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掛斷電話后,特意把羽靈神葉雙靜給找來了,讓帶兩個弟子,照顧好楚青,而他自己一個人去了張仟縈的莊園。
之前秦天去過一次,雖然他不確定張仟縈為什麼要擄走焦木壽,而不是擄走雨晴和陳怡,但是,秦天猜到了張仟縈的此舉目的何在。
還不是為了敵上鉤嗎?
既然他要這麼做,那麼就將計就計吧。
大約一個小時后,秦天的車,在張仟縈的莊園前停下。
剛下車,莊園前的保鏢們,立即就將秦天圍住了。
“啪啪啪!”沒等他們開口說話,秦天就直接手了,眾人只覺眼睛一花,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挨了秦天的幾個耳。
在這些保鏢的臉上,已經多了一道手掌印。
“張家的人,就這麼點本事了嗎?威脅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沖我來。”秦天的淡漠聲音,隨后響起。
“秦天,你……瘋了!”張家的一個手下一臉震。
“我張家的人你也敢打,你小子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張家的一名保鏢,一臉的自信,一副幸災樂禍的表。
話音剛落,張仟縈從莊園里走了出來。
此時的張仟縈,換上了一套居家的打扮,只畫了淡淡的裝扮。
張仟縈和整個張家并沒有直接的聯系,但他執掌財富,手底下也控制著一可怕的勢力,而且勢力很大。
今天秦天當眾掌打張仟縈的手下,他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我以為是誰這麼大膽呢?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原來是我的外甥啊!”張仟縈怪氣地說了一句,直接朝著秦天走了過來。
然而,就在張仟縈走過來的瞬間,秦天又出現了一種昏眩的覺,只不過,這種覺非常輕微,并沒有帶給他太大的影響。
“你別在我面前玩這一套,我有備而來,你的神控,對我沒用,別忘了,我媽也會,我從小就知道神控的命門是什麼……哼……”秦天不屑地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張仟縈,冷冷地哼道。
“小子,別特麼的不識好歹!”
“敢這麼跟我們老板說好,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
話音剛落,轟!站在秦天面前的幾個壯漢,猙獰地沖向秦天。
秦天看都不看幾個大漢,負手前行,神淡漠。
但當這幾個人的拳頭,落在秦天上之時,他們咣當倒地,拳頭就好像轟擊在僵無比的巖石上一般,讓他們劇痛不已。
“這……這難道已經修煉到了玄勁?”
“哇靠,他是……玄勁天師?”
“不可能吧,這麼年輕就……就是玄勁?”幾個張仟縈的手下頓時駭然。
在富州城,在整個武界,恐怕誰也沒見過二十幾歲年紀的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