜歡欺負他,更喜歡讓他自己請求被欺負。而且這個問題問的可不是“咬哪裡你比較不痛?”
事實上蘇默的牙齒除非咬在頭這些地方,不然咬哪裡都不會痛。所以蘇默的意思其實是“咬哪裡你最難?”
這還是哈桑被咬了好幾次之後才發現的。一開始蘇默這麼問的時候,他都傻呵呵地直接把手臂過去,然後看蘇默努力在上面磨牙,他時不時還會得輕笑幾聲。然後蘇默就會用非常鬱悶的眼神瞪他,完全沒有欺負完他之後應有的開心。
直到有一次哈桑正在彎腰做事,蘇默跑過來摟著他的腰在他背後,順便一口咬在他腰上。哈桑乍不及防,驚呼一聲,直接一就跪下了。這時候哈桑聽著蘇默歡快得意的笑聲,終於明白蘇默不僅僅是要咬他,更是要咬得他難——這才算得上欺負,哈桑終於悟了。
那一次的經歷真是不堪回首。哈桑得想在地上打滾,又怕掙扎中會到蘇默,只能拼命忍耐著一不。但是這種東西……比痛難忍多了好嗎!可憐他腰上又特別敏,只是牙齒輕輕過都會讓他渾。
他只能不停地哀求蘇默“咬重一點……啊……再重一點”,聽起來真是非常賤。奈何雄實在太皮厚,無論蘇默怎麼用力咬,對他來說也只有、很、非常、特別的區別,就是一點都不痛!他哈哈哈哈笑得幾乎斷氣,最後真的是笑到哭出來,邊哭邊笑邊求饒,簡直不能更狼狽!而蘇默的笑容也是特別燦爛,眼睛熠熠生輝。
這一次該讓蘇默咬哪裡?哈桑見蘇默的視線在他腰上掠過,頓時頭皮發麻,當即將蘇默抱到上,讓他的脣著自己的口。“咬這裡好不好?”
雖然被咬頭會比較痛,但至會有快,咬在腰上那可是純粹的折磨!
蘇默微笑。“哈桑想被咬頭?”
想被咬頭這種話聽起來簡直…… 哈桑漲紅了臉,低聲道,“嗯。”
“那哈桑求求我。” 蘇默得寸進尺。
哈桑……
“因為我其實比較想咬你的腰。”蘇默表示自己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
……被威脅了的哈桑忍辱負重道,“求求你蘇默,請……請咬我的頭。” 即使已經被蘇默欺負了無數次,說出這種話來還是讓他恥得發抖。
哈桑的恥一如既往地取悅了蘇默。他掉哈桑的上,沒有直奔目標而去,而是在膛上小口啃咬。哈桑的堅實厚重,稜角分明,甚至有條深邃的——不是出來的那種,而是過於飽滿隆起,中間便自然而然地陷下去。
蘇默的牙齒在堅實的和繃的皮上一邊咬一邊打,咬著咬著就到了邊緣。蘇默試了一下,兩側的阻擋讓他無論如何也咬不到底,於是出舌頭探了進去。
膩的舌頭幾經努力才終於探至底,哈桑的猛然一僵。當舌頭順著深緩緩移時,哈桑無法克制地抖起來,發出低低的。
“嗯?哈桑喜歡被這裡?” 蘇默立刻捕捉到哈桑的反應。
哈桑難耐的低,搖了搖頭。他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深竟然如此敏,被舌尖過時仿佛被利刃劃過,有一種都被剖開的錯覺。
“不喜歡嗎?” 舌尖再度深、,激起一連串抖。“真的不喜歡嗎?”
“不……不要……” 哈桑手抵住蘇默的肩膀。然而他罕見的推拒反而讓蘇默確定了這是個值得探索的領域,直接下令道,“手背到背後。起來。”
哈桑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服從了命令。握在背後的手臂將雙肩和膛打開,配合的作更是讓底無所遁形。哈桑看著蘇默亮閃閃的眼睛,默默做好了被欺負哭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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