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本就如此乖巧懂事,越夫人又欣又心疼:「沒有,沒有,只要你好好養傷,早點好起來,媽就別無所求了。」
……
與此同時,越秀進了顧景源的醫藥公司。
越老夫人的安排,顧景源無法拒絕。
敲響了顧景源的辦公室門。
卻久久無人回應。
看到顧景源的助理走過,問道:「顧景源人呢?」
「不好意思越小姐,顧醫生去實驗室了,今天應該都不會在。這邊給您安排了辦公室,所有您需要的東西,隨時吩咐我們就好了。」助理十分禮貌客氣。
但是越秀卻是想見顧景源的,他不在,既見不到人,也無法得知公司的核心材料,有什麼意義?
「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顧醫生每天都特別忙,我也無法掌握他的全部行程。」
越秀無奈,只好先行離開,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好了,他來了的話,打電話通知我。」
越峰坐在越老夫人面前。
越老夫人語重心長:「小語的傷就真的那麼嚴重?」
「暫時是這樣。」越峰也是愁眉不展。
「這件事跟時瑾有多關係?」越老夫人忽然問道。
越峰一愣:「跟時瑾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我聽說,當時也在法國。你自己想想,你收的這個乾兒,真的就是那麼無無求嗎?」
「我相信不是那樣的人。何況這樣做,對並沒有任何好。」越峰正說道。
「有沒有什麼好,是站在的立場上看,不是你的!要是小語出現什麼問題,你們以後就會更偏疼時瑾!得到的好,數之不盡!你好好想想!」
越峰覺得跟母親無法再繼續聊下去,說道:「時瑾不會。媽,我還有些事要忙,先回去了。」
看著他離開,越老夫人十分生氣,「自己老婆永遠沒錯,時瑾永遠沒錯,錯的就是我老婆子一個人是吧!」
越峰早已經走遠,聽不到他的話。
……
越夫人和越峰雖然沒有明確說,但是時瑾還是知道,自己不宜上門了。
甚至也不適合打電話過去。
越語那邊反對的聲音太劇烈,和越家的緣分,算是差不多已經斷了。
就連越瀾塵那邊,都還於崩塌的三觀在重新樹立的階段。
越語還在醫院裡養傷。
的緒對於養傷而言十分不利。
護士和醫生都小心翼翼的面對,不敢激怒的任何緒。
「查爾斯呢?他怎麼還沒來?」越語問道。
照顧的護士是越夫人專門請的,態度十分好:「剛才查爾斯先生已經過來了,但是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卻離開了。我們也不值得怎麼回事。」
「讓他馬上過來!」
「可是我們也沒有他的電話啊。」護士低聲說道,何況,誰敢去催查爾斯。
「好了,這裡用不著你們了,都滾出去。」
護士一邊離開,一邊暗暗地翻白眼,要不是越夫人肯出錢,對大家也好,誰也不願意來照顧這個驕縱到無法無天的大小姐。
接到越語電話的時候,查爾斯正在越老夫人面前。
他簡單說了兩句,起說道:「那,我先過去看小語了。」
「去吧。」越老夫人疲憊地揮了一下手。
到了病房,越語的神態不是很好,查爾斯溫說道:「怎麼了,護士們又惹你生氣了?」
「你去哪裡了?」越語非常患得患失,語氣不耐煩。
「去見了,找我了解一下你車禍的事。順便再繼續查證一下。」
越語心中略微一慌:「不是都已經理了辦事不力的人嗎?還查什麼?」
「也是例行公事隨便問一問,除了擔心你之外,也擔心有人對瀾塵不利。還問了很多瀾塵的事。」
越語聽得手指不停地攥:「還問什麼了?」
「主要就是問你和瀾塵,是關心你們姐弟倆。」查爾斯說道,「你別多想。」
「你把所有資料都給了嗎?」
「是啊,還說,這件事一定要繼續追查下去,不能就這樣算了。有必要的話,會親自跟蹤整件事。」
查爾斯說完,見越語還在不停地出神,眼神有些放空,也有些驚懼。
「小語?小語?」
越語回過神來,吞了口口水:「這還有什麼可查的,還要跟蹤整件事?」
越語一直都不覺得對自己很上心。
從記事起就知道,因為和母親的關係不是很對付,自己和越瀾塵去探越老夫人的時間,比越秀等人得多。
對自己姐弟倆的關心,也並非那麼多。
這次出事,竟然這樣大張旗鼓,是不是……
越語想到那個可能,抖了抖。
會不會越老夫人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所以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越語越想越覺得可疑。
再回想起越老夫人對自己一貫的態度,越發的坐實心中所想。
「小語,要查就查吧,查清楚了對我們也是好事。」查爾斯本不知道越語在想什麼。
在他心目中,這個孩子就是最溫善良的。
「嗯,讓查吧。」越語低聲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萬一真是時瑾做的呢?」查爾斯對時瑾的印象,因為越語的關係,很有些糟糕。
每每都會從越語這邊聽到這樣那樣時瑾不好的話,潛移默化已經形了條件反。
「聽說時瑾要開演唱會了,還要發布新歌,既然如此,好好做那些事不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來跟你爭搶?」
越語心念微:「又要開演唱會,又要發布新歌?」
不值得時瑾這次又會有多功,但是卻知道,這樣的時瑾,對自己的威脅,即將越來越大。
不能坐以待斃!
……
因為要籌備演唱會的事,時瑾最近忙。
尋找合適的場地、選擇合適的歌曲、練歌、健,都是忙碌的重點。
一場演唱會下來,通常至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耗費的力需要歌手提前訓練和準備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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