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憂結滾了滾,緩聲道:“你不是想習慣嗎?刺激多了興許就不覺得刺激了。”他還補充道,“我剛纔親得很溫了,我都沒有……”
賀蘭瓷終於忍不住打斷他:“……閉!”
陸無憂默了聲,可又忍不住想笑,他笑得脣角彎彎,眼眸裡又綴起了似醉非醉的燦燦清輝,著實勾人,可惜無人欣賞。
“……咳咳,大不了下次不在書房裡親你了。”
賀蘭瓷把掉落的文章撿的差不多,氣上涌的大腦纔算緩下來,還很怕有人誤闖進來,剛纔抱著陸無憂,張得都快不會呼吸了。
“……你都不怕的嗎?”
陸無憂道:“怕什麼?”
賀蘭瓷道:“萬一有人……”
陸無憂笑道:“原來你在怕這個?我又不是覺不到有人接近……”
賀蘭瓷這纔想起這點,稍微心安一點,咬了咬脣道:“也不是不能,就是……”總算又抱起那摞文章,“算了,我走了。”
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陸無憂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又有點想笑。
***
雖然白天有些尷尬,但傍晚賀蘭瓷還是很認真地找陸無憂繼續鍛鍊,增強魄。
陸無憂原本還以爲是一時興起,出於對外表的迷認知,他會下意識覺得像這樣弱的小姑娘,堅持不了多久,但陸無憂倒也沒因此懈怠,只在發現一天天堅持下來後,更多了幾分認真。
“收到我妹妹的信了,在路上有事耽擱了,可能會晚幾天到,不過……”
陸無憂打開了一個匣子,從裡面取出來幾樣東西,擺在桌上。
“……有我問家裡要,寄過來的東西。已經提前到了,你看能不能用?”
賀蘭瓷看著眼前稀奇古怪,看不出是什麼作用的件,有些迷茫:“……這是什麼?”
陸無憂拿起其中一個類似多層手鐲式的裝飾,道:“手出來。”
賀蘭瓷依言出手,一層層似石似玉的手鐲套在了白皙的腕上,倒也好看,雖然重量比想象中輕,但賀蘭瓷還是有些頗不適應,輕輕搖晃手鐲,發出的聲響卻很沉悶。
陸無憂道:“這是個可以載人飛高的機關,機括是下面那個兩顆的珠鏈,旋兩下便能飛出一帶倒鉤的線,金石難斷,極爲堅韌,飛出來會旋上兩圈,勾出某後,你再旋兩下,它便會帶著你飛過去。第一次用可能不太練,要多用幾次。”
賀蘭瓷驚訝道:“還有這種東西?”
陸無憂道:“對,是我妹小時候的玩。”
賀蘭瓷:“……”
陸無憂笑道:“你別小看了,這玩意勾住兩三個大人不問題,就算落下懸崖也一樣能用。”他又解釋道,“過幾日宮中有宴,你既得誥命,只怕也得去。進宮會搜,匕首是帶不進去的,大多有點高手,所以紫竹也沒法跟著你。我不一定能時刻在你邊,你多帶點防的,這東西尋常人看只會以爲是個手鐲。”
賀蘭瓷了腕上的東西,莫名覺得幾分安心。
“剩下幾樣用途各異,我再跟你說說……”
***
因爲最近二皇子和韶安公主都很安分,他們居家生活又過得十分和緩——陸無憂早上去翰林院,傍晚到時辰再回來,監督鍛鍊,再流流賀蘭瓷白天看的文章,有時候還會親一親——已經許久沒有過那樣心驚膽戰的時候。
登車進宮的時候,賀蘭瓷還有幾分恍如隔世。
穿著賜的命婦服,和穿著服的陸無憂一道自東華門進,勳戚則是走西華門進。
所以一路過來,賀蘭瓷就看見陸無憂走兩步便開始與人打招呼,又走兩步,繼續打招呼。
賀蘭瓷以前沒這個驗,不怎麼進宮,也不認識幾個員,平日裡出門也只需要保持淡淡的表即可,但此刻爲防止在笑得春明的陸無憂旁邊顯得過於高冷,也只好開始微笑,頷首,再微笑。
對方恭維陸無憂,也會順便恭維。
“陸大人,久聞尊夫人大名,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這位是拙荊,等等,你捶我做什麼。”
“陸大人,這乍一見尊夫人,只覺得天地日月爲之一亮啊!”
“陸大人,令正果真……”
沒一會,賀蘭瓷就覺得臉笑僵了。
待到人了一點,忍不住了自己的臉,對陸無憂心生敬佩。
陸無憂神如常道:“其實你不笑也沒什麼,反正他們知道你比較……嗯,只可遠觀而不可肖想*。”
賀蘭瓷問道:“不是你的友人嗎?”
還記得婚宴上陸無憂那個聲勢浩大的宴席。
陸無憂道:“大部分都是隻知道個位和名字罷了,我能和臉對上號還全憑我記好,我哪那麼多時間一個個朋友。”
賀蘭瓷道:“……咳咳,我以爲你可以。”
陸無憂斜睨過來看:“你以前這麼覺得倒也罷,我現在見天和誰呆在一起時間最長,你不知道?”
大抵是陸無憂看起來過於無所不能而產生的錯覺。
“那……哪些是和你關係好的,我記記?”
陸無憂道:“用不著。真的關係好的,你笑一下,人家也不會介意。”
他手,有點想去一下賀蘭瓷那張毫無防備的臉。
陸無憂以前覺得尖銳鋒利,就連貌都同樣灼人,斂著笑眸淡淡看人的時候,會有種說不出的高冷傲慢。現在才覺得自己當初是不是走眼得有點離譜,這姑娘哪裡來的高冷傲慢,頂著張貌至此的臉,有時候竟看起來還有幾分呆。
賀蘭瓷毫沒察覺陸無憂過來的手,待他的魔爪上的頰,才手去推他的手:“你在幹嘛?”
陸無憂道:“沒什麼,隨便。”
賀蘭瓷無語道:“你自己又不是沒有臉。”
陸無憂很自然而然道:“……這不是沒你的好看嗎?”
賀蘭瓷一驚,道:“……嗯?你昏頭了?”
雖然賀蘭瓷一直是知道自己好看的——也不可能不知道,但因爲對方也相貌出衆,陸無憂從在青州初見時,就沒有因爲的容貌對高看過一眼,後來也三番兩次展現對毫無興趣這件事,讓一直以爲,自己的容貌在陸無憂眼中是比較尋常的。
這也很正常,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對驚爲天人,表現誇張的到底是極個別,賀蘭瓷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轉念一想,陸無憂說不定還是在逗。
果然,陸無憂道:“說點實話而已。好了,命婦要往那邊去,咱們暫且得分開了,你自己小心點。”
與公主府的生辰宴不同,宮中的宴會更正式一些。
百由聖上在華蓋殿宴請,命婦和家眷則由皇后在坤寧宮宴請,但因爲皇后現在還在深宮裡和太后青燈古佛,所以由麗貴妃暫代其職。
說實話,賀蘭瓷還是不太想去見麗貴妃,尤其是過去還得進廷,現在二皇子還不知道在哪。
猶豫著,聽見陸無憂又道:“好了,別怕,萬一真有什麼事,我會去找你的。進廷多有點麻煩,但也不是完全不能進。”
賀蘭瓷道:“……你自己也小心點,聽說,公主今天好像也會來。”
陸無憂按了下額,道:“這覺怎麼這麼悉。”
章節報錯
她是21世紀的天才女法醫,一雙手剖過死人,救過活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朝被害,成為了盛京城人人嫌棄的花癡草包秦家大小姐。他是盛京城的強迫癥高冷晉陽王殿下顧嚴辭,強迫癥十級患者。就在眾人看她笑話時,秦煙卻加入了三都府,成為了一名仵作,與晉陽王殿下攜手破奇案。全盛京城的百姓都淩亂了!這怎麼和傳言中的不同?說好的強迫癥王爺呢?說好的高冷王爺呢?大晚上求親親求抱抱的人又是誰!大家一起來嗑CP,保準很甜!甜到掉牙!
穿越不可怕,穿成爬床失敗的賤丫頭才可怕 ‘賤丫頭’夏淳看著蠅蟲飛舞的十幾個恭桶捫心自問,他娘的是不是時候再爬一次床? 大康貴女們心中有個垂涎已久的白月光,求之不得,寤寐思之,輾轉反側。自恃貌美的夏淳偏不信邪!就要摘了這朵高嶺之花!! 所有人等著她翻車。 少傅:嗯 內容標簽: 布衣生活 穿越時空 女配 甜文 主角:夏淳,周卿玉
倒黴催的看書,穿越來一個男尊女卑的年代,感覺苦逼。 如何能改變現狀? 農女不強家不容……
謝禎此人心性狠絕,權柄在握,執掌生殺予奪。重生回來的虞枝只想與其侄退婚,并無意招惹這位年輕的叔父。誰知卻時常夢到這奸臣,夢里的內容著實令她難以齒啟。自覺羞慚,虞枝本能地想與他劃清界限,卻屢屢在落難時遭他搭救,漸生感激。渣男逃婚下落不明,虞枝心中慶幸不已,面上故作失落:“婚約解除,阿妤也該離開,這些日子多謝三爺關照。”謝禎卻將她困至閣樓角落,涼涼笑了聲:“走?我費盡心思囚住他,你以為是為了什麼?”她這才看清,他眼里的偏執令人心驚。——無人知道,謝禎肖想虞枝兩輩子,費盡心機用盡手段,這朵嬌花總算落入他懷里。 某個潮濕春夜,他像夢里一樣,一遍遍吻她肩上痣:“阿妤,你別怕我。”虞枝欲哭無淚。哪有那麼多巧合,分明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