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竟然在家裡培育出來獨葉蘭?
林教授笑著說道:「讓你們請教時瑾,是讓你們問問專業方面的知識,不是讓你們在這裡問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知道了,教授。」曹田和孟茹佳收回了話頭,繼續找東西。
「我們分頭找吧,大家加快一點速度。」林教授說道,「曹田,你和時瑾一起,我和如佳一起。」
「等一下,林教授。」時瑾將兩個小包遞給他和孟茹佳,「這個防蛇蟲鼠蟻特別有效。」
「好,好。你不給我,我都要問你要了。」林教授拿起來裝在上。
孟茹佳忙接過來:「謝謝。」
時瑾拋了一個給曹田,曹田雙手接過。
大家分開行。
曹田跟在時瑾後,小心地尋找。
「時瑾你是學醫的哈?」曹田問。
「嗯,對,中醫。」
正說著話,曹田看到一條毒蛇正在不遠遊走,之所以說是毒蛇,是因為它通斑斕,頭呈三角形,正是毒蛇的標誌樣子。
他正要讓時瑾小心點,毒蛇不知道聞到什麼,掉頭飛快地爬走了。
「咦?」曹田奇怪,隨即了一下上時瑾給的那個小袋子。
心中明白,是這個藥包管用了。
心底的滋味難以言喻,本來昨天來之前,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在時瑾面前展現幾分自己的男人氣概。
現在看來還要靠妹子來保護自己。
大半天之後,眼前突然出現一片空曠的地帶,看到不遠十幾朵正開得燦爛的蘭花。
曹田驚喜說道:「是半日蘭!快看!」
「馬上聯繫林教授。」時瑾拿起了對講機,跟林教授通話,彙報了自己的方位。
林教授過來后,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一陣驚喜:「太好了,太好了。」
一陣微風吹過,半日蘭被吹得搖搖墜,就像隨時都要倒下去似的,大家恨不得衝過去用手將它們給接住。
「它們的系抓地特別淺,所以生長極為不易,能夠開花更是不易。這一個地方,四周都是樹林,地勢相對平坦,才給了它們一個相對友好的生長環境。不過大雨一來,這裡就要被泡泥潭了。」
時瑾說道:「林教授,你說他們系抓地特別淺,是不是因為系很難在深土裡存活呢?」
「有可能,所以我們帶回去之後還要馬上研究怎麼樣讓它們更好的存活。」林教授說道,「大家小心一點過去,注意看看有沒有泥沼,水坑等等。」林教授安排大家。
曹田將背包里的專業工拿出來。
幾個人小心翼翼地趟過去,沒有問題之後,才靠近。
花盆和泥土都是專業理過的,大家一起將半日蘭往盆里移植,儘力保證它們任何一微小的系都不被損傷。
經過很長時間,終於將十幾株半日蘭全部轉移完畢。
時瑾的司機和助理也收到通知,前來幫忙般花盆回到車上。
林教授和時瑾的房車上,是專門經過理的,溫度和度目前都很適合和這些半日蘭。
大部分都是放在林教授的放車上,小部分放在時瑾的車上。
「這些蘭花現在應該沒啥問題,能夠撐到我們帶它們回到試驗室。」林教授笑著說道,「回去后,咱們再進一步進行研究。」
天已經黑了,山路難行,林教授說道:「好了,咱們在這裡就地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回去。」
曹田去拿帳篷打地鋪。
本來林教授的房車,是夠他們三個人住的,但是因為搬回來的蘭花需要佔用位置,騰出了更多位置放蘭花,就只能住下兩個人了。
「茹佳跟我住吧。」時瑾說道,「曹田和林教授就夠住了。」
時瑾的房車大,夠和孟茹佳以及助理司機住了。
來的時候帶帳篷也是以防萬一。
如此一來,曹田就不用在這深山裡面大地鋪了。
這一晚,十分平和,一夜相安無事。
這卻並不代表沒有其他的事。
一輛車悄悄的在山下盤旋。
車裡,吳鵬飛和經紀人坐在車上,無聊地圍繞著山路轉圈。
「差不多了,後面跟著的代拍,應該拍到我們的車了。」經紀人說道。
「我再下車去亮個相。」
吳鵬飛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晃悠了一下,喝了一瓶水。
代拍遠遠的跟著,記錄下這樣的畫面。
他當著完全無知無覺,重新上了車。
「消息準確,時瑾昨天上了山?」吳鵬飛問經紀人。
「當然準確了。我昨天打聽到的消息,的車一早就進了這片山區。雖然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但是本人肯定是過去了的。而且難得的是,沒有帶其他人,就一個司機一個助理,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
「管幹什麼呢,反正過一會兒,就有人會妄加猜測了。」
娛樂圈的事就是這樣的,沒有的事都能編出花兒來,那稍微有苗頭的事,還不得各種小道消息都傳遍了?
昨天時瑾的車前腳才在這裡停靠,今天吳鵬飛的車後腳就出現在了這裡,只要照片一發出去,不用吳鵬飛說什麼,肯定就會有好事者開始編造花邊新聞。
這些人最擅長的便是看圖說話。
果然,不一會兒,吳鵬飛的車還沒有完全下山呢,照片就已經流傳出去了。
花邊新聞也很快就開始出現了。
「吳鵬飛今天什麼行程啊?怎麼會從山上下來?」
「奇奇怪怪,早上時瑾也上去了那座山,時瑾也沒什麼行程啊,又不是拍攝又不是錄製,去那邊幹什麼?」
「這個地方說實話偏僻的,平時也有人過去,他們兩個一前一後過去,該不會是……」
「不會吧,時瑾人家是有法定丈夫的?怎麼會這樣?」
「兩人什麼時候有集的?」
「你們忘記了,之前吳鵬飛和時瑾一起參加過遊戲綜藝啊。」
「沒錘的事別說啊。」
「可是這件事真的很難解釋啊,沒理由啊。」
但是花邊新聞發散得就是很快,片刻時間就已經發散得很多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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