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在國外開的公司,規模雖然不如夜氏集團大,但名聲也是很響亮的。
舉起手就要把名片扔掉,但是手在半途又收了回來。
就像夜司爵說的那樣,萬一真需要他的幫忙呢?
畢竟,京都還不是的地盤。
慕夏想到這,把名片放進了口袋裡,抬腳走出茶水間。
走到諮詢臺的時候,司徒海的表已經是接近憤怒了,顯然是等等得不耐煩了。
司徒海開口就說:「別再因為你,耽誤你妹妹的典禮,後果你承擔不起!」
旁邊慕馨月語氣和地說道:「時間還早,不會耽誤典禮,我就怕慕夏人生地不,走丟了。慕夏,你看你妹妹,因為在出口等不到你,急得都哭了。」
慕夏看向司徒清珊,果然看見司徒清珊的眼睛紅通通的,還泛著淚,泣著說:「沒事……姐姐,你、你回來就好。」
慕夏視線下移,看到了司徒清珊擺底下的大有被掐紅的痕跡。
為了讓被司徒海罵幾句,這個妹妹可真是對自己下手不輕呢!
司徒清珊覺到了慕夏的視線,下意識用手去遮自己的大。
慕夏別開視線,像是什麼都沒發現,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而是一臉自責地對司徒海說:「對不起爸爸,我讓你們擔心了,以後我一定跟你們坐在一起,免得再出現這樣的事。」
慕夏這麼說,司徒海才想起他們一家人都升艙坐頭等艙,而慕夏一個人孤零零坐經濟艙的事。
「咳……」他乾咳一聲,有點生不起氣來了,改口道:「算了,走吧,再不出發就真要遲到了。」
「嗯嗯。」慕夏低眉順眼的,看起來格外溫順乖巧,還主幫慕馨月他們拿行李。
司徒海的氣很快就消了。
但是經過這件事,他也意識到,自己這個找回來的大兒的確是有點上不得檯面。
也許,他還是應該把重心放在司徒清珊上。
很快司徒清珊就重獲寵,司徒海定了典禮附近的酒店,把定下的唯一一間套房給了司徒清珊。
司徒清珊在房間里無比高興地對慕馨月說:「媽媽,我這個計劃好吧?」
慕馨月的臉卻沒有好多,皺著眉說:「我說過不要瞞著我私下行!」
司徒清珊看慕馨月有點生氣了,拉著慕馨月的手撒:「媽媽,別生氣啦……結果不是好的嗎?」
慕馨月想起司徒海把慕夏安排在酒店最便宜的標間,臉好了一些,食指點了下司徒清珊的鼻子:「你這個鬼的丫頭,下次無論做什麼都要跟我打聲招呼。」
「放心吧,媽媽,而且我覺得慕夏本沒有你說的那麼難對付。這不?現在肯定已經憋屈死了!」
慕馨月卻是陷了沉默。
任何人被司徒清珊那麼設計,肯定要告狀的,可是慕夏什麼都沒說,直接承認了錯誤,並且想盡辦法討好,這足以說明——
慕夏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
越是沉得住氣的人,反擊起來,往往越是可怕。
「寶貝,你聽著。」慕馨月鄭重地說:「我想來想去,今天你只要乖乖表演就好了,什麼都不要說。等我們完全了解了,再找機會也不遲。」
「知道了,媽媽。」司徒清珊乖乖答應。
但真的能沉得住氣不去找慕夏的麻煩嗎?
。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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