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兩人從一早醒來就開始折騰,等到洗完澡已經是中午時分。非但沒吃早飯,連午飯都還不知道在哪裡,得肚子咕咕的蘇默果斷決定到裡那家蹭飯去!
一來蘇默累了不想再做午飯,而且他也心疼哈桑比他更累(雖然丫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不想再讓他勞,二來嘛,畢竟裡那之前來過,總得讓哈桑過去個臉,不然裡那還以為他把哈桑怎麼樣了——雖然他的確把哈桑怎麼樣了,但是不能讓丈母娘知道!
一聽說要去裡那家,哈桑就漲紅了臉。雖然他知道蘇默說的有道理,阿爹那裡總歸是逃不過去的,可是一想到阿爹站在門外的時候,他正……他正在被……他就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去見阿爹了。
不過就連哈桑自己也知道這不過是妄想而已,所以在蘇默的肚子又咕嚕了一聲之後,哈桑就毅然帶著蘇默往裡那家而去。
然而一打開院門,哈桑就僵立原地。跟在他後的蘇默沒反應過來,一頭撞了上去。
“唔!”蘇默痛呼一聲,了哈桑,“你幹嘛!”
哈桑僵地擋在他前面,一點反應也沒有。蘇默奇怪地從他邊探出頭去,才發現外面麻麻的竟然聚集了一百多人,看材全都是雄,而且全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和哈桑。
“哈桑?他們在幹嘛?”蘇默奇怪地問。哈桑猛然一震,急忙手將蘇默擋在後,獨自一人迎向眾多雄不善的目。
“哼哼,哈桑你小子很會哭嘛,來,哭一個給大家聽聽!”
一個比哈桑高了足有半個頭的雄獰笑著上前,屈肘扼住哈桑的嚨將他拖到一邊。其餘雄默契地一擁而上,眨眼間就將哈桑的形淹沒,並且傳出砰砰的拳腳擊打聲。
蘇默簡直被嚇呆了。對於生活在和平穩定的大都市的蘇默來說,昨天哈桑和萊利的挑戰就已經是他見過的最激烈的打鬥場面。但現在……這是聚眾鬥毆嗎?不不,這完全是單方面的圍毆啊!
“哈桑!”蘇默驚呼著撲向混的人群,卻被外圍的雄擋住,本連哈桑的角都看不見。
拳打腳踢的聲音還在不斷傳出,哈桑卻聲息全無,蘇默急得幾乎要哭出來,拼命想往裡,然而高大的雄們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尊尊鐵塔一般,無論怎麼推搡都紋不。到後來蘇默連牙齒和指甲都用上了,只希能把面前那個雄弄開,可是那雄低頭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任憑他又抓又咬,就是一不。
圈的毆打還在繼續,時不時夾雜著“哈桑,你倒是哭啊!”“對啊,你不是很會哭?哭來聽聽!”“到底怎麼哭,你教教我們啊!”的冷嘲熱諷,力氣耗盡而又無能為力的蘇默又急又氣,眼前都有些發黑。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過分!他把哈桑欺負哭是他們自己的事!為什麼這些雄要打哈桑?關他們什麼事!!!
“盧卡!!!萊米!!!” 蘇默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大聲尖。
你們是不是覺得小雌拿你們沒辦法,所以當著老子的面就敢欺負哈桑?蘇默惡狠狠地磨著牙。今天老子就讓你們見識下小雌的厲害!
萊米住得很近,盧卡家也不遠,小雌的尖聲又特別尖銳凄厲,非但被點到名的盧卡和萊米,其他聽到靜的雌們都紛紛趕了過來。
呃……好像要糟糕……正在泄憤的雄們齊齊僵住,有幾個反應快的當下便想逃跑,卻已被聞訊趕來的雌們包圍了起來。
“蘇默?怎麼了?” 聽到盧卡悉的聲音,蘇默一頭扎進他懷裡,聲嘶力竭地大哭起來,“盧卡!嗚嗚……他們……嗚……他們欺負人……”
其實蘇默本並不哭,他好歹也是純1,非常爺們好嗎!但是沒辦法,到了這裡變雌,對上強悍雄的那種蚍蜉撼樹的無力他方才已經深深會到了。既然無法力敵,那他也只能善用為雌的武。男子漢大丈夫,就是那麼能屈能!
盧卡怒視著那群著脖子的雄們,其餘雌也都神憤然。竟然欺負那麼小的小雌!把人欺負得哭這樣!你們這些雄中的敗類!
“哈桑呢?”盧卡不悅地問道。哈桑哪裡去了?有守護者在的話,怎麼會讓人這樣欺負小雌!
聽到哈桑的名字,蘇默更是哇的一聲哭得不過氣來。“他們……打哈桑……”
盧卡看著垂頭喪氣地雄們,突然明白過來,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算起來這也不是哈桑第一次挨揍了,這段時間本就是見一次打一次好嗎!但是這幫蠢貨到底為什麼要當著蘇默的面手!看把人嚇這樣!
“好了,別哭了,我們先去看看哈桑。”
既然知道不是什麼大事,盧卡也就放鬆下來,拍著蘇默的背聲安。蘇默你知不知道這些雄都被你禍害慘了,哈桑完全是在代你過啊!
“他們不讓我過去!”蘇默抓時間告狀。
盧卡冷哼一聲,拉起蘇默就往前走。“我倒要看看誰敢不讓!”
沒人敢。自知闖了禍的雄們乖乖讓到兩邊,出暈厥在地的哈桑。
“哈桑!”蘇默撲倒在哈桑邊,淚如雨下。“哈桑你醒醒!嗚……哈桑!”
盧卡吃了一驚,急忙上前查看,發現哈桑是真的暈厥過去,不由然大怒。平時打打鬧鬧沒關係,竟然把人毆打到暈厥那就太過分了!“誰的手?站出來!”
雄們面面相覷,期期艾艾地表示他們都有手,就算沒手的也只是因為暫時沒進去。
這麼多?哈桑還真是太招人恨了。盧卡又問,“誰帶的頭?”
“是我。”一開始勒住哈桑脖子的高壯雄悶聲回答。
“比爾?”盧卡擰起眉頭,“為什麼帶人毆打哈桑?”
高壯的雄神尷尬。“就……就走到這裡的時候,聽到他在哭……”
盧卡被他氣笑。“他哭不哭關你什麼事?他哭你就要揍他?”
比爾的神非常苦。怎麼會不關他的事,分明就很關啊!要不是哈桑和他的小雌開了這個頭,他家伴怎麼會整天都惦記著要把他欺負哭!就算熊族雄皮厚,被針扎進指甲裡也是很痛的好嗎!但是,但是這種抱怨自家伴的話他不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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