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仲尤渾聽聞袁洪放言,有辦法能對付陸植,不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神莫名,也不知能不能信。
畢竟此前放言能對付陸植,踏平西岐平之人多了去了,但凡朝歌那邊新派來個人,皆是如此,彷彿那陸植對他們而言,只是隨手便可解決,西岐也只是任憑發落一般。
但至今,陸植也未逢一敗,他朝歌大軍也未真的攻過西岐,征戰數年,連那西岐城的城牆長什麼模樣,他們都沒見過。
反倒是那些大話唬人之輩,卻不是被陸植斬於陣前,便是了他的階下之囚,被發配到西岐後方的深山之中挖礦去了,怎是一個凄慘了得。
如今西岐兵將們上所披掛的鎧甲,手中所持之矛戈利,便有那些被陸植所俘之人的一份功勞在其中,若不是有他們幫忙採礦,西岐兵將們又怎麼可能每人一厚盾堅甲。
所以別看袁洪如今大勝而歸,還一連斬了西岐四員大將,但費仲與尤渾兩人,心中其實還是不信他能有本事戰勝得了陸植。
———當初陸植在兩軍陣前,化百丈神人,一劍斬開大地化作峽谷的神威,至今還讓他們心有餘悸,已是徹底駭破了他們的苦膽,不僅不敢再輕易與陸植對陣,更是不信有人能對付得了他。
而這般的『恐陸癥』,在商營之中還不在數,上到將領監軍,下到普通軍士,對於陸植那是無人不懼,無人不怕,若不是軍令著的話,恐怕還不知道要出現多怯戰逃之人呢。
甚至前段時間,朝歌一方援軍未至之前,費仲尤渾二人,都已經想著,要不要乾脆直接向陸植投誠算了,也免得了再被陸植擒下之後,發配到那荒山野嶺之中挖礦去。
袁洪見費仲尤渾兩人似乎不太相信,也不解釋,只是笑了笑,隨後頗為自信的說道。
「兩位監軍不必懷疑,吾既然敢放言,能對付那陸植,自然是有辦法的。」
「還請兩位監軍大人在軍營之中,特建一營出來,然後在營中造一座半丈祭臺出來,多準備一些牲茅草,我自有辦法,能對付了那陸植!」
費仲聞言,卻是不解,問道:「建一座營,立一座臺,便能對付那陸植?」
倒是尤渾有點見識,說道:「袁洪將軍,建立祭臺,準備牲茅草,你莫非是想用巫蠱厭勝之咒殺陸植?」
巫蠱厭勝之,雖然如今已經不多見了,但在當年的夏朝之時卻是流傳甚廣,掀起過數次巫蠱之,這才被打取締,將近失傳,尤渾倒是沒真的親眼見過,不過也是聽聞甚多,倒是約猜到了袁洪的辦法。
袁洪笑道:「吾這一法,可不是那普通的巫蠱厭勝之,畢竟以那陸植的修為道行,普通的巫蠱之,本不可能對他有任何作用。」
「而吾所用之法,乃是得高人傳授,名喚做『釘頭七箭書』,最是兇厲無比,依照此法,哪怕是那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大羅金仙,也難逃此厄!」
雖然袁洪他自己也並未見識過這釘頭七箭書之能,但那賜予他此法的高人便是這般說的,他也不疑有他。
費仲尤渾兩人聽得不明覺厲,只是半信半疑,但還是依照袁洪之言,在營中又建起了一營,立起一座小高臺來。
第三日,營地建,高臺立起,袁洪帶著費仲尤渾二人進了營中,準備起了那釘頭七箭書。
只見袁洪從懷中掏出了一隻早便準備好的草扎小人,草人上用大紅的詭異墨書寫陸植二字,費仲尤渾兩人甚至都能嗅到那墨之上傳來的那刺鼻腥味。
然後又見袁洪取出兩盞墓塋中專用的青銅古燈,一盞置於草人頭上,一盞置於腳下,並將一弓一箭分置兩側。
做完這一切之後,袁洪又取出一柄桃木法劍,一冊黑書冊,用硃筆在書冊中勾畫出符咒,取出眾多黃符焚化,一邊焚化黃符,一邊執劍在場中踏著罡步,口中誦念詭異咒語。
費仲尤渾本就看不懂袁洪在做什麼,也不知曉那聽在耳中只覺詭異莫名的咒語,正是千萬年前,那妖族的古妖文!
一切儀式完之後,袁洪看了一眼手中的書冊,見到法咒已,角一勾道:「釘頭書已,那陸植必難逃此劫!」
費仲大驚道:「啊?!難道袁洪將軍你在這營中這麼一跳一唱,就把那陸植咒死了?!」
袁洪瞥了費仲一眼,心道此人如此草包,是怎麼做到這監軍之位的?
若真有如此簡單,便能咒殺了那陸植,他又何必如此大張旗鼓的準備這一切?
但想到此人到底還是紂王面前的寵臣,他還是耐著子解釋了一番道:「還未到咒發作的時機。」
「吾需一日三次,到這營中臺下拜禮,一連二十一日,將那陸植的三魂七魄拜散,與這臺上草人相合,到時我在以法弓,一箭出,中那草人,便如中那陸植真一般!」
「到時草人與那陸植,一同被法箭穿,濺出來,即刻氣絕亡!」
聞言,費仲尤渾兩人頓時神一驚,頗有些驚奇的往那臺上草人了一眼,卻是看不出什麼神妙來,只覺得那草人詭異無比。
了兩眼之後,竟然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渾散發出濃重黑氣,發出尖利獰笑,讓人心生恐怖,不敢再看。
「這釘頭七箭書,果真能咒殺了那陸植?」
袁洪笑道:「二位監軍到時自來看便是,到時候吾一箭穿那草人,便也連那陸植一同殺了!」
尤渾又問道:「那...不知袁將軍可否將此法傳於我,讓我來代勞?不瞞袁將軍,那陸植與我,有深仇大恨,若有機會,我恨不能親手手刃了他!」
袁洪瞥了他一眼,暗道,深仇大恨?怕是想貪天之功吧!
若真能咒殺了陸植,那功勞可一點都不小,紂王早便已經允諾,若有人能替他除了陸植,解了西岐禍的話,可封諸侯王!賞賜更是無數。
「這卻是不行,那陸植,修為道行何等高深,一氣運更是深厚,紫氣蓋頂,天地垂青,普通人本就撼不了他的氣運,讓其生出災劫。」
「就連吾,亦是得了高人法傳授,才可勉強對那陸植施展這釘頭七箭書,事後還免不了要遭一番反噬,消去五百年道行...兩位監軍若是要代替吾來拜這草人,怕是拜不到第三日,就得那氣運反噬而亡了。」
費仲尤渾聞言,不心中大駭,再不敢提此事,只以為此事非袁洪不可。
袁洪亦是如此認為的,但他卻是不知,那位傳他此法的高人言這釘頭七箭書連大羅金仙也難逃厄運不假,可卻是騙了他施展此的後果。
以陸植的氣運而言,哪怕是那位傳他此的高人,都本不敢對陸植施展此,而他袁洪,無論能不能真的功完此,等待他的下場就只有魂飛魄散,甚至連一真靈都不可能留存下來!
若是功,那反噬而來的滔天業力,足以讓他崩滅,真靈潰散,而若是失敗或者出了什麼意外,也會有人跳出來,收拾清理一切,絕不可能讓人從他的上追查到一一毫的蛛馬跡!
畢竟陸植可是那位太上的親傳弟子,以如此毒計算計暗害於他,無論功與否,那些背後之人,都不可能讓老君追查到半分的線索痕跡。
若不是此時正值封神大劫,陸植又因與龍吉公主就天婚,需要渡過一場危劫的話,他們也不敢順勢而為,給陸植安排上這麼一場死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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