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諾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現在都快十二點了,這個時間點,傅雲笙出現在醫院,簡直太奇怪了。「聽說寶貝和貝貝生病了,我來看看他們,只是來得時間似乎不太湊巧。」事實上是,他今天白天跟安寶貝聊天,得知他們竟然在醫院,於是推了下午的通告,從外地趕了回來,只是飛機延誤,他趕慢趕還是遲了,本打算來醫院看一眼就走,明天再來正式探,誰知就看到了蹲在地上,專心畫設計稿的安小諾。安小諾訝異:「寶貝告訴你的?」「嗯,上次曾聽寶貝提過想要一本書,我恰好在書店裏看到,又不確定是不是,就打電話問了寶貝,才知道你們竟然在醫院,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傅雲笙有些懊惱,要是早知道他們竟然出事了,他一定早早趕回來。安小諾張了張,雖然已經將傅雲笙當做了朋友,可並不認為他們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兩個孩子出事的時候,也本沒有想起傅雲笙這個人。其實如果不是戰擎淵恰好知道了,本是連戰擎淵都不會去求的。傅雲笙說完也意識到這話唐突了,乾地解釋:「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朋友有困難,我理當幫助。」安小諾笑了笑,「當時警方已經介了,你來也做不了什麼,所以也就通知你。」傅雲笙定定地看著,直到看得安小諾都不自在了,才輕聲開口:「下次如果你再遇到什麼事兒,記得給我打電話,小諾,接朋友的幫助,並不是一件難為到事。」雖然相識的時間不算長,但傅雲笙已經發現了,安小諾其實對人很防備,一般人很難走進的心世界。他的眸溫如水,卻燙了安小諾的心,下意識偏過了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謝謝你的關心,兩個孩子已經沒事了,過兩天就可以出院,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傅雲笙到底是公眾人,萬一被狗仔拍到他深夜來醫院,只怕會給他或者帶來不小的麻煩。傅雲笙頓了頓,目在設計稿上掃過,眉頭微皺:「那你呢?準備一晚上都待在這裏?」「寶貝和貝貝需要我照顧。」注意到他的目,安小諾繼續說道,「設計稿快完了,我加個班弄完它,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你就在這樣的地方畫設計稿?小諾,如果這份工作讓你不開心,就辭職吧。你是伊拉設計師,不該到這樣的待遇。」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提起這個話題,安小諾意識到什麼,尷尬地了鼻子。「其實沒你想得那麼糟,以前在國外的事,更艱苦的環境我都待過。這本不算什麼,而且設計師嘛,靈來了擋也擋不住。」「小諾——」傅雲笙還想說什麼,卻被安小諾打斷。「時間真的不早了,我也該休息了。」傅雲笙深深地看了一眼,最後無奈地笑了:「好,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們。」安小諾一直送他到電梯門口,看著他走了,才回來,繼續蹲在地上畫設計稿,只剩下最後一點了,今晚努努力就能完。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秦朗,30歲 某特種部隊中隊長林悠 ,26歲 某軍醫大學在讀博士生林悠站在窗前看著樓下準備離開的男人,結婚6年,前三年,他們很少見麵,後三年,他們的接觸才逐漸多了起來,每次見麵都是那事,像瘋了一樣。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當初他為什麽求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林悠認知裏的夫妻不應該是這樣的,想離婚的念頭由此產生。而男人在知道她這個想法後,霸道將其帶到駐地,兩個陌生又熟悉的婚後生活正式開啟。最後她理解他的軍人使命,他也理解她的想法及所求不過是一心一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