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朱俊波在背後算計著一切,陸又庭和晚南都迎來了一場難得的安寧。
但這種過分的安寧之下,似乎又潛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朱俊波雖然已經逮捕歸案,和朱孝被判了無期徒刑,可在他的背後,還有另外一個不明勢力,在暗中蠢蠢。
目前陸又庭雖然有一個線索,或許那勢力就和穆家有關,只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他們卻沒有發現什麼疑點,穆家和陸家,似乎沒有任何關聯。
在查清楚這些之前,陸又庭還辦了另外一件事,是和葉君汝有關的。
當年,朱俊波暗中設計陸又庭,派人來行刺他,因為那時候陸又庭沒有防備,差一點就讓對方得手,要不是有葉君汝的母親在,替陸又庭挨下了對方的毒手,救下了陸又庭,恐怕就沒有如今的他。
因此,陸又庭欠下了葉君汝母親一個,對葉君汝一直都照顧有加,就算是背地裡做了一些對公司,對陸又庭本人不利的事,起初陸又庭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不代表縱容,陸又庭不是被牽著鼻子走的人。
認識這麼多年,陸又庭自認看人還是準的,葉君汝的為人他也清楚,和朱俊波狼狽為,這其中恐怕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
果不其然,經過調查,他發覺葉君汝並非真心服從朱俊波的吩咐辦事,甚至好幾次都違背了朱俊波的意思,把他的計劃暗中通過各種方式告知陸又庭。
後來,韓銘查到一點線索,這才約猜測,葉君汝之所以妥協,恐怕是為了的母親。
葉君汝的母親為救自己出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葉君汝心裡對陸又庭都是帶有幾分怨懟,陸又庭明知這事是朱俊波所做,偏偏又拿不出合理的證據讓朱俊波到制裁。
「又庭哥,謝謝你,我……我做了那麼多對你們不利的事,甚至還想要拆散你和晚南,你不僅放過我,還幫媽媽找了醫生看病,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葉君汝眼眶通紅,現在所求不多,只希陸又庭能夠原諒自己。
「不算是為了你,當初畢竟是阿姨捨救我,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
陸又庭淡淡地看了一眼葉君汝,沒有理會的緒,不咸不淡地開口解釋了一句。
「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對我和媽媽那麼好,而我卻……忘恩負義的那個人是我。」葉君汝低下頭,更覺得無面對陸又庭。
「行了,君汝你別再哭哭啼啼,你忘了又庭最不喜歡人在他面前這樣嘛。」
韓銘見陸又庭微不可查地蹙眉,已經有了些不耐煩的徵兆,恨鐵不鋼地哎了一聲,然後連忙上前低了聲音勸葉君汝理智。
葉君汝哽咽了兩下,好在是平復了下來。
「韓銘哥,又庭哥,謝謝你們!」
陸又庭走在前面沒說話,韓銘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一時間覺得汗,「別說這些客氣話了,我們以前好歹也是好朋友,阿姨對我們也非常照顧,現在我們照應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韓銘的話頓時讓葉君汝眼眶更紅,只是想到韓銘和陸又庭剛剛說的話,又努力憋了回去。
「好!」
頓了頓,葉君汝有些遲疑不決地看看陸又庭的背影,又看看韓銘,見他滿眼疑地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地輕輕咬了咬,又自覺沒臉,到底還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見葉君汝這幅模樣,韓銘大概是明白了想問些什麼。
「君汝你也認識又庭那麼久,知道他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背叛。」
葉君汝小臉瞬間煞白。
「我……」
「不過嘛……其實我們也都知道你這麼做是迫不得已,最後也迷途知返將功補過了,我想,假以時日,又庭還是會原諒你的。」
「真的……嗎?」
韓銘這話讓葉君汝眼底又重新燃起了希,不敢置信地又向韓銘確認了一遍。
「我是說,有可能。」韓銘也不敢打包票,他忽然想起什麼,藉此轉移了話題,「對了,我聽說,你要和人結婚了?」
「……或許吧。」
葉君汝聞言不由低下頭,「母親的其實本來就不太好,就算真的治好了眼睛,恐怕……我想讓看見我結婚生子的那一天。」
「你真的準備好了嗎?我怎麼聽說,你好像並不喜歡那個王森啊!」
葉君汝張了張,表複雜難辨,腦子裡一時之間閃過許多緒,那些繁雜的念頭本無法剋制住地湧出。
「嘛,培養培養就有了。」故作輕鬆地一笑,好像完全不在乎。
……
「是又庭啊!」
婦人眼睛不好,聽見病房門推開,起初還以為是醫生查房或者是自己的兒來看自己。
聽到來人的自我介紹之後,臉上不由出欣喜的表,連忙抬起手招呼人過來坐下。
「阿姨,現在覺如何?」
「哈哈哈,我這子骨朗著呢,就等著君汝和小森結婚,給我生個大胖外孫,我還能幫著照顧一下哩!」
葉母年輕的時候,在不知的況下當了葉君汝父親的小三,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殊不知,那個人只是玩玩罷了,沒多久被家裡的老婆發現了,差一點人把葉母給弄死。
沒辦法,葉母只能帶著葉君汝離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一個獨人帶著可憐的兒,生活非常艱苦。
後來葉君汝的父親找來想要帶回自己的親生骨,被葉母拒絕了,直接和那人劃清了界限。
也是因此,這導致們母倆人的日子越發艱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當初陸又庭對葉君汝的態度還好,幾次出手搭救,很多人都在背地裡說葉君汝其實是為了錢爬上了陸又庭的床,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人家。
「您放心,一定有這個機會。」
「借你們吉言咯!」葉母忍不住哈哈笑了幾聲,神狀態看起來非常不錯。
「阿姨,君汝,我來看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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