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失地搖著頭,「你太讓我們失了。」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葉君汝無話可說,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
「君汝,我實在想不明白,和朱俊波合作對你究竟有什麼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韓銘出惋惜而又費解的表,他實在無法想通,究竟朱俊波是許諾給了葉君汝什麼樣的好,才讓寧願背叛他和陸又庭。
「你不懂……你們都不會理解我的!」
葉君汝不知道到了什麼刺激,忽然歇斯底里地尖起來,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瘋狂地搖著頭,看起來就宛如一個瘋婆子似的。
「君汝,你不說出來的話,我們當然無法理解你。」韓銘看著葉君汝,見反應如此激烈,他眼中的不解更甚,他微微一皺眉,說道。
葉君汝只是不斷地搖著頭,卻不再回答韓銘的問題。
接下來,無論韓銘說些什麼,葉君汝都沒有再開口,彷彿失去了神智,無論外界的人說什麼,都沉浸在自己的神世界中。
見狀韓銘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只好失地離開了監獄。
韓銘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后沒多太久,就有一個等在外面的男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找到了葉君汝面前。
葉君汝見到這人,瞬間恢復了理智,驚愕地看著對方,「你,你怎麼會來這裡?我的母親,怎麼樣了?你們把怎麼樣了?」
進來的人正是尤凌,上一次他上了陸老爺子和陸又庭的當,把假消息傳遞到朱俊波耳中導致最後朱俊波所謂的「完計劃」出現了一個大從而失敗后,朱俊波對尤凌就有了幾分不信任。
這一次朱俊波也只是派尤凌來做一些跑的事。
「放心,只要你一直對朱先生保持忠誠,你的母親不會有事,而你也很快就可以離這個鬼地方。」
……
出乎朱俊波意料的是,在無人與陸氏合作的況下,陸又庭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他派去打聽消息的人回來報告,居然告訴他,陸氏本沒有到任何影響,還是安然無恙,一切正常地運轉著。
這個消息不止是令朱俊波到錯愕,還有周圍很多等著看陸又庭和陸氏集團笑話的人都傻了眼。
居然這樣都還沒事!
陸又庭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啊!
「啪——」
一隻巧的咖啡杯被狠狠摔倒了地上,碎裂了一地的瓷片四濺散開。
「姚文武,這就是你的好主意,呵,之前你們提供給我的所謂證據本就是假的!而現在,你這出所謂的必殺技也本毫無意義!」
朱俊波氣得幾乎快要跳腳,紳士風度盡失。
他的面前,此刻正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男人旁還跟著一個材高挑的人。
正是在米蘭有過爭吵的姚文武和安琪二人。
「朱先生,您可不要隨便誣陷我啊,我在做一切決定之前,可都是問過您的意見,現在計劃失敗,您怎麼能把鍋全都推到我一個人上呢?」
姚文武說起話來還是一套一套,油腔調到了哪裡都不會改變,這也是他的生存技能之一。
聽著姚文武這番辯解,朱俊波一時也是無話可說,偏偏姚文武說得還很有道理,自己無法反駁。
「就算這件事賴不到你上,那你和這個人最開始說的話呢,你們不是說,聽到陸又庭和晚南親口承認了他們之間婚姻是假!」
一想到這一點,朱俊波才是真正的怒不可遏。
早在很久之前,通過陸又庭和晚南兩個人之間不同尋常夫妻的相模式,自己就約察覺到他們之間的婚姻或許有什麼問題,幾次試探之下,又不能完全確定。
結果這一次好不容易是確定了,可最後,他還是沒有斗得過陸又庭,反而還徹底失去了和他爭奪心上人的機會。
「不,是我的!」朱俊波忽然死死地握了拳頭,猛的一下錘在辦公桌上,那上面的水杯都因為這力道抖了抖,裡面的水險些灑出來。
「朱先生,您剛剛說什麼?」
姚文武以為剛剛朱俊波是在和自己說什麼話,有些疑地問了一句。
「我說,你們兩個就是沒有用的廢!事不足,敗事有餘!」
朱俊波心頭火起,直接就罵了開來。
「你——!」想他姚文武也是自詡位高權重,結果最後還是敗在了權勢面前。
他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現在自己的金主就是朱俊波,既然選擇了和對方合作,這個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朱先生,我覺得當務之急是查清楚為什麼,而不是在這裡拿以前的東西來說事。」
姚文武這個時候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理智。
「哼。」朱俊波冷笑一聲,不屑地看了姚文武和安琪一眼,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依照姚文武的話,當真陷了深思之中。
姚文武有一句話確實說對了,他要弄清楚為什麼。
自己借著那些人的勢力,基本上已經把那些中小企業都警告了一遍,絕對沒有人敢向陸氏尋求合作,那麼陸又庭究竟是做了什麼,居然看起來毫髮無損。
尤凌今天也從葉君汝那裡探出了話,但是也不知道陸又庭的計劃,對朱俊波的疑也無法進行解答。
姚文武低垂著腦袋,和安琪一起慢慢走出了包間,到了外面,他面煩悶,心變得無比沉重起來。
「姚總,我們……」
安琪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看著姚文武,忍不住皺起眉,眼底有些擔憂。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們已經現在了這條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退路可言。」
姚文武選擇了和朱俊波站在同一陣線跟陸又庭作對,當初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以為自己和安琪發現了陸又庭一個天大的,就可以拿住他的命脈。
「那現在要做什麼,我總覺得那個朱俊波好像不太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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