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飯子不好意思地說:“武哥,我們道士是不許接人的,不然,就違反了道規。”
“五飯子,你又犯傻了吧。你說得對,道士不能接人,可是,你別忘了,你是道士,也是一個男人嘛。一個男人,怎麼能一輩子不接一個人呢?如果一輩子不接人,豈不是白做了男人嗎?”
“人就那麼好嗎?”五飯子被我一引,難免對人有點好奇了。
我神地說:“上帝讓世界上有男人和人,就是要讓男人和人在一起嘛。人的味道,你只有嘗了才知道它的奇妙。不然,三花子咋這麼喜歡人呢?你也聽了三花子那天的話,這次他下山,一連玩了兩個人,一個花嬸五十歲了,但風韻猶存,照樣讓三花子樂不思蜀。還有那個胖妹,三十歲的『婦』,風『』極了,三花子一晚上睡了四、五次呢。”
五飯子聽我這麼一喧染,更加對人有了興趣。
“武哥,要是主持知道三花子玩人,非把他趕出道觀。”五飯子懼怕地說。
“五飯子呀,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不開竅呢。你想:三花子在山下玩人,主持又沒長千裡眼,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有人揭發了他,但他只要一抵賴,堅決不承認,主持就拿他沒辦法了。俗話說:捉『』在床。意思是:你得在床上當場抓住,否則,就等於人家啥也沒幹。”
五飯子點點頭,表示信服我說的話。
我繼續引道:“五飯子,找個時間我帶你下山,咱倆好好吃一頓,然後,我再給你找一個小妞,讓你嘗嘗人的味道,也不枉你生為男人了。”
“可是我一分錢也沒有哇。”五飯子喪氣地說。
我拍了拍口袋,說:“五飯子,你沒錢,我有錢嘛。咱倆是兄弟,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放心,一切由我給你安排好。”
五飯子擔心地說:“我害怕。”
“五飯子呀,你怕個啥?你自己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嘛。退退一萬步說,即使我到主持面前告發了你,你咬死不承認就完事了嘛。”
五飯子徹底被我說了心,他饞饞地問:“武哥,有一條小路直通山下的一個小鎮,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了。不過,我不知道這個小鎮上有沒有人?”
我嘻嘻一笑,說:“只要是一個小鎮,就有人。你帶我去小鎮就行了,其它你就甭管了,我保證讓你心滿意足。到時候,只怕你舍不得從床上起來呢。”
五飯子不好意思地說:“武哥,我…我不會玩人。”
我呵呵笑了,安道:“五飯子,你沒玩過人,當然不會玩了,這很正常嘛。不過,你別擔心這一點,我會找一個有經驗的人,會教你玩的。你呢,聽的話就行了。”
突然,我有一種犯罪。一個單純的小道士;眼看著就要被我拉下水了。
我又一想,小道士也是人,還是一個健康的男人,我就是讓他玩人,也不算害他嘛。如果他一輩子都沒過人,真是枉做了男人。
“謝謝武哥。”五飯子激地說。
“五飯子,找個合適的機會,咱倆就下山去。”
“好。”五飯子顯得很迫切,這也難怪,誰讓五飯子也是男人呢。
三花子回來了,他瞅著我和五飯子,好奇地問:“你倆說啥呢?”
“還能說啥,說狼的事唄。”我回答。
三花子對五飯子說:“師傅讓你明天下一趟山,道觀裡沒油沒鹽了。”
三花子又瞅著我說:“老弟,你明天就陪五飯子一起下一趟山吧,喂,你手裡還有錢沒有?”
“你問我有沒有錢是什麼意思?”
三花子不好意思地說:“現在道觀裡一分錢也沒有了,我剛才跟師傅說了,你上有錢。師傅的意思是:先讓你把油鹽錢墊上,等道觀有了錢,再還給你。”
我呵呵一笑,滿口答應道:“好,道觀需要買啥,你列一個單子,我先把錢墊上。”
三花子見我爽快地答應墊錢,興地說:“老弟,你真是好樣的,象個大男人。不瞞你說,我還怕你不答應墊錢呢。”
“快列個購買清單吧,明天一早我和五飯子就下山去。”我心想:正想帶五飯子下山,就送來一個下山的機會。
三花子小聲說:“老弟呀,其實我很想跟你一起下山,不過,我又挑不東西,所以,只好洋興歎了。”
“你又想胖妹了?”我笑著問。
“要說不想,那是假話。說句心裡話,我本就不適合當道士,因為,我太喜歡人了,恨不得每天晚上抱著人睡覺。”三花子饞饞地說。
我嘻笑著說:“既然你不想當道士,那就還俗嘛。”
“唉!”三花子長歎了一口氣,說:“還俗我吃啥?住啥?花嬸會嫁給我嗎?胖妹會嫁給我嗎?”
我地說:“我覺得還是你的一個打算靠譜,那就是搞個十萬、八萬元錢,娶個人,安安穩穩過日子。”
“問題是十萬、八萬從哪兒來呀?難道讓我去搶銀行?”
我笑著說:“你搶銀行?別開玩笑了,就憑你這個樣,銀行不搶你就不錯了。”
我了一個懶腰,說:“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下山呢。”
三花子拉了我一把,問:“老弟,你上有多錢?”
我瞪著三花子問:“你不敢搶銀行,難道想搶我?”
三花子搖著頭,說:“算我沒問,一來,你不可能有十萬、八萬,二來,就算你有,也不會送給我的。”
我盯著三花子,問:“我現在確實沒有十萬、八萬、但是,今天沒有,不等於明天沒有哇。說不定等我有了十萬、八萬,還真會送給你呢。”
三花子一本正經地說:“老弟,你要真送給我十萬、八萬,讓我娶個老婆,我這一輩子就甘心當你的小老弟了。”
“你說得。”我瞪了三花子一眼,責怪道:“你不是早就承諾要做我的跟班嗎?難道你忘了?”
“我…我現在就是你的跟班嘛。”三花子抵賴道。
“哈哈…象你這樣的跟班,還是不要的好。”我斜眼瞅著三花子,說:“你呀,就是一只喂不家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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