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疼夫君,二嫂犯酸
連清把碗裡的水喝完,接過伏秋蓮遞來的帕子揩了揩,極是自然的笑道,“自然是大哥的,然後二哥,最後是咱們家的。”頓了下,他加了句,“反正兩家加起來也不過就六畝左右,應該用不了多久的。”
想了想,伏秋蓮便點了頭,“好啊,反正田裡頭的事我也不懂,就依夫君的。”有些事吧,它沒發生,自己說出來也沒什麼效果。還會在連清眼裡落一個多口舌講是非的壞印象。
不是沒把連家老大老二看在眼裡,可真的不敢想和他們兩家合作的過程和結果會是怎樣。不過,連清相信自己的兩個哥哥,多說一個字都不好,還是再等等看吧。
即然決定了,自然是愈快愈好,兄弟幾個當夜便去村子裡各家借了些家活什,鐮刀,只是有牛車沒借到,可現在也顧不得了,先把麥子割了再說吧。
連清是卯正便起了牀,伏秋蓮睡的迷迷糊糊的,覺到邊有些靜,可眼皮沉的很,翻了個又睡了過去,等到伏秋蓮一覺醒過來,已經是巳時正。
“媽媽,相公去哪了?”話問出來,伏秋蓮也反應了過來,不搖頭笑了下,果然是懷孕的人忘大啊,朝著端了水盆過來的劉媽媽咧一笑,“媽媽,早上去田裡時相公吃的什麼?”
“老奴要依著您說的去給姑爺下面,姑爺不讓,拿了兩個餅子帶了一小甕水便走了。”劉媽媽利落的拿了帕子等,“姑娘您洗臉,竈上老奴溫好了小米粥,加了紅棗,一會您配碟小黃瓜,吃起來正正好。”
伏秋蓮便點了頭,梳洗好,隨意的把頭髮挽在腦後,劉媽媽早快手快腳的把粥和菜都端了上來,竟然還有兩個水煮的蛋,伏秋蓮只吃了一個,餘下的一個推讓一番後給了劉媽媽吃,飯後,伏秋蓮看著劉媽媽,“媽媽,你說,我要不要去田裡看看?”
“姑娘說什麼渾話呢,這外頭大熱的天兒,您哪怕是不疼自己,也得多疼些這肚子裡頭的娃兒吧?”劉媽媽直接就瞪了眼,看著伏秋蓮的眼裡全是指責,“你就這麼一路過去,若是中了暑氣兒,你難,這肚子裡的娃能好到哪去?”
“可是相公他們在田裡——”
“男人本來就該是下田的,男人養家主外,人主這可是天經地義的,姑娘您只要把家裡收拾好就了。”劉媽媽睜著眼睛說瞎話,心裡何嘗不清楚,指自家姑娘收拾家務?那你就慢慢等吧,不過,劉媽媽卻絕不會覺得自家姑娘懶,只是覺得這是應該的。
自家姑娘可是貴著呢。
嫁給連清那是下嫁!
連清不過是多做點家事罷了。
有什麼好委屈的?!
這就是各媽疼各家孩子的道理了,誰都看著自家娃兒好,錯都別人家的。劉媽媽也不例外,看著伏秋蓮一臉的笑,“姑娘您若是沒事做便回屋歇著去,老奴準給您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保姑娘您滿意。”
“好,那辛苦媽媽。”劉媽媽跟了過來,要是不讓做一些事,自己也會不自在,左右這屋子頂多算起來才兩間,再加個外頭的竈間罷了,也不會累到,便笑咪咪的點了頭,“媽媽你先忙著,若是覺得累了便歇歇。”
“姑娘您放心,老奴曉得了。”
半歪在炕上,外頭院子裡傳來孩子的哭聲,不知道是大房還是二房的孩子,隨即,伏秋蓮便聽到錢氏扯了嗓子罵,孩子們的哭聲,整個院子一時間飛狗跳了起來。
好半響才停下來,伏秋蓮隔著窗子便看到錢氏朝著這邊走過來,在門口被劉媽媽給攔下,“二太太,您有什麼事嗎?”
“三弟妹呢?”錢氏笑著停下腳,拿手裡的帕子了臉,邊唸叨著‘這鬼天氣,要熱死個人哩’,邊笑著開口道,“我這會要下田了,不去嗎?我和三弟妹一塊走,路上剛好一起做個伴。”
“二太太您來的可是不巧,我家姑娘早上子有點不舒服,姑爺心疼姑娘,早上走時便說了,不讓我家姑娘下田,外頭太熱,過了暑氣就不好了。”
“什麼,不要下田?”錢氏差點跳起來,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三弟真是這樣說的?”怎麼能不下田呢,這怎麼可能?
“是啊,二太太您還有事嗎?”
“沒,沒了。”錢氏眼珠一轉,對著劉媽媽笑了笑,“你是我家三弟妹娘前的親戚吧,我們家可沒三弟妹家有錢,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二太太這話可不能說,老奴不過是個下人,是伏老爺派過來服侍我家姑娘的。可不敢和主子攀親戚。”
“下,下人?”錢氏眼珠子差點再次瞪出來,手指著劉媽媽,“你是下人?”這穿的裳比李氏和甜兒的都要好看,這樣的人,竟然只是伏家的下人?
“二太太您小點聲,我家姑娘一宿沒睡,才歇下呢。您若是吵醒了,怕是一會又該鬧騰頭疼了。”劉媽媽板了臉,看著二太太直接下逐客令,“二太太不是要下田嗎,天兒不早了,您該走了。”聽姑娘說今個兒收的是老大家的小麥,果然,這不是自家的就不著急。
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
誰家都快巳末了才下田去幹活的?
真是個懶婆娘!
汗,劉媽媽您忘了,您家姑娘在人家眼裡那纔是真的做懶婆娘呢。對著錢氏的背影翻個白眼,劉媽媽轉回了屋子,朝著伏秋蓮一笑,“那樣的人姑娘您就不該和客氣。不然,時刻都會覺得你好欺負,想著要踩上您一腳。”
伏秋蓮抿脣一笑,也沒出聲。
劉媽媽自然也不是等著接話的,由著伏秋蓮在那裡半歪著子發呆,自己則手腳利落的把屋子收拾了一遍,牀單枕巾等拿出去洗,地掃了,桌子重新抹了一遍。
這一遍折騰,直接就是午時中了。
鍋裡燉好了蓮藕排骨湯,烙了幾張白麪餅,連清吃茄子,便用熬好的豬熱鍋,直接炒了個片茄子,裝了滿滿一甕,放在了籃子裡頭,伏秋蓮纔想著彎腰去提,劉媽媽唰,飛箭似的搶過來提了,“姑娘您歇歇,這活可不能再和老奴爭了,打死老奴也不能讓您去田裡給姑爺送飯。”
“嬤嬤您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想提提看有多重。”
“那也不,若是閃了腰如何是好?”劉媽媽瞪伏秋蓮,反正是一臉的責備,“姑娘您可不能這樣,小主子可都靠著您呢。”
伏秋蓮覺得自己要是再接話,估計還得被嘮叨,所以,直接選擇了閉。劉媽媽又嘮叨幾句,看到伏秋蓮沒出聲,便滿意了,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正事,提起籃子往外頭走,“姑娘您放心吧,老奴保證把飯送到姑爺手裡,絕不會著姑爺的。”
伏秋蓮一笑而過。在屋子裡四看了下,不笑了,劉媽媽在邊,果然是讓省心不,你看看這屋子,哪裡還有手的份?
就恨不得連穿吃飯睡覺都一併幫了。
劉媽媽回來時,伏秋蓮在午睡。
天兒很熱,人躺在炕上睡的很不踏實。時而翻下皺下眉頭的,一臉的汗,看的劉媽媽心疼極了,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尋了把扇便坐在伏秋蓮邊扇了起來。邊扇邊哼著家鄉不調的歌謠,這是小時侯劉媽媽晚上哄伏秋蓮睡覺時唱的。這一扇一唱,就是一下午。
申時中醒過來,伏秋蓮不唬了一跳,“媽媽,你怎麼在這坐著睡著了?”眸一轉,看到劉媽媽手裡的扇子,不反應過來,“媽媽幫我打扇來著?難怪我後來睡的那麼踏實。只是讓媽媽這麼辛苦,怪過意不去的。”
“姑娘您和老奴客氣什麼,老奴呀,把姑娘服侍的好好的,姑娘開心,舒心,老奴也就開心嘍。”劉媽媽這說的是大實話,時雙新早逝,中年喪夫,膝下沒留一兒半,在因緣巧合下進了伏家,這些年下來,早把伏秋蓮當了自己的親生閨來疼。
當孃的嘛,誰不是孩子開心,大人就好?
家裡並沒有多事,兩個人說著話,日頭就漸漸偏了西,想著連清累了一天,晚上肯定要吃些好的,伏秋蓮便讓劉媽媽拿了十幾文錢去村頭割了些豬,燉了鍋豬條,然後又燒了個豆角炒,想了想,乾脆劉劉媽媽煮了鍋綠豆湯。劉媽媽看了笑,“我家姑娘也知道心疼人了呢。”即解暑又清涼,好的。
亥時初,連清等人幾乎是踩著星子進的家,面尚好,上的裳被汗水溼又曬乾,曬乾又溼的,帶著子異味。看到伏秋蓮迎上來,連清立馬往後退了幾步,“娘子先別過來,我上髒的很,待我清洗過後,再來和娘子說話。”
“好,水給你備好了,裳也幫你放在了旁邊,你且去梳洗,然後咱們就吃晚飯。”連清張了,想說自己不,可對上伏秋蓮似星子般灼灼生輝的眸眼,他的搖頭不由自主的換了點頭,“好,那有勞娘子等爲夫一會。”
晚飯擺上桌,伏秋蓮先給連清遞了個餅,“相公一定了吧,趕吃。”湯是半下午煮的,溫溫的,喝在裡很是清涼,連清一下子就喝了二碗,裝第三碗時,連清朝著劉媽媽很是激的道謝,“今個兒多愧了有媽媽在——媽媽幫著我們煮了飯,還要特意送到田裡頭去——”
“姑爺您這話可說差了,這菜可不是老奴煮的,是我家姑娘親自煮的呢。”說到這裡劉媽媽就是一臉的心疼,這麼大熱的天兒,自家姑娘在狹小的竈間裡,轉個子都困難,還要著肚子給姑爺做飯吃?
連清夾到裡的一筷子豆角本來到了邊,就那麼一頓,都落在了地下,待他反應過來,立馬就看向了伏秋蓮,“娘子,天兒那麼熱,你又在竈間待了那麼久,你子可的住,可有哪裡不舒服?”
“我好的很呢,你放心吧,劉媽媽幫我把菜備好,又幫我生火,我只是隨意翻兩下,做做樣子,不累的。”伏秋蓮抿了脣笑,看著連清吃豆角倒是多的,便不聲的擡手,把裝豆角的盤子往他跟前推了推,“今年的小麥怎樣,我看著前些天沒下什麼大雨,應該還可以吧?”
“嗯,大哥說,今年的小麥是最近幾年收最好的呢。”聽到說起這個,連清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明個兒再忙一早上,大哥家的就差不多可以了,咱們的怕是就要到大後天了,不過也很快的。”
“嗯,只是辛苦娘子你了。”
“相公才辛苦呢。”
三個人用了飯,劉媽媽麻利勁兒的拿了碗筷去收拾,連清陪著伏秋蓮在炕邊說話,幾次的言又止,看的伏秋蓮極是好奇,不問道,“相公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沒,沒什麼。天兒不早,我幫娘子打扇,娘子早些睡。”伏秋蓮打斷他的話,搖頭,“哪裡用什麼打扇,今個兒晚上有些涼,再打扇可不,要著涼的,你也趕睡。”
自家娘子是在心疼自己呢。
連清心頭暖暖的,也沒有和伏秋蓮再說什麼,便笑著點了頭,只是待得伏秋蓮睡後,他卻是又悄悄自頭上的櫃子拿了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了起來。
早上起的早,又累了一天。所以,連清也只是扇了一會,眼皮便沉沉的閡了起來。他睡下後,本該早早睡的伏秋蓮卻是慢慢睜開了眼,瞅著他一頭一臉的汗,不笑著嗔了句‘傻子’,扇子拿到手裡,慢慢的搖了一一會,也睡了過去。
二十一世紀外科醫生穿越成了醫學世家的廢材嫡小姐,一嫁驚人;霸道高冷的世子新婚夜就要將她處理乾淨殺人滅口,且看她如何扭轉乾坤,一把手術刀闖天下。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本書有大量空白章節,請大家在站內搜索《嫡女醫妃》觀看另一本書籍~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儘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 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 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 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她絕色容顏豔殺天下,無雙醫術令人俯首,卻不料惹上冰山鬼王。 鬼王兇煞孤星,權勢滔天,寵妻如命。 她狂妄一笑,既是如此,那便雙煞合璧,權掌天下!
凝風華穿成了盛國公府膽小懦弱的庶女,一來便要出嫁。要嫁的還是一個將死的王爺。她都做好繼承遺產的準備了,哪成想王爺活了。王爺安好,她這個安王妃做的名正言順,眾人眼紅,姐妹嫉妒。緊接著陰謀算計栽贓陷害,接踵而來。她既要應對白蓮綠茶,同時還要祈禱病弱王爺早登極樂,自己好繼承遺產。可這安王的身體越來越好是怎麼回事?不是不宜勞累嗎?怎麼追她追了半個京城?不是體弱嗎?剛剛把自己扛起來的是誰?又一次被武力壓制后,凝風華疑惑了,這王爺當真體弱?多次被摧殘凝風華終于忍無可忍:“王爺你挺能活啊!”寧亦安面帶微笑:...
【雙潔甜寵】 【男主瘋批極變態,極壞】 【女主胎穿自帶體香】 【非常規意義上的強取豪奪】 【男主越往後越在乎,越愛女主】 【男主中後期寵妻狂魔】蘇酥憑借自己前世淵博的學識成為江南第一才女,五歲那年她做了個怪夢,夢裏的少年雖劍眉星目,英俊無雙,隻是在她夢中,他陰狠手辣,殺母弒父,是個瘋批。在她十四歲那年,她在街道旁救了一名受傷的男子,那男子竟是她夢中的少年.........誰料,他失去了記憶,已然忘了自己是一個殺人如麻,殘忍狂暴的護國將軍,被蘇酥救回後,他出於本能,隻想在這蘇府立足躲避追殺,成天裝成一個美強慘少年來博得蘇府小姐蘇酥的青睞,誰料,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在他恢複記憶的那一刻,他對她的占有再也不加掩飾,那天夜晚,將蘇酥淩亂的發絲別於耳後,笑得邪氣橫生,鬼魅至極,眸色深沉,如暗夜裏的毒蛇找到了稱心的獵物,在她耳邊吐氣如蘭道:“你跑不掉了,招惹了我可是要受到懲罰的....”【非女強文,男強女弱,男主極壞(慎入)不過他是個實打實的戀愛腦不想搞實業,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女主。主打一個甜.....】
前世,定遠侯府滿門含冤入獄,身嬌體貴的宋五姑娘在被賣入勾欄紅院的前一晚,得那光風霽月的江世子相助,養於別院一年,只可惜宋五姑娘久病難醫,死在了求助江世子的路上。 【女主篇】 重生後的宋晏寧只想兩件事:一是怎麼保全侯府,二是怎麼拉攏江晝。 傳聞江世子不喜嬌氣的女子,被笑稱爲京都第一嬌的宋晏寧收斂脾氣,每天往跟前湊一點點,極力展現自己生活簡約質樸。 一日,宋晏寧對那清冷如霜雪的男子道:往日都是輕裝簡行,什麼茶葉點心都不曾備,可否跟大人討點茶葉? 後來,江晝意外看到:馬車裏擺着黃花梨造的軟塌,價值千金的白狐毛墊不要錢似兒的鋪在地上,寸錦寸金的雲錦做了幾個小毯被隨意的堆在後頭置物的箱子上...... 宋晏寧:...... 剛立完人設卻馬上被拆穿可如何是好? 清荷宴,宋晏寧醉酒拉住江晝,淚眼朦朧,帶着哽咽的顫意道:我信大人是爲國爲百姓正人的君子......,只想抓住幫助侯府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晝聞言眼底幽深,又些逾矩的用錦帕給人拭淚,看着姑娘因低頭而漏出的纖白脖頸,心裏卻比誰都清楚,他對她可稱不上君子。 世人都道江晝清風霽月,清冷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縱容和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