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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讓人臉紅心跳的靜終於平息,接著就傳來雌驚慌失措的尖聲,“比爾!比爾你怎麼了!醒醒啊比爾!”
蘇默一把拉住猛然起的盧卡,向房裡大聲道,“不用張,比爾很快就會醒的。他只是被你幹暈過去了。”
房裡的尖聲嘎然而止。“乾……乾暈過去?” 雌的聲音猶豫而又不敢置信。
“是啊。”蘇默微笑,“難道你沒有被比爾幹暈過嗎?都是一樣的啊。”
這怎麼會一樣!比爾可是雄啊!
雌猶疑擔憂地看著暈厥的伴。的確沒有痛苦的神,反而帶著恬然的滿足……所以,是真的?他真的把雄乾暈過去了?!
雌的角綻放出一抹笑意,然後這笑意越來越大,完全無法克制。他心澎湃地在暈厥的伴上又狠乾了幾下,失去意識的雄可憐地嗚咽著,糾結的雄軀本能地抖痙攣。
好!可!!雌簡直要興尖,更加起勁地進攻著毫無防備的。雄的嗚咽聲愈發凄慘,終於被折磨得醒來。
“嗚……不要了……求求你……嗚嗚……真的不要了……”雄的哭泣哀求傳到屋外,讓已經準備離開的眾人面面相覷。
哇!這雌好猛!蘇默興致,眼睛都亮了。這是打算先乾暈再活活幹醒然後再幹暈的節奏嗎!
“蘇默,走了!”哈桑忍無可忍地一把抱起蘇默,大步走出院子。
“幹嘛呀!”蘇默不滿地抗議,卻在抬頭看見哈桑漲紅的臉頰時吃了一驚。再仔細看,哈桑豈止臉紅,本整個子都在微微發抖,下也堅灼熱地正頂著他,他甚至能覺到微微的意。
蘇默笑了。“聽著別人……哈桑這麼興?”
哈桑窘到幾乎頭頂冒煙。“你……你一直在我!”
哦?蘇默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探進哈桑的服裡肆了不知多久。不過僅僅是的話,應該不至於讓哈桑興這樣吧!
蘇默竊笑,不再迫哈桑,而是往周圍看去。只見族長已經倒在盧卡上,卡特半跪在地上抱著萊米的發抖,其餘雄也都神迷離,反而是雌們眼睛發亮。
矮油,人雄怎麼會對其他雄的床聲這麼有反應,難道這就是好基友?蘇默猥瑣地笑著,剛想再說什麼,卻被哈桑一把捂住挾持走了。
幹什麼呀!看熱鬧都還沒有看夠!他還想等著比爾出來看看他被欺負哭又被乾暈之後還敢不敢再來招惹哈桑!怎麼可以現在就走!蘇默拼命掙扎。奈何哈桑鐵了心要帶他走,他那點掙扎就像小貓的威嚇聲一樣,完全無濟於事。
你們雄……也太欺負人啦!仗著力氣大就可以不把雌放在眼裡嗎!蘇默勾起了之前絕無助的回憶,被帶到裡那家的時候臉非常差。
“蘇默?”這才發現蘇默形不對的哈桑非常擔憂,“你是不是了?臉好差!”
我怎麼會!蘇默惡狠狠地瞪著哈桑,氣都被你氣飽了好嗎!
“蘇默了?”看完熱鬧回來的裡那急忙張羅吃食,然後數落哈桑竟然沒把小雌照顧好。哈桑小心翼翼地看著蘇默艴然不悅的神,一個字也不敢反駁。
等蘇默吃完飯,裡那把哈桑打發去院子裡幹活,然後拉著蘇默進了房間。“蘇默,你告訴阿爹,今天我去的時候你是不是把哈桑欺負哭了?”
蘇默點頭。反正事已經鬧大,他也算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那……把比爾欺負哭,也是你教的?”裡那又問。
蘇默繼續點頭。
裡那猶豫了一會兒,才又不好意思地輕聲道,“那……你可不可以也教教我?我到現在也沒能把哈德欺負哭。”
蘇默驚訝地睜大眼睛,見裡那愈發不好意思,急忙笑道,“當然可以。其實你都聽到了吧?就是不停地乾乾乾,乾到最後雄自然就會哭了。”
“就這麼簡單?”哪怕已經親耳見證了一次,裡那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蘇默想了一想,微笑起來。“今晚我和哈桑一起住在這裡吧。反正就隔著一道墻壁,有什麼問題直接可以通。而且我今天才發現,雄聽到其他雄床的聲音似乎會更加興呢!”
“會嗎?”裡那完全迷茫。這還真是個全新的發現,因為人房子都間隔得非常遠,本沒人會在自己的時候聽到其他人的床聲!
“今晚試試看就知道了。” 蘇默笑容甜,提出的建議卻堪稱邪惡。
“嗯,今晚試試。”裡那完全沒發現蘇默的險惡用心,隨口就決定了哈德哈桑父子倆的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