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傳來,我聽得出來,是老板娘上樓來了。
我嘻笑著對五飯子說:“老板娘又來陪你睡覺了。”
五飯子膽怯地說:“我不敢跟老板娘睡覺了。”
我說:“你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剛才小二子說了,他不會再管你和老板娘睡覺的事了。”
“我…我有點怕了。”五飯子的子有點發抖。
我拍了拍五飯子的肩膀,安道:“即使有事,我也可以替你擺平的,你放心和老板娘睡吧。”
老板娘進了屋,見五飯子的臉上有淚痕,大驚小怪地問:“小兄弟,誰欺負你了?”
我呶呶,說:“都怪你,不該拍那些破照片,也不該把手機忘在飯桌上,被小二子看了照片。”
老板娘驚詫地問:“小二子看了照片?”
我說:“對呀,那小子鬼機靈呢。”
老板娘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說:“原來是小二子看了呀,看了就看了唄,沒啥了不起。”
小道士流著淚,告狀道:“小姐姐,剛才小二子來了,說要把照片拿給我師傅看,讓師傅把我趕出《淩雲觀》。”
“太不象話了,竟然敢威脅你,我馬上把他解雇了。”老板娘說著就往外走。
我攔住老板娘,說:“事已經解決了,你就別節外生枝了。”
五飯子說:“小姐姐,小二子說了,他早就不想幹了,你解雇他,他還不得呢。”
老板娘歎著氣說:“此話不假。這個小二子確實是不想幹了,他幾次要辭職,我都沒同意。唉!現在找個小工不容易呀。再說了,小二子好歹跟我沾點親,用著也放心呀。”
五飯子勸說道:“小姐姐,算了,問題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就好。”老板娘笑著對五飯子說:“小二子把你嚇壞了吧?”
五飯子哀哀地回答:“剛才把我的魂都嚇飛了。”
“唉!這個小二子呀,欺負到我的頭上了,我饒不了他。”老板娘故作氣憤狀。
我說:“也許這個小二子家庭困難,想撈一筆錢,可以理解嘛。”
老板娘歎著氣說:“小二子上有六十歲的老母親,還有一個九十歲的老『』『』,家裡全靠他一個人掙錢,難呀。”
老板娘這一番話全是胡編出來的。
五飯子吃驚地說:“怪不得他這麼需要錢呢,原來家裡負擔這麼重呀。”
“小二子找你們要錢了?”老板娘故作驚詫狀。
我點點頭。
老板娘氣憤地說:“小二子需要錢,可以告訴我嘛,我可以借給他嘛。他…他怎麼能敲詐人呢。”
“其實也不算敲詐。”我替小二子搪塞道。
“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老板娘揮揮手,仿佛把這件事“一風吹”了。
“對,不提了。”我也說。
老板娘瞅著我問:“帥哥,我和小兄弟要睡覺了,你……”
我嘻笑著說:“你倆睡吧,我可不想當燈泡。”
我下了樓。
小二子坐在飯桌旁,他得意地問:“武哥,我戲演得咋樣?”
我豎起大姆指,誇獎道:“演技一流,太棒了!”
“我這是第一次演戲呢,真怕演砸了鍋。”
“真不得了,第一次就演得這麼『』真,要是培養一下,定能為名演員。”我奉承道。
“唉!可憐小道士,被嚇得不輕呀。”小二子同地說。
“他現在已經恢複常態了,正跟老板娘親熱呢。”我朝樓上呶呶。
小二子問:“武哥,你倆準備明天上山嗎?”
我搖搖頭,說:“我今天給大胡子下了一個套,明天大胡子要上山,我呢,後天再走吧。”
小二子驚詫地問:“您給大胡子下了一個啥套子?”
我嘻笑著說:“我告訴大胡子,在《淩雲觀》後面有一棵古樹,樹下埋著價值連城的寶。本來,我和大胡子約定後天上山去盜寶,我想:以大胡子的德『』,他會拋開我,明天就搶先一步上山的。”
小二子說:“大胡子要是挖不到寶,又會找您麻煩的。”
我哈哈大笑。
小二子問:“武哥,你難道不懼怕大胡子?”
我說:“大胡子不知道山上最近狼群猖獗,更不知道狼群盯上了《淩雲觀》,所以,明晚他一挖寶,就會被狼吃掉的。”
“啊!”小二子吃了一驚。
我幽幽地問:“小二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毒了?”
小二子嘻嘻一笑,搖搖頭,說:“我也想殺死這個大胡子,可惜我沒有這個謀略和本事。現在,你借狼殺人,真是走了一著高明的棋子呀。”
“假若大胡子真是我想象的那樣貪婪,那麼,明晚就是大胡子的忌日了。”我幸災樂禍地說。
我和五飯子又在小鎮上多住了一天,五飯子求之不得,他跟老板娘一整天都在房間裡,連飯都是小二子送進去的。
第三天早晨,我和五飯子打道回府了。
五飯子對老板娘不舍。他拉著老板娘的手,淚流滿面地說:“小姐姐,你可別忘了我呀。”
老板娘撇撇,說:“小兄弟,我不會忘了你的,以後下山就到我的飯店來。”
五飯子幽幽地問:“我要是上沒錢呢,還能來嗎?”
老板娘瞅著我說:“小兄弟,你沒錢,可以找他要錢嘛。”
五飯子哀哀地說:“武哥又不是道觀的人,他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離開道觀的,我到哪兒去找他呀。”
老板娘嘻嘻一笑,許願道:“你要是沒錢,那我就給你免費吧。”
“真的給我免費?”五飯子喜出外地問。
“小姐姐我說話算話。”老板娘一本正經地說。
“太好啦。”五飯子喜出外地道。
我和五飯子終於上了路。
我倆各背一個沉重的背簍,走了三個多小時才到道觀。
一進道觀,三花子就大驚小怪地嚷道:“你倆這是咋了,買點東西三天才回來。”
我撒謊道:“小鎮上商店的老板家有事,關了兩天門,沒辦法,只好幹等著。這不,今天一開門,我倆就買了東西趕回來了。”
我問三花子:“道觀一切都好吧?”
三花子故作神地說:“昨晚,有一個人跑到道觀後面,不知道挖啥,半夜裡狼來了,把這個人吃了,剛才我爬到院牆上一看,只剩下一把鐵鍬和一把钁頭,還有一堆裳,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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