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媽媽的東西,是一定要拿回來的。
“沒有沒有,這個家里哪里還有什麼你媽媽的東西,當初你全都帶走,現在還有臉來要東西。”柳漫漫聲音尖銳,臉頰到現在都覺火辣辣的疼。
“是麼?沒有我媽媽東西?”林雨時眼眸盯著柳漫漫,表冷酷冰寒。
當初基本是被趕出這個家門的,什麼東西都沒帶。
“這個別墅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都是我外公留給我媽媽的東西,現在你們住的房子,站著地方,全都是屬于我媽媽的。”
柳漫漫臉陡然變得一片蒼白。
林雨時嗓音森冷無比,“這是我媽媽從小長大的地方,這個男人也是曾經屬于的,甚至……柳漫漫你現在林太太的位置,本也是屬于我媽媽的。”
林瑾萱一下怒了,“林雨時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我們家本就不欠你什麼,你媽媽的東西你早就都帶走了,你現在還來要什麼項鏈!”
林雨時突然笑了,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一把拉過柳漫漫的胳膊,力道很大。
“這個手鐲,你敢說是你的!”
“啊,你這個小賤種放手,放手!疼死我了。”柳漫漫厲聲尖,只是即便疼的已經變了臉,依然不承認,“這鐲子本來就是我的,和你那個死鬼老媽沒有任何關系,你媽媽早就死了,現在我才是林太太。”
呵,還真是不要臉。
林雨時松開手,目重新轉到林安國上,心底泛起一抹漣漪。
曾經這個男人在眼底,也和其他小孩一樣,是無所不能的父親,是疼自己的爸爸。
曾經對于林安國的話,深信不疑。
甚至在柳漫漫被娶進門的時候,林安國和說只是想找個人來照顧這種鬼話,居然都相信了。
林雨時開口道:“林董,這個手鐲你應該眼的,但是這個我不在乎,我要的是我媽媽當初給我當生日禮的那條項鏈,我想林董年紀還沒到老年癡呆,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媽媽在很小的時候,曾經給看了一條項鏈。
那是一條專門定制的項鏈,媽媽那時候和說過,那條項鏈是留給的,作為十八歲的生日禮。
媽媽看著那條項鏈的時候,眼神很溫很暖。
“小雨,這條項鏈是屬于你的,你一定要記得。”
“現在給你看看,等你十八歲生日那天,媽媽就把項鏈送給你,到時候你一定要隨帶著它,記住了嗎?”
“什麼東西都可以丟,但是這條項鏈你一定要保管好。”
對于媽媽的記憶,林雨時已經變得很模糊了,但是唯獨這幾句話,一直都記得很清楚。
小時候每年生日,媽媽都會重復一次。
好像是在等待長到十八歲的那一天……
林安國表僵,沉著臉,“什麼項鏈,我不知道你媽有什麼項鏈!”
林雨時臉徹底沉了下來,他居然說不知道!
林安國冷聲叱喝,“今天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就在家里住下來,這麼多年在國外,真不知道你都學了些什麼東西回來,囂張跋扈,魯俗氣,簡直丟盡了我林家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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