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唐樂樂心中的恐慌讓忍不住地瑟瑟發抖。
外面還不斷傳來他練功的嘿哈聲,以前很喜歡欣賞他一的腱子,男子氣概十足。
現在想著如此完的里,不知道裝著誰的靈魂,就恨不得殺了他。
可是文渲呢,他又去哪兒了?
不行,要救文渲,這時候頹廢,這個家就散了。
眼淚都顧不上流,快速起來,洗漱之后,換了裳,跟尋常一樣!
文渲也一頭汗的走進來,唐樂樂笑瞇瞇地看著他,遞上巾,跟著問道:“你練功辛苦了,今天我做早飯吧?”
‘文渲’下意識問道:“讓下人去做唄,這些活兒哪兒用你去做?我會心疼的!”
唐樂樂眼底的寒意更甚,嘟著道:“你還真是忘大,當初是誰說不用帶廚娘的,誰伺候我一日三餐啊?
我看你累了,好心給你做,你倒好,想推倒下人上,是不是伺候我伺候煩了呀?”
刁蠻不講理的小模樣,讓‘文渲’眼里滿是笑意,好脾氣地哄著:“沒有的事兒,這不怕你辛苦嘛,以后我換做,伺候你,我永遠不會煩!”
“你呀,越甜,說明你越心虛,別想瞞著我什麼事兒,我這雙眼睛,可是火眼金睛,任何妖魔鬼怪都得現行!”
唐樂樂抱著他的脖子,似笑非笑說道,‘文渲’眼神閃爍幾下,掛著寵溺的笑,滿是包容地看著。
“我做飯去,好久沒做了,你也嘗嘗我的手藝啊!你歇一會兒,很快就好!”
唐樂樂去了后院的廚房,離開他的視線,臉立馬沉下來。
找個奴才,吩咐他去把季然請來,還有郭二,一定要把文渲找回來。
‘文渲’則去了書房,翻看一些往來信件,他需要盡快悉文渲的生活,顧靈犀太明的,一雙眸子若觀火似的,讓他總覺得不安。
真想不到,北荒還有這種匪夷所思的,只是代價卻是他們兄妹的命,想起琯華死不瞑目的樣子,心中作痛!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大魏注定要回到他的手里,汝南王府的榮耀也要奪回來,甚至那個位置,最的人,都是他的囊中之了。
文渲,你就變孤魂野鬼,眼睜睜看著我這一切吧!
想起這些,‘文渲’眼里閃過瘋狂的,恨不得長笑三聲,發泄心里的興。
唐樂樂那邊,胡攪著鍋里的粥,燒火的奴仆提醒:“王妃,粥要熬干了,趕起鍋吧!”
“哦,看我,走神了,你來做吧,我歇一會兒!”
唐樂樂扔下勺子,坐在院子里發呆。
季然和郭二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迷茫呆滯的樣子,都嚇了一跳,很見這樣子呢!
“怎麼了這是?跟文渲吵架了?”
唐樂樂回神:“真吵架倒是好了,出大事兒了!”
唐樂樂拉著倆人去了樹底下,直接蹲下去,嘀嘀咕咕講了自己的猜測,兩人都出難以置信的:“不能夠吧?你想多了吧?”
這是郭二說的,話音剛落,唐樂樂一掌扇在他頭上:“你個憨貨,我會拿這麼重要的事開玩笑嗎?
世上有太多法,你有我了解嗎?好歹我是南詔圣,當我修煉的靈力是白學的嗎?
文渲渾的氣場就不對,我能覺的到。
這藥你吃下去,裝病,咱們還不能走,我得去桑耶寺問問活佛,任何事,做了就會留下痕跡,肯定有破解的辦法!
這是調兵的令符,季大哥,你拿著,不見令府,騎兵誰都調不了,文渲去了也不行的,我得防著他!”
季然塞進懷里,“大哥相信你,只是此時待在文渲里的靈魂能是誰呢?”
唐樂樂眼神幽深:“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文青嵐,他們兄妹死的太順利了,若是真的要逃,憑他們手里的人馬,大草原上哪里去不得?
哪兒會等著咱們追上去,跟送死似的!”
“文青嵐?老子先把他的尸給剁了去,以前覺得他還不錯,沒有針對咱們,現在看來,兄妹倆都不是好人!”
唐樂樂按著他:“算了,用冰震著,盡量保存完好,我怕……,阿渲的靈魂會在他上,以防萬一吧!”
兩人長長嘆口氣,唐樂樂冷不防塞給郭二一顆藥丸子,口就化了。
“不是,姑,您喂我吃的什麼藥呀?有副作用沒有呀?”
“毒藥,讓你渾潰爛發燒,要不了命!”
郭二傻眼,“不是,那多惡心呀,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本來就沒謝玉長的好看,要是再留疤,更找不到媳婦兒了!”
“媳婦兒重要阿渲重要?大男人的,要什麼臉呀?回去躺著吧,有了癥狀,就派人送信兒來,做戲做圈套。
我可警告你,別瞎試探,文青嵐比你腦子好使,給他看出破綻,打草驚蛇,我讓你一輩子打你信不信?”
郭二委屈極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這三品的督查院按察使,是白當的嗎?多佞貪都是被我揪出來的!”
三個人商議完了,分頭行。
唐樂樂讓下人端著早餐,跟文渲一起吃早飯。
簡單的小米粥,炒綠豆芽,蒜泥調了個野菜,茶葉蛋,腌的蘿卜干兒,很家常,跟尋常的殷實人家一樣。
‘文渲’吃的很愜意,甚至有些懷念,唐樂樂眼眸更加深沉,吃了這麼多年的牛羊,可不稀罕這一口兒嗎?
他只顧著自己吃,都沒想著幫自己剝蛋殼,一舉一,都是破綻,唐樂樂都覺得他腦子有坑了,怎麼就覺得能瞞過自己這個枕邊人呢?
郭二的小廝慌忙跑進來:“王妃,您快去看看吧,我家爺他……”
唐樂樂猛然站起來,怕自己忍不住質問文青嵐,到底把文渲弄哪兒去了?
“慢慢說,你家爺怎麼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上起了很多紅疙瘩,還發燒,怪嚇人的,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文渲’也擔憂地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說好了今天要走的,他還能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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