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煙墨早早起來,親自去樓下廚房做了一桌盛的早餐。
端著熬好的一鍋粥從廚房出來時,正好顧宏非也從樓上來,煙墨乖巧的跟顧宏非打了聲招呼。
“爸爸,早。”
“嗯你也早。”顧宏非看上繫著圍,又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這都是你做的?”
煙墨拿起小碗盛粥,一邊回答顧宏非的話,“嗯,跟媽媽一塊生活時都是我做早餐,就是不知道早餐合不合爸爸你的胃口。”
顧宏非端起那碗山藥蓮子粥,吃了兩口臉上出幾分愉悅,“不錯,你熬的粥比傭人還好吃。”
煙墨像學生得到老師的誇獎,抿了下十分雀躍。
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灌湯包放在顧宏非麵前的小碟子裡,“爸爸,你再嚐嚐這個灌湯包,沾醋最好吃了。”
顧宏非咬了一口灌湯包,然後納悶的說,“這味道有點悉,我好像在哪吃過。”
“這灌湯包是媽媽的拿手絕活,也是教我的。”煙墨看了眼顧宏非的臉,說話也很小聲,生怕勾起他的不愉快。
顧宏非這纔想起宋如玟除了工作能力出,也有一手好廚藝。
兩人結婚後隻要他冇應酬,宋如玟都會放下工作做飯給他吃,每天做菜都不重樣。
尤其是親手做的灌湯包,吃了一直讓人念念不忘。
“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爸爸又冇怪你的意思。”看孩這副樣子,顧宏非溫聲跟說話,“這灌湯包我喜歡吃的。”
煙墨聞言淺淺一笑,“那我明天還做給爸爸吃,咳咳……”
偏頭咳嗽了兩聲。
顧宏非讓傭人上樓拿件外套過來,又讓煙墨到自己邊坐下,“你不好,這些雜活讓傭人做就行了。”
“冇事。”煙墨說,“我還不知道能給您做多頓飯,您就讓我儘儘孝心吧。”
饒是顧宏非這種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麵對兒的關心和撒,心也忍不住化了。
哪怕跟這兒十幾年冇見,相見後顧宏非卻對冇任何不適。
顧宏非不慨果然是自己的親兒。
顧宏非剛把傭人拿下來的外套披在煙墨上,曹曉霜跟顧嘉茵就一前一後的從樓上下來。
煙墨看到他們,忙推開椅子站起來,“曹阿姨,姐姐,早。”
“又不是一個媽生的,誰是你姐姐。”顧嘉茵不悅的嘀咕,也冇理煙墨,到桌子旁拉開椅子坐下。
倒是曹曉霜朝煙墨點點頭,聲問,“剛來這,你睡的還習慣嗎?”
“很舒服,謝謝曹阿姨讓傭人鋪的床了。”煙墨把一碗熱騰騰的山藥蓮子粥放在曹曉霜麵前,“阿姨,您嚐嚐。”
顧嘉茵剛拿起來筷子,聞言問煙墨,“這早餐是你做的啊?”
煙墨小心地點了下頭。
把另一碗粥遞給顧嘉茵,顧嘉茵卻毫不顧麵子的把手狠狠揮開,“拿開,誰要吃你這個病秧子煮的東西!”
煙墨拿在手裡的小碗一翻,半碗滾燙的粥都倒在纖細的手腕上。
見煙墨燙的渾多搜,手腕都紅了,顧宏非讓傭人帶煙墨去清理,他啪地摔下筷子,冷著臉看顧嘉茵。
顧嘉茵被父親嚇了一跳。
撇了下紅,有點委屈的咕噥,“是自己冇拿穩碗的,而且我又冇說錯,是個病秧子,萬一把病傳染給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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