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誌國點頭,“先生,我之前也是這樣想的。書趣樓()但是。”他遲疑了一下,說道“但是我找不到證據。”
“證據?”
趙一凡淡淡一笑,毫不客氣的說道“需要什麼證據,隻要我認為是有人在搗鬼,那就足夠了!”
孫誌國苦笑,他也一直懷疑,是有人在暗中搗鬼,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可是,懷疑歸懷疑,拿不出真憑實據的話,怎麼辦?
難不從大街上隨便拽住個人,說我懷疑是你搗鬼?這不被人當神經病纔怪!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況下,趙一凡說隻要他認為有人搗鬼,這就足夠了,不需要任何證據——假如換做另外一個人,對他說這樣的話,那孫誌國的反應絕對就是這個人腦子有病!
但,趙一凡是他、以及他妻子一家人的恩人,所以孫誌國心裡雖然不贊同他的話,但也不敢說什麼。
孫誌國知道,趙一凡懂相、一醫高深莫測,就連嶽父唐雲濤都恨不得拜他為師,可是,看相、醫和這“鬧鬼”,似乎不沾邊啊。
難不,趙一凡還會給“鬼”看相?
那可真是天方夜譚、荒謬至極。
從孫誌國臉上的神,趙一凡就能猜到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也懶得去解釋什麼,信步向東北角那間辦公室走去。
孫誌國亦步亦趨的跟在趙一凡旁,說道“先生,你是覺得,這個辦公室有異常嗎?這間辦公室,我們前後搜查過不下十遍,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們是你們,我是我。”
趙一凡隨口說道“如果你們能找到,那纔是奇怪了。”
孫誌國沒有吭聲,心裡有些不以為然。
推開這間辦公室的門,趙一凡瞬間就察覺到有一冰涼的氣息,撲到自己上——是辦公室裡盤旋的淡灰霧氣。
他角出一笑容,要不是擔心打草驚蛇,趙一凡心念轉間,就能將這些不流的東西,清除的乾乾凈凈。
旁的孫誌國,則是不自打了一個噴嚏,這幾天每次來到這間辦公室裡,他總是覺得不舒服,有種極為抑、沉甸甸的覺。
而且,據那些見到“鬼”的工人們說,那些東西就是從這個辦公室裡麵飄出來的!
所以他剛才才會阻止趙一凡過來。
趙一凡隨意在辦公室裡掃了一眼,就立刻找到了這層淡灰霧氣的來源!
是在辦公櫃裡,一疊厚厚的資料下麵。
開啟辦公櫃,趙一凡將那一疊資料取出來,隨手抖了幾下。
一張淡黃,似綢非綢、似布非布的絹帛,上麵用硃砂畫著七八糟線條,樣式造型很像是在寺廟中求來的“護符”一樣的東西,飄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
孫誌國看見趙一凡撿起這個鬼畫符一般的絹帛,好奇的問了一句。
趙一凡沒有理會他,將這絹帛展開,凝神看著上麵那畫的線條,這東西在孫誌國這種普通人眼裡看來,毫無任何規律可循,七八糟,比小孩塗還要難看。
但是趙一凡卻是知道,這是一種符咒!
至於其作用,就是營造出值班人員先前看到的種種幻影!
在煉製玉牌時,趙一凡同樣也是在玉石原石的部,用靈氣刻畫出一道道符文,組符籙,形太華納靈陣等陣法。
但是,這絹帛上的符咒,比起趙一凡刻畫的符文,要低一個等級。
如果將符咒,看作是一個個字,那隻有數十個符咒組合起來,才能形一句話;而趙一凡刻畫的符文,則是一句句話,最終組合為一個符籙。
兩者之間,不能同日而語。
符咒就像是剛會學牙牙語的嬰孩,而符文則是已經練掌握大量語句詞匯,可以和別人正常通流的年人,至於符籙,類似於一種契約。
當然,不論是符咒,還是符文、符籙,牠們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和天地靈氣進行通、流、掌握並未己用!
但符咒引的天地靈氣,就要弱許多,而且這個符咒,從本上來說,其實就是引天地靈氣,在某個範圍,給予神力弱小的人,營造出種種幻象,類似於磁場效果,會折空氣產生海市蜃樓一樣。
隻能影響到孫誌國這樣的普通人。由於每個人的心裡,對於鬼的認定和形象都不相同,所以那些工人們所看到的東西,也各不相同!
但對於趙一凡這樣的修行者而言,這純屬就是不流的玩意兒。
因為牠本沒有任何作用。
但凡是踏煉氣一層的修行者,其心誌、氣就比普通人要強,這種隻能營造幻象的符咒,在實戰中本沒有任何作用——類似於現實裡一人拿著手槍,一人拿著玩槍。
拿著玩槍的人,除了詐唬恐嚇之外,卵用沒有。
想了想,趙一凡原封不的,將這張畫有符咒的絹帛,又放回了辦公櫃裡,轉對一頭霧水的孫誌國說道“你現在就通知工人,今天晚上開始,正常上班。”
“啊?”
孫誌國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急急說道“先生,這樣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適合的?”
趙一凡一邊說,一邊向外麵走去。
來到辦公樓外,孫誌國跟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先生,這幾天工人們都被嚇壞了,除非是徹底解決了鬧鬼的事之後,他們纔敢來上班,如果再次發生之前的事,恐怕這些工人會立刻走的一個都不剩下的。”
的確,趙一凡剛纔在那間辦公室裡,除了找到那張鬼畫符一樣的東西之外,再什麼都沒有做,不僅如此,他還將那個東西又原封不的放了回去。
接下來就是讓工人們上班,這讓孫誌國看不懂,也想不通——難道是那個東西影響的?如果是的話,那趙一凡為什麼又要放回去呢?
“放心吧。”
趙一凡看了他一眼,認真的說道“從今天晚上開始,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孫誌國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趙一凡的話。
“怎麼?”
趙一凡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皺眉說道“誌國,你不相信我嗎?”
“不敢。”
孫誌國打了一個激靈,連忙說道“先生,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您呢?您的為人,我肯定是深信不疑的,隻是……我覺得這樣有些太冒失了。您剛才也說了,是有人在暗中搗鬼,可是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搗鬼的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我認為,我們不如解決掉這些事後,再讓工人們來上班比較好。這樣穩妥一些。”
趙一凡搖了搖頭,想了想,他決定提醒孫誌國一下,“誌國,那我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自己在辦公樓待的這三天兩夜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況?你有沒有想過其中的原因?”
孫誌國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承認道“我想過了,但是想不出來。”
“原因其實很簡單。隻不過,你在其中,沒有發現罷了。”
趙一凡指了指寂靜無聲的廠房,說道“這個廠子,你一個人,能夠執行的了嗎?是不是需要大量的工人?如果沒有工人,你覺得,暗中搗鬼的人,還有必要費勁兒折騰嗎?”
孫誌國瞬間恍然大悟,狠狠一拍大,激的說道“先生,您說的沒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哎呀,還是先生高明,早知道,我應該第一時間就通知您的,是我耽誤了事兒!”他後悔自責不已。
要知道,現在的工廠,每停工一天,損失都是數以幾十萬來計算的。
而且,還有新廠房的計劃,也被迫擱淺了。
如果認真計算下來,僅僅這個把星期之,損失就在數百萬元左右了。
“你不是沒有想到,你是沒有意識到這個人的最終目的罷了。”
趙一凡淡淡一笑,說道“其實,即便沒有我,過段時間,你也會自己想明白的,隻不過那個時候就晚了。”
“還請先生指點。”
孫誌國恭恭敬敬的說著。
“很簡單,我剛才就說過了,肯定是我們的白麪,侵犯到了某個人的利益,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法,迫我們停產,最終倒閉,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最多一個月之後,你勢必無法維持下去,因為無法負擔債務而宣佈破產,到了那個時候,肯定會有代理商來找你要債,然後有個人出現,假惺惺的告訴你,他決定購買下來這個工廠。”
趙一凡嚴肅的說道“並且,還答應承擔你因此虧損欠下的債務,條件是讓你出來白麪的生產工藝配方,這個時候,你會不會答應他?”
孫誌國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他搖頭說道“先生,那我肯定不會答應他的,要廠子可以,但如果要白麪的工藝配方,這可是您的東西,我怎麼可以越俎代庖替您做主呢?”
趙一凡反問了一句“誌國,這廠子說白了,掏點錢就可以蓋一個,但是配方,纔是核心關鍵,如果你不出來配方,那就不替你承擔巨額的債務,這樣的話,你會不會考慮賣配方呢?”
頓了一下,趙一凡角出一笑容,說道“況且,你要知道一件事,這白麪的工藝配方是我的,沒錯!但是,我們當初宣傳時,可是打著雲濤的名義啊,而雲濤是你的嶽父,這個關係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他們隻會認為,這配方是屬於你和雲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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