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到這一幕,韋令羨慕的,覺得寶王那一批屬下可惜了。
「韋令,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凌滄海都想躍過去殺人了,可是殺了韋令能怎麼樣?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韋令笑著。
然而他的笑慢慢的凝固了,對面的船竟然平穩了,幾個船夫跳下船之後,船竟然更平穩了,船的吃水比之前還淺,讓人覺船好像是被托上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水順著韋令他們的船爬上了他們的船,那些水一一的,好像是有生命一樣。
韋令驚恐的看著那些水,試圖用刀給砍斷了,但是那些水只要落在地上就有連在一起了。
風臨淵他們到船尾看著韋令他們。
「巫,這一定是巫。」韋令大了起來「熊昌,你是夜方國的人,竟然幫著別人用巫對付我們。」
熊昌自己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況。
「我要是有這麼厲害的巫,你覺得當初曲中能陷害的了我?」熊昌愣愣的說。
雲兮拉了風臨淵悄悄的說:「幽靈水母沒這麼大啊?」
風臨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因為這裡的環境不同,所以幽靈水母才這麼大:「沒事,它可以和小蜚通。」
雲兮一想也是。
那邊韋令被爬上船的水弄的頭大,他是第一次意識到,水月湖裡的水可能是有生命的。
「王爺饒命。」韋令看到寶王那淡定的樣子。
上次他想寶王知道之後有了對策,但是這次是在湖面上,不可能有什麼對策,但是事實上就是被大巫師了手腳的船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突然明白了,寶王不和他一條船,是早就計劃好了。
「韋大人不自救,怪不得別人。」風臨淵轉就走「全速前進。」
他這一句話,船竟然真的快速的前進,不用人劃,下面被水包裹著快速的靠岸。
而韋令他們所在的兩條船,被直接拉到水裡了,一點浪花都沒有。
因為這個變故,他們提前到了岸邊,岸邊有人看到船這麼早就過來,也十分震驚。
別說他們了,船上的人也十分震驚,這件事肯定不正常,但是也沒有人問,經歷的奇怪的事多了,反倒覺得正常了。
「駐紮休息。」風臨淵下令到。
熊昌猶豫著說:「王爺,我們已經過了水月湖,最好是不要在這裡停留,前行五六里就有歇腳的地方。」
雖然韋令是自己沉船的,但是這船沉的也太詭異了,到時候難免起是非。
風臨淵看了熊昌一眼沒有說話,熊昌也不敢說話了他。
這裡現在都是寶王的人,本就沒有他說話的餘地。
雲兮拿著花盆就去水邊了,有空青他們跟著,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蘇離側目看著雲兮的舉,確定這次沉船和風臨淵他們有關,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樂見其。
如果風臨淵他們因為這件事和太子他們鬧翻了,到時候就不是風臨淵願意不願意救哥的事兒了。
萬仞城化的花盆裡的土本不是土,是珠生出來的東西,現在雲兮把花盆給丟到水裡,裡面的土立馬消失了,只剩下下面的珠子。
水月湖的水面開始輕微的涌,雲兮把花盆放在那裡也不管了。
空青覺得這個花盆肯定有問題,王妃不管什麼時候都帶著,但是也沒見王妃有多珍惜這個花盆,總是很隨意的放著。
小蜚蹲在雲兮一邊,它在雲兮一邊乖巧的樣子,任憑誰都想象不到它是兇。
風臨淵安排好了那邊的事,就過來找的雲兮。
「怎麼樣了?」他看花盆在水裡放著。
「估計得等會兒,韋令的事你打算怎麼理?」雲兮小聲問。
「給蘇離。」風臨淵簡單的說。
蘇離好歹是夜方國的公主,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肯定要負責,再說蘇離和夜方國的人通好通一點。
「也對。」雲兮不在意這件事了。
這個時候風輕舞也走了出來,這一路上很出現,就是剛才船被鑿了,也很安靜的待在房間里,很清楚自己出去了也什麼都做不了。
雲兮看了風輕舞一眼,覺得這個時候的風輕舞比蘇離要淡定多了。
不知道風輕舞和夜卿的,蘇離和夜卿的是不同的,還有就是風輕舞本比較理智一點。
作為一個和親公主,很清楚自己的份地位和境。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一個拇指大小的藍水母游到花盆裡了,小蜚興的了兩聲。
雲兮一看,這個樣子有點兒像幽靈水母,可是也太小了吧?
不過並沒有太大疑,反正這萬仞城和雷公藤也不正常。
「你這是要養魚?」蘇離走到雲兮邊看著拎著自己的花盆「這是你之前的花盆嗎?」
雲兮看萬仞城已經一個迷你的蓮花缸了:「不是,為了養魚換了一個。」
蘇離有些疑,但是也沒有再問,雲兮養那藤也不知道是怎麼養的,好像有些變化,現在還可以水養嗎?
「你們快看。」那邊在等著過河的人了起來。
眾人聚在水月湖邊,看著水月湖盪起了波浪,了正常湖水的樣子,水淺的地方已經可以見底了。
雲兮也看著水面,看來就是因為幽靈水母在這裡,所以水月湖了之前的樣子。
看來夜方國因為瀕臨著無盡荒漠,裡面稀奇的東西要比天幽國多,這也是夜方國會盛行巫的原因,在可以窺探到規則地方,巫還真有些用。
他們這一休息,就到了黃昏的時候,乾脆就在這裡紮營了,順便讓蘇離想一下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我從來不干涉夜方國的事。」蘇離表示這件事自己無能為力。
風臨淵看著凌滄海:「以公主的名義,通知最近的府,就說韋令在水月湖沉船。」
凌滄海點頭:「好,不過就目前的況,估計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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