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好，我們第一次達共識。 」馮導拍了下林著的肩膀，林著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蘇長啓跟導演助理表達了他的意思後，就回了休息室，這間休息室臨時只有他們三個人，蘇顔妝容服都沒換，靠在梳妝臺上等著消息，休息室的門推開，屋裡的三個人下意識地站直了子，看向門口。

導演助理笑了笑，探頭進來，說道：「不好意思啊，馮導說蘇老師不能再試別的角了，請您回去等消息。」

「好的，謝謝。」蘇長啓楞了下才反應過來，應了話。

「不客氣。」導演助理退了出去。

門一關，屋裡一片沉默，過了會，蘇顔才笑道：「沒事，我盡力了。」

蘇長啓頓了下，道：「那就收拾下，回去吧。」

「嗯，好。」蘇顔點頭，小助理也上前，給蘇顔拿下頭飾，外面的走廊熙熙攘攘的，新一的試鏡開始了。

卸好妝，換了服，三個人出門，正好上試鏡的孟琳還有陳琪琪幾個人，孟琳一看蘇顔，笑道：「你試完了啊？」

蘇笑道：「嗯，試完了。」

陳琪琪雙手環，翻個白眼道：「我試代善的老婆。」

「嗯加油。」蘇道。

「一句加油就完了啊？」陳琪琪還追過來，蘇拉著小助理趕跑，陳琪琪指著道：「要是再在一部戲裡合作，我一定對你好一點，不摳你掌心了。」

蘇顔忍不住轉頭，衝翻個白眼，陳琪琪估計沒想到蘇顔也會翻白眼，楞了下，站在原地。

蘇顔三個人這才出了公司，趕上車。

蘇長啟說道：「陳琪琪的人氣還是有的，還第一次這麼討好一個人。」

蘇顔靠在椅背上，沒吭聲。

都不需要討好，覺得誰好就會跟誰好的，跟陳琪琪之間的本來就是圈子裡的泛泛之，真正的好朋友，目前只有陳意。

這個不管上輩子還有這輩子，只有陳意。

也不是上輩子的蘇顔，對誰就對掏心掏肺，上輩子工作的時候，真的對很多人掏心掏肺，對前臺好，對同事好，買了什麼都給對方留著，直到有一天，在會議室裡躺著睡覺，聽到前臺跟同事聊天。

說「蘇顔這個傻，我們都當傻的，聽說父親家暴呢…」

「哎呀難怪格那麼鬱。」

「做的早餐是不是都覺得難吃的？」

「是啊，超級難吃。」

當時會議室裡黑著。

們一直在說，沒有發現在，後來更自卑了，但是對們好卻了習慣，怎麼戒都戒不掉。

佟藝接到馮導的電話，正在練瑜伽，心平靜和，但接完了電話，刷地從瑜伽毯上坐了起來，著電話道：「馮導，您什麼意思？」

「… …」

「你的意思是我適合孟古這個角對麼？」

「對不起，我不演。」

「還有，既然你之前並沒有定下來，為什麼要通知我。」

馮導在那頭平靜地道：「我讓你準備下，得跟男一對一下戲才能定下來，你們團隊卻管不住，把這個事給出去了，我之前說了，由我們博通知的，那才是真正定下來。」

佟藝氣得發抖，可馮導的話也是事實，那條微博不是發的，實際上那天要表達的意思也不是接了葉赫那拉氏，被扭曲了意思，跟曾賓商量要不要聲明，曾賓卻認爲消息靈通，這角是沒跑了。

才任由消息蔓延。

「曾賓，你給我滾進來！」

……

與此同時，等了幾天，蘇顔也沒有收到馮導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