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詫地著三妹,問:“是…是你教的?”
三妹得意洋洋地說:“武哥,你不是想長期囚禿驢嗎?所以,我一琢磨,要想長期囚禿驢,就得讓他犯法律這條紅線。禿驢瀉了,犯罪事實就板上釘了釘。我看呀,沒三年時間他怕是出不來了。”
“你…你真夠狠的了。”我半褒半貶地說。
三妹撇撇,說:“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嘛,你一心想整治禿驢,我總得配合你嘛。說實話,那人原來還不幹呢,我勸了半天,又許諾多給五百元錢,才點的頭。”
我問:“你給了他們多錢?”
三妹撇撇,說:“我可沒你錢多,一出手就是一萬。我只給了他們每人一千,多給了人五百。”
我笑了笑,掏出手機,又給三妹的銀行卡上匯了五萬元。
“三妹,錢不多,你先用著,等我發了財,再給你一大筆錢。”我說道。
三妹問:“武哥,你要是真發了財,準備給我多錢?”
我笑著說:“起碼一百萬吧。”
三妹撇撇,說:“武哥,我一個人生活的話,要不了一百萬。不過,我要是有了一個小孩的話,一百萬就太了。”
我見三妹又提起了小孩,便笑了笑,說:“到時候再說吧,總之,這輩子只要我武小郎有一口飯吃,就不會讓你著。”
“說得怪好聽的。”三妹對我翻了一個白眼,說:“等你和苗苗姐結了婚,只怕就會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我笑著說:“到時候我要是真把你忘了,你就提醒著一點嘛。”
“我才懶得提醒你呢,忘了就忘了,你們男人呀,都是白眼狼。”三妹狠狠瞪了我一眼。
“三妹,你別瞪早了,等我變了白眼狼,你再瞪我也不晚。”我嘻笑著說。
我想了想,問:“三妹,你在派出所裡有沒有人?”
三妹想了想,說:“所長是我的一個遠親,雖然遠了點,但還能說上話。”
我欣喜地說:“我想見見三花子。”
“你見他幹嘛,現在,他肯定知道是你下的套,只怕是對你恨之骨了,你現在去見他,只會被他罵一頓。”三妹阻止道。
我笑著說:“我想見三花子,有兩個目的。一個是讓他別誤會了我,說白了,就是去解釋一下這個事兒……”
三妹打斷我的話,說:“武哥,你別越抹越黑了,你想想:他就是一個傻瓜,也知道是你給他下了套子嘛。”
“不一定。”我搖搖頭,說:“按照一般的常理,假若是我給他下了套子,就不會去見他。我敢於見他,就說明我沒下套子。”
三妹撇撇,說:“武哥,你要去釘子,我也沒辦法。”
我繼續說:“我去見禿驢的第二個目的是,讓他認罪服法。你想呀,他這次中了圈套,一定很不服氣,假若他一直喊冤,豈不是會引起警方的懷疑,假若警方深調查這個事,難免會節外生枝呀。不如讓他認罪服法,那就一了百了啦。”
三妹想了想,說:“武哥,你說得有點道理,既然你覺得有必要去見禿驢,那我就聯系一下這個親戚。”
三妹和這位遠親聯系了。遠親說:這個案子重大,已經把三花子移送到縣公安局拘留所了。
這位遠親還說,假若真想見三花子,他可出面通融一下。
沒過多長時間,這位遠親又來了電話,說:已經聯系好了,明天上午可以見一面。
我高興地一擊掌,說:“太好啦。”
三妹說:“我陪你一起去。”
我想了想,說:“你可以陪我一起去,但見面時你避一避吧。三花子見了你,肯定格外不開心。”
三妹笑著說:“只要武哥你開心就行了嘛。”
第二天,我和三妹進了縣城,找到了拘留所。
三妹在拘留所外面等著,我一個人進去了。
三花子一見我,氣呼呼地說:“武小郎,你真是皮厚心黑的家夥,把我害得這麼慘,還敢假惺惺地來看我。哼!你這是來看笑話的吧?”
我歎著氣,裝出一副同的模樣,說:“老哥呀,你…你自己辦錯了事,怎麼竟然怪到我頭上了?”
三花子質問道:“武小郎,你說胖妹在樓上等我,怎麼弄來一個別的人呀?”
我裝出憾的模樣,連連搖頭、歎氣。
“你…你回答我的問題呀。”三花子氣憤地催促道。
“老哥呀老哥,你都五十好幾的人了,辦事咋這麼『』手『』腳呀。我讓你上樓去找胖妹,沒讓你去欺負別的人嘛。”
“你…你這是啥意思?樓上只有一個人,但不是胖妹。”三花子說。
“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一樣。
“你究竟啥意思?”三花子不解地問。
“老哥呀,胖妹在最裡面的五號房間,等了你一個小時了。可是你,卻稀裡糊塗鑽進了一號房間,請問:老哥你是不是把胖妹玩膩了,想換個口味呀?”我問道。
“你…你說什麼,胖妹在五號房間。哎呀!你…你咋不告訴我呢。”
我搖著頭,說:“你匆忙往二樓跑,我還沒來得及對你說,後來,我在你背後喊了一聲:五號房,難道你沒聽見?”
“沒聽見呀。”三花子有些疑『』了。
“唉!肯定是我喊五號房時,你已經鑽進了一號房。老哥呀,就算你進錯了房間,但總得把人辨認清楚吧?怎麼能人都沒認清,就往人家上撲的?”
“我…我承認太草率了,沒把人辨認清楚。”三花子喪氣地說。
“老哥呀,一個人不是一個小蟲子,一眼就能認清楚嘛。我覺得:你不是沒看清楚人,而是見那個人比胖妹漂亮,就見『』起心了。”
三花子詛咒道:“我發誓:是我太馬虎了,沒看清楚人。決不是見這個人漂亮,就起了賊心。”
我歎息道:“老哥,假若你細心一點,謹慎一點,本就不會發生這種誤會嘛。你看你,上有『』,辦事還這麼不牢。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唉!我是太胖妹了,一進房,就想跟那個。”三花子搖著頭,懊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