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能帶保鏢,我們就不能帶人了”鐘邵寧還以為裴嵩有多厲害,沒想到做事這麼慫,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裴嵩倒沒他這麼急著出頭,只是站在他旁,等著看賀寒川的反應。
他這次過來,除了想跟向晚算賬以外,也有試探賀家的意思。
都說賀家因為跟人實驗有關的事,馬上要垮了,但這個消息真實有幾分,誰都沒法確定。
如果他這次向晚,賀家那邊都沒人出頭的話,那就代表出事的可能居大。他們裴家就可以準備進軍賀家原有市場,還有跟其他公司瓜分賀氏集團那些大客戶了。
賀寒川只是瞥鐘邵寧一眼,淡漠道:“看在你們鐘家這次也嘗試幫忙的份上,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說的那些話。”
“你計較啊,為什麼不計較該不是不敢吧”鐘邵寧站起來,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掀翻到了地上。
東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賀寒川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神冷了下來。
鐘邵寧本不帶怕的,“你擺著個臉,裝什麼啊外面那些人都是監視你的,你只是暫時從監獄里出”
砰
賀寒川一腳把他踹到了地上。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鐘邵寧剛好摔在那堆碎片上,有碎片扎進他的里,疼他冷汗直冒,不斷倒吸冷氣。
“放干凈點,我不喜歡別人說臟話。”賀寒川收回腳,重新坐到了沙發上。
向晚聽到樓下的靜,擔心他出事,匆匆忙忙走了下來。見他安然無恙地坐在沙發上,才松了一口氣,用正常歩速走到了他跟前。
“這里有些吵鬧,你先上去休息。”賀寒川在看到時,面上神緩和了幾分。他拉著的手,小心地把地上的碎片踢到了一旁。
向晚掃了眼幾十號手里拿著刀或的人,笑了笑,“時間還早,上去也睡不著,我在下面坐會吧。”
他們說話的同時,裴嵩已經和幾個打手把鐘邵寧拉起來了。
鐘邵寧上有兩三個口子,流了很多,他恨恨地盯著賀寒川,“你們賀家跟人實驗掛上鉤,還以為能跟以前一樣橫嗎再過一段時間,恐怕賀氏集團就消失了”
“以后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可以讓你從我眼前消失。”賀寒川給保鏢們使了個眼,立刻有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住了鐘邵寧,打算把他扔出去。
裴嵩一招手,幾十個打手過來,虎視眈眈地把他們圍在了中間。
如果這些打手是正規保鏢還好,最起碼知道下手輕重,但從他們上的紋,還有五六的頭發來看,他們最多也就是地小流氓。
這些人沒什麼基本功,都是瞎打,很容易對付。可同樣,他們本不知輕重,要是真打紅眼了,鬧出人命也是很正常的事。
賀寒川眉頭微微皺了下,把向晚護在懷里。
剛剛就該堅持讓上去,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不小心傷到,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他
“賀總,你們賀氏集團最近確實不太好
,鐘二也不算說假話。等你們跟人實驗這件事對外公布了,到時候賀家跟鐘家誰強誰弱還不一定呢,你還是對鐘二客氣一點好。”
裴嵩狐貍眼上挑,心很不錯。
賀家比裴家強上太多,他幾乎每次都得在賀寒川跟前服,這次總算不用了。
幾十個不事的打手而已,還不至于讓賀寒川放在眼里。但向晚在這里,他擔心傷到,便讓保鏢們把鐘邵寧給松開了。
但在裴嵩看來,這分明是賀寒川怕了,而且賀氏集團跟人實驗有關,正在被調查的事多半是真的。
他笑了笑,連那份面對賀寒川時的拘謹都消失不見了,“算賀總識趣,我跟鐘二就不跟你計較這件事了。”
賀寒川還沒稚到跟他爭這種口頭威風,他淡淡道:“現在可以讓你這些人撤了嗎”
“當然。”裴嵩揮揮手,示意那些打手退開。
賀寒川在向晚發上輕吻了一下,“你先上去。”
向晚也覺得自己在這兒可能有些礙事,點頭準備離開,但卻被裴嵩攔住了,“賀總,這可不行,我還有話要跟向小姐說。”
他有意辱賀寒川,故意手去向晚的臉。
要說這個向晚,長得是真的不錯,就算在監獄里待了兩年,這皮看著仍舊比其他人要好。
也不知是不是他幾次想要向晚沒功的原因,他現在越看,越覺得漂亮。尤其那子不想理人的勁兒,看著就讓人心。
不過他的手還沒到向晚的臉,就被賀寒川攥住了。后者用的力氣很大,他覺得指頭都要被掰斷了。
“賀總別忘了自己現在什麼況”裴嵩疼得臉都扭曲了,但使勁掙扎了好幾次,也沒有把手掙出來,反而覺得手更疼了。
賀寒川沒理會他,扭頭跟向晚說道:“你先上樓。”
他不想讓看到太腥的場面,也擔心起手來的時候,會傷到。
“嗯,你也注意安全。”向晚左手護著小腹,轉準備離開。
“不許走”裴嵩篤定了賀家要完,底氣也足了不,指揮那些打手們,“你們去給我攔住”
打手們應聲,一個個躍躍試。
向晚護著肚子,沒敢再往前,站在原地沒。
懷孕前三個月的時候,胎兒太不穩了,不敢太冒險。
“讓他們讓開。”賀寒川攥著裴嵩手的力氣又大了幾分,面無表地說道。
裴嵩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挑釁道:“你能威脅我,我也可以抓起來向晚威脅你。你們給我上,抓住向啊”
隨著賀寒川用力,他疼得大一聲,頭上的汗水止不住往下流。
“在你的人抓住向晚之前,我就能弄斷你的手指頭,信嗎”賀寒川冷眼剜著他,說話的同時,手上力氣又大了幾分。
裴嵩覺手指頭都要斷了,也顧不上跟賀寒川理論賀家即將失勢的事了,“信信信你們趕讓開”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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