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就這麼放任不管,顧總醒來會不會怪他?
小助理著頭皮還想說幾句,蘇淺淺不耐煩的將他推到門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茫然的走下樓,忽的想到了一個人。
接到小助理電話的時候,溫言正做完設計練習,剛端起一杯水……
“溫小姐,請你幫幫顧總吧,他要被強干了。”
“噗!”溫言剛喝到里的水噴了出來。
好一個刺激的消息!
“被誰?男的的?強了多久?”
小助理咳嗽了一聲:“還沒到這一步……”
“那你趕報警啊,打我電話做什麼。”
“呃……因為撲倒顧不是別人,是蘇小姐……顧喝醉了,現在不省人事,再晚一點,蘇小姐就要得逞了。”
聽到是蘇淺淺,溫言表頓時凝固了下。
“溫小姐,顧……顧他絕對不喜歡被這樣……哎,求求你幫幫忙,救救他吧。”
聽著顧瑾墨的助理求救,溫言差點笑出了聲。
蘇淺淺不是和顧瑾墨很好嗎?怎麼還要用這一招?
不由得想到顧瑾墨之前和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差錯,第二天早上,他很是憤怒。
那是第一次看到顧瑾墨發火。
小助理說得沒錯,顧瑾墨這人,的確討厭被人算計。
可是……
“這和我有關系嗎?”溫言把玩著手中的筆,玩味的笑,“我們已經離婚了,他和誰那個都與我無關。”
之前在顧家的時候,顧瑾墨也有喝醉的時候,但很,每次他喝醉后就睡得很沉,誰都不醒。
要是蘇淺淺有心,沒準真能得逞。
得逞之后,第二天得到的肯定是顧瑾墨的怒火。
“當然有關了,溫小姐,顧之前說過,如果他有任何危險,讓我第一時間打你的電話,他說他誰都不信,只信你。”
小助理焦急話讓溫言的心微微一。
只信?
顧瑾墨說過這話?
瞟了一眼桌上自己的妊娠結果,百無聊賴的放下了筆。
行吧,那就去幫幫他。
幫不了,看看戲也不錯。
這一刻,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打了一輛出租車往顧家行進。
顧家別墅,顧瑾墨的房間里。
偌大的房間無比奢華,復雜的燈飾泛著冷冽的亮,舒適的地毯上,蘇淺淺著白皙的小腳踩了上去。
已經換上了質睡,脖頸下的弧度若若現,純澈中著幾嫵。
大大的床上,顧瑾墨衫不整的躺在上面,俊的臉上眉頭鎖著,抿,似乎在夢里也得不到放松。
一步步,蘇淺淺終于走到了他的邊。
知道自己這樣很卑鄙,醒來后他也會大發雷霆,但只要一想到結果是好的,就什麼都不怕了。
只要能嫁給墨哥哥,什麼都愿意做。
想到酒吧里的事,蘇淺淺的臉扭曲得厲害。
都說酒后吐真言,墨哥哥明明都和溫言離婚了,為什麼又不肯娶自己了?
要不是今天他說了那樣的話,也不會出此下策。
紅著臉爬上床,下了顧瑾墨的上。
男人的理細膩,衫一,壯的了出來,恰到好的腹線條,蜿蜒沒到了皮帶的下方,再往上看,是那張俊無雙的臉。
蘇淺淺看得一陣心,心驚跳。
出手,從腹到皮帶上,握住皮帶扣,手指輕輕按下……
別墅外。
溫言剛下車,就看到小助理朝自己跑過來。
“溫小姐,您今天要是不來,我真的就報警了。”小助理推著進了別墅,“快,時間不多了。”
本來只是看戲心態的溫言被他這麼一搞,反到張了起來。
院子外的圍墻爬滿了薔薇,是當初親手種下的,現在開得正艷。
快步走了進去。
別墅里被燒的痕跡已經修復得徹底,和離開時沒什麼兩樣。
看著樓上鎖的門,想到自己和顧瑾墨離婚了,前進的腳步一頓,猶豫了起來。
要是還在婚,這就是妥妥的捉,可以名正言順的打開門,破口大罵這對狗男都沒人說。
可現在,以什麼份進呢?
人家都談婚論嫁了,要真發生什麼事,也合合理。
這沖進去算怎麼回事。
溫言忽然有些茫然了。
想到顧瑾墨和蘇淺淺做那種事,的心口憋得慌。
“溫小姐,你怎麼還在這!”小助理急瘋了。
“我……還是不進去了吧。”溫言連忙回轉,“我和他都離婚了,這進去不是破壞人家的嗎?”
強住心底的不適,故作輕松的開導他:“我看你也睜只眼閉只眼算了,畢竟是你未來的老板娘。”
“溫小姐,實話告訴你,我不想做我老板娘,顧總也不想。”小助理著頭皮看著,“難道溫小姐你就心甘愿把顧總拱手讓人嗎?”
“如果顧總和蘇小姐發生了關系,您以后還怎麼給你報仇?”
小助理的話讓溫言臉上的笑容僵住。
“溫小姐,您在顧總邊三年,比起蘇小姐,我更相信您的人品,您不會隨便冤枉一個人。”
“您和蘇小姐,我站您。”
小助理定定的看著,溫言的心狠狠一。
連他的助理都相信,而顧瑾墨卻不信。
這三年的婚姻,的確不值。
但小助理說得對,可以和顧瑾墨離婚,但顧瑾墨不能和蘇淺淺結婚。
一旦顧蘇兩家聯姻,對來說就會很棘手。
搞傷一個企業不難,但搞垮兩個卻要很多時間。
來都來了,就好好上去看看戲吧。
下定決心后,提步上了樓梯。
……
房間,燈已經被蘇淺淺換了昏暗的氛圍燈。
蘇淺淺跪坐在顧瑾墨旁邊,小手覆上皮帶卡扣,使勁按了按。
“咔嚓”一聲,皮帶開了。
當張忐忑的想進行下一步時,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攔住了。
蘇淺淺呼吸一滯,連忙抬頭,撞進了一雙深邃的暗瞳,繾綣著暗芒。
蘇淺淺連忙收回了手,一句話也不敢說。
捂低下了頭,不敢再看男人的表。
男人也不說話,拿起服套在上,白皙修長的手一粒一粒,將扣子扣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
沉默又寂靜……
蘇淺淺眼圈紅了又紅。
寧愿此時墨哥哥罵,也好過用沉默凌遲自己。
慘白了臉,咬住下,面頰漲得通紅:“墨哥哥,我……”
就在此時,門劇烈的響了起來。
“喂,里面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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