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警告你:別耍花招!一禮拜我要是看不到錢,你小子就等著倒黴吧。”傻妞的父親兇神惡煞地說。
“大叔,您放心吧,一禮拜保證五萬元錢到帳。”丁二喜言之鑿鑿地表示。
“丁二喜,算你小子聰明,拿五萬元買了你這條小命,我打開窗戶說亮話,本來是想把你裡那玩藝割下來,讓你永遠也玩不人的。哼!”傻妞的父親地說。
丁二喜戰戰兢兢地說:“大叔,我真的沒傻妞一個手指頭,不信,您帶傻妞到醫院去檢查,我保證還是黃花閨。”
“我閨要被你坑了,就是拿五十萬也不會饒了你。小子,就這麼辦,你趕快去籌錢。”傻妞父親的口氣緩和了一點,看來,即將到手的五萬元錢,平了他心頭的惱怒。
唉!錢真是一個好東西呀!我歎道。
我相信:即使丁二喜真把傻妞睡了,最多拿十萬元就能把這事擺平。
傻妞的父親掛了電話,得意地說:“誰敢欺負我閨,誰沒好下場。”
五飯子渾抖著,蜷在一旁,好象傻妞的父親不是對丁二喜示威,而是針對他似的。
傻妞的父親見五飯子一副害怕的模樣,他眼睛一瞪,問:“你小子是不是也幹了對不起傻妞的事?”
五飯子哆嗦著辯解:“我…我沒幹過,也…也不敢幹。”
“你沒幹過對不起傻妞的事兒,幹嘛要發抖?”傻妞的父親質問道。
“我…我膽子小……”五飯子見傻妞的父親糾纏上自己,嚇得躲在了我的後。
“傻妞,小道士欺負過你沒有?”傻妞的父親問。
傻妞撇撇,說:“爸,你就別為難五飯子了,他呀,哪兒敢欺負我嘛,只有我欺負他的份兒。”
傻妞的父親放心地點點頭,指著五飯子,威脅道:“你給我聽好了,不許對不起傻妞,否則,你就玩完了。”
五飯子畏地說:“大叔,我…我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傻妞的父親點點頭,對傻妞的母親說:“走,到店裡去。”
三妹對五飯子說:“既然來了,就趕快給傻妞按一下吧。”
五飯子開始給傻妞按。
傻妞問三妹:“丁二喜把我甩了,該咋辦呀?”
三妹說:“傻妞,你別吊在丁二喜這一棵樹上了,既然他嫌棄你,你也沒必要留他了。說實話,象丁二喜這樣的男人,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懶得瞧上一眼。”
傻妞了一下眼睛,幽幽地說:“我也知道丁二喜壞,但我咋老是忘不了他呢?”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要不了多長時間,你會忘了他的。”三妹說。
我『』道:“傻妞,丁二喜這個人本就不值得留,他長得醜,心又壞,你圖他哪一頭嘛。”
傻妞著我問:“武哥,我和丁二喜談朋友的事,要結婚的事,在鎮子上傳遍了,以後讓我咋活呀?”
我歎了一口氣,說:“大叔、大娘也太『』之過急了,八字沒一撇的事,滿鎮子張揚,這一下好,丁二喜把你甩了,了全鎮的大笑話,對你的名譽影響太大了。”
三妹也添油加醋地說:“傻妞呀,雖然你和丁二喜啥事也沒有,但是,人們肯定都以為你和丁二喜有了那種事。唉!這種事呀,解釋都沒法解釋呀,你越是解釋,人家越認為是真的。”
“我…我還不如死了呢,一死百了。”傻妞悲觀地說。
我勸阻道:“傻妞,你要是死了,人們更認為你和丁二喜有了一,這髒水會潑得更厲害了。”
傻妞無奈地說:“武哥,我生不如死,又死不了,你說,我該咋辦呢?”
我趁機員道:“傻妞,現在滿鎮子都以為你是丁二喜的人了,只有一個人不相信,那就是五飯子。所以,你不如就跟五飯子喜結良緣吧。”
三妹也接腔道:“武哥說得對,現在你唯一的辦法就是趕把自己嫁了。你一結婚,就沒人再議論你了嘛。”
傻妞低下頭,想了一會兒,抬頭瞅了一眼五飯子,說:“讓我再考慮一下吧。”
我知道,傻妞已經被丁二喜把心攪『』了,現在,讓傻妞再接五飯子,確實需要一個過程。
我希這個過程盡快完,讓五飯子早日走進婚姻的殿堂。
五飯子和傻妞結了婚,就不可能再去當道士了。
《淩雲觀》的主持也就只能是桿司令,他想去滅《九盤山寨》的鬼,恐怕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我不對自己的“釜底薪”之計洋洋得意起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傻妞和父母早點打定主意,讓五飯子為他家的上門婿。
五飯子見傻妞沒答應和他結婚,不免心神不定了。
突然,傻妞了一聲:“媽呀!你…你按得好疼呀。”
我照五飯子後背拍了一掌,責備道:“喂,你給傻妞按上心點,怎麼能把自己的老婆按得直喚呢。”
傻妞不悅地說:“武哥,你別『』說,我不是五飯子的老婆。”
我嘻嘻一笑,說:“傻妞,我覺得:你倆真的很般配,遲早會為一家人的。”
三妹也說:“傻妞,你要是嫁給五飯子,他會給你按一輩子的。”
傻妞瞅著五飯子問:“我要是癱瘓了,你還會娶我嗎?”
“娶,娶,娶,當然娶啦。你癱瘓在床上一輩子,我會伺候你一輩子的。”五飯子突然變得會說話了。
“哼!你說得好聽,要是真癱瘓一輩子,你肯定和丁二喜一樣,會把我甩了。”傻妞撇著說。
五飯子舉起手,說:“我發誓:假若傻妞癱瘓在床一輩子,我會伺候一輩子的,決不食言!”
傻妞有點了,幽幽地說:“要是丁二喜象你一樣多好呀。”
“傻妞,你傻呀,丁二喜就是一個畜生,你還念念不忘他,真是不可理喻。”我生氣地說。
傻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丁二喜的甜,說話暖人的心窩子。”
我皺著眉頭問:“你說丁二喜甜,他剛才跟三妹說了啥,難道那些話也甜?我看呀,一個男人說話比蜂甜,那麼,他說話也會比黃蓮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