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點了點頭,強調道:“人與鬼雖然能夠生活在一起,但是,絕對生不出小孩來。”
“那…那我該咋辦?我老公很喜歡小孩,他非常想要幾個小孩。我要是生不出來,豈不是讓我老公絕了後嗎。”鬼老婆流著眼淚,哀哀地問。
我幽幽地說:“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你老公遂了心願。”
“什麼辦法?”鬼老婆急切地問。
我直截了當地說:“讓你老公再娶一個間的老婆,讓這個間的老婆給他生幾個小孩。”
鬼老婆聽了我的話,低下頭,一聲也不吭了。
我知道,鬼老婆得有一個思想鬥爭的過程。鬼也有忌妒心,鬼也會吃醋,這一點和人一模一樣。現在,我員讓老公再娶一個老婆,自然會讓很鬧心。
我繼續勸說道:“你老公再娶一個間的老婆,並不會影響你和老公的,相反,會讓你老公更加你。因為,這一舉表現了你通達理,豁達大度,這些優秀的品質都會讓老公對你另眼相看。”
“我老公不會喜新厭舊吧?”鬼老婆擔心地問。
“不會的,因為,你畢竟是鬼,不是人。你老公和你在一起,覺會很不尋常,更何況你和老公是青梅竹馬的初。”
“我老公非常我,他不會答應再娶一個老婆的。”鬼老婆說。
我不會把老板的真實想法告訴,而是說:“假若你同意讓老公再娶一個老婆,那麼,我可以給你老公做做工作,讓他同意再娶一個老婆。”
鬼老婆激地說:“那就謝謝您了。”
我擺擺手,說:“不用謝,我住在這裡,得到你們夫妻倆的照顧,應該我謝你倆呀。”
鬼老婆說:“您吃住在小店,是照顧小店的生意,我們應該謝您才對嘛。”
“咱倆一回生,兩回,三回是朋友,就別講客氣話了。”我嘻嘻笑著說。
我一下子就做通了鬼老婆的思想工作,到格外高興。
“小兄弟,您知道我是鬼,咋對我這麼好呀?”鬼老婆疑『』地問。
我笑了笑,說:“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了解鬼,尤其是了解鬼。”
“您…您跟鬼打過道嗎?”鬼老婆詫異地問。
我點點頭,回答:“我也有一個鬼老婆,還有七個鬼小姨子呢。”
鬼老婆驚詫得瞪圓了眼睛,不相信地說:“您是跟我開玩笑吧。”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沒開玩笑,說的是實話。”
“您的鬼老婆怎麼有七個妹妹呢?真多呀。”鬼老婆詫異地問。
“是結拜妹妹,不是親的。”我解釋道。
鬼老婆笑了,幽幽地說:“怪不得您這麼維護我,又一點也不怕我呢。”
老板進到廚房來,見我和老板娘談得熱火朝天,故意問:“你倆談些啥,這麼熱鬧。”
我嘻笑著說:“老板,你老婆讓你再娶一個老婆呢。”
老板一驚,故意說:“你…你瞎說些啥,我有一個老婆就足夠了。”
我笑著說:“你老婆說不能給你生孩子,希你再娶一個老婆,讓給你生一窩小孩。”
“我…我不稀罕小孩。”老板說。
鬼老婆『』了話:“老公,我不能給你生小孩,所以,你得再娶一個老婆,不然,我會不安心的。”
“不行!我決不娶小老婆。”老板故意裝正經。
“老公,你不再娶一個老婆,我就會離開你的。”鬼老婆下了最後通牒。
“老婆,你不能走呀!”老板悲哀地說。
鬼老婆嚴肅地說:“我不走可以,但是,你必須馬上娶一個老婆。”
我敲起了邊鼓:“老板,你老婆一片苦心難能可貴呀。我看,你就依了老婆吧,不然,你老婆一走,你找都沒法找。”
老板歎著氣,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那我就聽老婆的。”
“這就對了嘛。”我高興地說。
我替老板辦了一件大事,讓我十分興。
我住在這個飯店裡,難免需要老板和老板娘的關照。現在,我幫老板和老板娘辦一件大事,與他們的關系就不一般了。
我剛回到二樓的客房,正想上床躺一會兒,三妹就帶著一位獵人來了。
“武哥,這就是我給你找的獵人。”三妹介紹道。
我把五飯子和老板娘睡覺的照片給這位獵人,代道:“你明天一早就到《淩雲觀》去,把這些照片親自到主持手中。主持要是問你,這些照片是誰讓你送來的,你就說是一個陌生的人。記住:千萬不要說出我和三妹。”
獵人點著頭,說:“我知道了。”
我給了獵人一千元錢,說:“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另外,要是有一位小道士要與你同行,你就把他帶下山來,讓他到這兒來找我。”
第二天下午四點鐘,上山送照片的獵人回來了。
三妹陪著獵人到飯店來找我。
我見獵人一臉的沮喪,頭上還纏著繃帶,驚詫地問:“你遇到狼群了?”
獵人搖搖頭。
“到底咋啦?”我著急地問。
獵人低下頭,一聲也不吭。
三妹撇撇,說:“他被主持暗算了。”
“啊!”我大吃一驚。
主持難道會武功?不會呀。我在《淩雲觀》生活了十幾天,從沒聽說主持會武功,也沒聽三花子和五飯子說過。
一個八十歲的道士,竟然把一個二十多歲的獵人打傷了,如果沒有武功,本就不可能嘛。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獵人低著頭,對我述說了上山面見主持的經過。
獵人在上午十點鐘就到了《淩雲觀》,他一進道觀就直奔後院。
五飯子攔住獵人,說:“主持正在打坐,請您不要去打擾。”
“你滾一邊去!”獵人暴地把五飯子推到了一旁。
五飯子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了。他站穩腳跟,一個箭步沖到獵人面前,堅持道:“你不能進去!”
獵人惱火了,怒吼一聲:“你給老子滾遠點,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五飯子固執地攔在獵人面前。
獵人揪住五飯子的領,使勁往後一拽。
五飯子象一個米袋子一樣,撲嗵一下摔了個狗啃屎。
“媽呀!”五飯子慘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