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飯子歪倒在老板娘的上。

老板娘道：“帥哥，你快來幫幫我，把他扶上樓去。”

我和老板娘一左一右把五飯子架著，扶上了二樓。

五飯子醉醺醺地抱住了老板娘，說：“我好喜歡你呀……”

“喜歡就趕快裳。”老板娘把五飯子放倒在床上，開始他的裳。

五飯子掙紮著說：“你…你不許我的裳……”

老板娘拍拍五飯子的臉，問：“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幹嘛又不願意裳？”

五飯子指著我說：“他…他還在這兒看著那，我…我不能讓他看見我玩人……”

我嘻嘻一笑，說：“娘子，他是假醉呢，還知道瞞著我玩人。”

“得。”老板娘對我瞪了一眼，嗔怪道：“帥哥，難道你還想在這兒觀景嗎？”

“我走，你倆好好玩吧，不過，別忘了大事呀。”我提醒道。

老板娘撇撇，說：“忘不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我走出房間，把門虛掩著，聽起了牆角。

“小兄弟，他走了，來，我幫你裳。”老板娘溫地說。

“我…我自己……”五飯子含糊不清地說。

“你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咋？來，還是小姐姐我幫你吧。”老板娘滴滴地說。

老板娘滴滴的聲音是裝出來的，讓我聽了直犯惡心。

“小姐姐，你…你也呀……”五飯子說。

“我先幫你嘛，來，聽話…對了，把子也了……”老板娘的聲音越發滴滴了。

我承認：人滴滴的聲音對男人有殺傷力，俗話說：撒的人有人。

“啊，小兄弟，你…你的那玩藝真威武呀！”老板娘驚歎道。

我知道，老板娘已經把五飯子了。

“那…那玩藝是什麼呀？”五飯子問。

“就是它嘛。”老板娘笑嘻嘻地說。

我可以想象得到，老板娘一定是用手揪住了五飯子的那玩藝。

“你…你別它……”五飯子驚恐地道。

“嘻嘻…老娘最喜歡它了，非要！”老板娘說。

“啊…嗚……”五飯子『』著。

我知道，老板娘和五飯子已經幹上了，於是，我關好房門，下了樓。

我準備上個廁所，然後好好睡上一覺。

我穿過廚房時，見廚房裡有一個小夥子正在忙乎著洗碗、打掃衛生。

我想，他也許是飯店的小工。

我對小夥子笑了笑，問：“廁所在後面吧？”

小夥子也對我咧一笑，點點頭，說：“在後面。”

小夥子說著，放下手裡的掃帚，帶著我來到廚房後面的小院子。

小夥子指著一個小棚子說：“那就是廁所。”

小棚子裡半埋著一口糞缸，我搖了搖頭，心想：此地的茅房真不敢恭維，讓人蹲在缸上大便，哪兒能蹲得穩呀。

我上完廁所，路過廚房時，突然想跟小夥子聊幾句。

我停下腳，問：“你是飯店的小工嗎？”

小夥子點點頭，回答：“是。”

“飯店裡就你和老板娘倆人？”我又問。

小夥又點點頭，回答：“是。”

我看得出來，小夥子是言寡語的人。

“飯店的生意好嗎？”我沒話找話說。

小夥子搖搖頭，回答：“不好。”

“飯店生意不好，幹嘛撐著呢？”我好奇地問。

“老板娘有別的生意。”小夥子笑了笑。

我一聽就明白，老板娘一方面做飯店的生意，一方面做皮生意。

“別的生意好嗎？”我含沙『』影地問。

小夥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回答：“一般般吧。”

“你是老板娘的親戚嗎？”我問。

我覺得：既然老板娘做皮生意，一定不想讓外人知道，更不希被人揭發舉報，一定會找親戚來幫忙。

小夥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回答：“是親戚，也不是親戚。”

我笑了起來，說：“喂，你回答問題有意思的，好象讓人猜謎似的。”

小夥子嘻嘻一笑，說：“我和老板娘是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

我覺得這個小夥子有趣，幹脆一屁坐了下來。

我看著小夥子清洗著灶臺，問：“老板娘每月給你開多工資？”

“不一定。”

我嘻笑著說：“你拿浮工資呀。”

小夥子使勁點點頭。

“你幹嘛不到城裡去打工呢？”我見小夥子板兒還可以，而且，人也顯得聰明。

“我是獨兒子，不能離家太遠了，得隔三差五回去看、照顧一下爹媽。”小夥子解釋道。

“你是一個孝子嘛。”我誇獎道。

我心想：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小鎮上，小夥子每個月能拿個大幾百就不錯了。於是，我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元錢，遞給了小夥子。

“給你。”

小夥子瞅著錢，沒接。

“這是給你的。”我強調道。

小夥子說：“飯錢、住宿費給老板娘，我不能隨便收錢的。”

“這不是飯錢，也不是住宿費，是我給你的酬勞。”我笑瞇瞇地說。

小夥子不解地問：“你…你憑什麼給我錢？”

我笑著說：“憑你的一份孝心了我，憑你的辛勞讓我佩服，這一點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小夥子依然沒接錢，他拒絕道：“我不能隨便收別人的錢。”

“算我給你發獎金吧。”我又找了一個理由。

小夥子搖搖頭，說：“你又不是我的老板，憑什麼給我發獎金呀。”

小夥子堅持不要我的錢，不免讓我對他另眼相看了。

“咱倆個朋友吧。”我說。

我覺得：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個朋友沒壞。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

“你幹嘛要跟我朋友？”小夥子警惕地問。

“我在《淩雲觀》裡修行，以後可能會經常到小鎮上來，有了你這個朋友，至能關照我一下嘛。”我誠懇地說。

小夥子瞅了我幾眼，答應道：“好吧，咱倆個朋友。”

我把五百元錢塞到小夥子的口袋裡，他沒再推辭了。

坦率地說，我這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從山上這個小鎮，只要一個多小時。假若我在山上遇到了什麼變故，只有往這兒逃最近。所以，我得在這兒有一個朋友，以防不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