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阻止道:“這個小豆豆的威力只能管三天三夜,時間長了就沒效力了。你記著:不管遇到什麼惡鬼,只要把這顆小豆豆吞進肚子裡,惡鬼就只能洋興歎,不敢近你的了。”
我仔細瞅著這顆小金豆,它象黃豆般大小,『』也跟黃豆差不多,好象沒有什麼可神奇的地方。
我疑『』地問:“它真有這麼大的威力?”
主持一本正經地說:“武小郎,這顆小金豆,是我積蓄了三十年的氣凝結出來的,所以,它看似尋常,其實威力無比。”
我暗自想:莫非這顆小金豆是一個追蹤,主持可以通過小金豆,追尋到我的蹤跡。也許,這顆小金豆還是一個滅鬼神,只要我把它帶進《九盤山寨》,就能一舉滅了八姐妹。
想到這裡,我嘻嘻笑了起來。
“武小郎,你笑什麼?”主持問。
我著主持,地問:“主持,您真有一套呀,想通過小金豆,滅了《九盤山寨》的鬼,哼!您的這套把戲,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主持正『』道:“武小郎,你別自以為聰明,更不要疑神疑鬼,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道士,我滅鬼會正大明地去幹,不會玩下三濫的把戲。”
“您讓我如何相信您呢?”我問。
主持舉起一只手,發誓道:“貧道發誓:這顆小金豆只能解除人的危險,而不能滅鬼,也不能有其它任何功效。”
我見主持發了誓,也就深信不疑了。
不過,我不會把這顆小金豆帶進《九盤山寨》,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盡管主持發了誓,但我也不能完全相信。古往今來,發誓也不是那麼管用的。
“好,我相信您了。”我瞅著主持。心中突然升騰起一個疑問:主持為啥對我這麼好呢?
我幽幽地問:“主持,您說,這顆小金豆是您集三十年的氣神煉出來的,那麼,請問:您一共煉了幾顆?”
主持回答:“僅此一顆。”
我疑『』地問:“既然僅此一顆,更說明它的珍貴。請問:您憑什麼要贈送給我呢?”
主持想了想,回答:“因為你已經被八個鬼包圍了,可以說是危在旦夕,所以,你最需要它。”
“在這人世上,被惡鬼殘害的人恐怕不止我一個吧?為何您獨獨對我這麼關呢?”我幽幽地問。
主持定定地瞅著我,回答道:“武小郎,你有一個爺爺是道士吧?”
“好象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從沒見過我爺爺,只是聽我『』『』說起過。難道您認識我爺爺?”
主持點點頭,說:“我認識你爺爺,他托付我:讓我照顧好你。”
我聽了大吃一驚,這個主持對我不一般,原來是我爺爺所托呀。
“我爺爺呢?他在哪兒?”我急切地問。
主持幽幽地回答:“你爺爺早就歸天了,臨死前言:讓我照顧好你。”
“您…您一直關注著我嗎?”我吃驚地問。
主持對我不錯,這是我心中的一個謎,現在,這個謎終於解開了。
主持點點頭,說:“自從你爺爺去世後,我就一直關注著你。可以說,你的一舉一都在我的視線。”
“啊!”我吃驚地了一聲。
“我爺爺葬在哪兒?”我問。
原來,我一直認為:爺爺葬在祖墳的石棺裡。『』『』死時,我打開爺爺的石棺,卻發現裡面本就沒有爺爺。
主持抬手往道觀後面一指,回答:“你爺爺葬在道觀後面的大樹下。”
“啊!”我又是一聲驚呼。
道觀的後面有許多大樹,其中有一棵千年古樹。
“難道我爺爺就葬在那棵古樹下?”
主持點點頭。
我大驚失『』地想:我差點掘了爺爺的墳呀。
我差錯地說古樹下埋有寶藏,讓那個壞蛋大胡子去挖。幸虧大胡子挖到中途就被狼吃了,不然,真還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把自己爺爺的墳掘了。
我抬眼往道觀的後面去,那棵古樹的樹梢聳立在屋頂上。
我哀傷地想:得去爺爺的墳前跪拜一番。
三妹一直站在我後,拉了我一下,小聲說:“武哥,你別信這個道士的話,我估『』著:他八是撒謊。”
我突然醒悟了。對,三妹說得太對了,我怎麼能相信主持的話呢。假若我爺爺在《淩雲觀》當過道士,那麼,『』『』一定知道,可是,『』『』從沒對我說過。
我瞅著主持笑了笑,說:“謝謝主持對我的關心,不過,我覺得您對我的關心太過分了一點。”
主持問:“我哪一點過分了?”
“您要滅了《九盤山寨》的鬼,就是過分的表現嘛。我覺得:您不應該無緣無故滅了們,至,要等們傷害到我了,再出手也不晚嘛。”
“等們對你下手的時候,恐怕就晚了。”主持不同意我的觀點。
我舉起手中的小金豆,說:“既然您給了我一顆小金豆,那麼,至我沒生命危險了嘛。假若《九盤山寨》的鬼真會傷害我,我會來向你求援的。到那時,您再出手,我自然會配合您了。”
主持定定地瞅著我,無奈地說:“好吧。”
“您答應暫時不滅《九盤山寨》的鬼了?”我高興地問。
主持肯定地點點頭。
不管主持說的是真話,還是糊弄我的假話,至,主持不再堅持自己的觀點了。
“武哥,這個道士狡猾的,你對他的話只能信一半。”三妹在我後又一次提醒我。
我對三妹點點頭。
主持問:“武小郎,我答應你暫時不滅《九盤山寨》的鬼,你能不能答應我,想辦法把三花子放出來?”
我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三花子欺負人,人證、證俱全,已經沒辦法了,或許,我只能想辦法讓他判一、二年。”
主持也歎了一口氣。
我說:“主持,假若三花子放出來了,您能原諒他,還讓他留在《淩雲觀》嗎?”
主持搖搖頭,肯定地說:“三花子已經犯了道規,我不能留下他了。不過,他畢竟跟了我十幾年,我不能袖手旁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