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真正開始心無芥的談,孫懷瑾真是金句頻出啊。
周愉都懵了,甚至分不清這廝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你看看這些家擺的朝向位置對不對,今天他們都還在,還有調整的余地。”孫懷瑾也沒在那個話題上多糾結,看周愉已經愣住就轉移開了。
他牽起的手,帶一點點逛起了自己的新房子。
剛周愉滿腦子想著要怎麼嚇孫懷瑾一跳,走馬觀花地看了個大概,現在被設計師本人帶著介紹起來,才知道原來自己了這麼多細節。
“你看,這裡是可以拉開的,做了一個嵌式的壁櫥。”
“這裡是用來做你的帽間,以後你的服鞋子可以放這裡。”
“衛生間我做了一個分隔,在淋浴這邊做了一個下沉,可以更好下水,地板也選了防的瓷磚。”
周愉一開始還興致盎然地覺得老孫頭真是心細如發,到後來已經完全懵了,甚至開始懷疑老孫頭學的不是金融,而是室設計。
“你這……夠專業的啊!”這一圈逛下來,周愉簡直歎為觀止,“不是,也太專業了吧,你不會還修了個副學位吧!”
“既然要做,那肯定要簡單學習一下,把整件事做好。”孫懷瑾並不自滿,“而且如果不是我之前沒有基礎,可能會更快一點。”
“我求你別再謙虛了,你再謙虛下去簡直顯得我像個廢一樣。”
周愉甚至很想去知乎提問:男朋友太過全能顯得自己很沒用怎麼辦,在線等,急。
真是太凡爾賽了!
幾個工人去附近吃完東西回來,周愉也開始加了家擺放的指揮行列,不過一個半路出家的,基本也都是孫懷瑾說放哪,說對對對。
傍晚,工人們到孫懷瑾那結了帳,笑著跟周愉說:“小姑娘,你男朋友真的很你啊,剛才你不在的時候,一直跟我們說,這個是我朋友的,麻煩輕拿輕放,不要磕到邊邊角角,哎呀,我們做這一行的,真的很見到男主人做這些事的,祝你們幸福啊!”
“謝謝謝謝!”周愉笑得都合不攏了,把幾個工人送出門去還不忘探出頭強調一句:“我也超他的,謝謝你們哦!”
關上門,就看孫懷瑾別過頭去,看著一旁用來放綠植的架子,一言不發。
周愉還以為他不爽了,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才聽見他的聲音。
“我沒有一直強調,我隻說了一兩次。”孫懷瑾聲音很輕:“沒他們說的那麼麻。”
我!
周愉簡直當場就要了,撲過去蹦蹦跳跳地抱住他,笑得簡直好像到了吃的小狐貍:“你是不是害了,我的天吶,老孫,你好可,我要被你可死了!”
越興,孫懷瑾越覺得別扭,他抬手住周愉的臉,把小姑娘那掌大的小臉兒生生面積拉大了五分之一,“走了,吃飯去了。”
周愉卻不依不饒:“你害了,你就是害了,你這個人怎麼害了也不會臉紅啊,眼神都已經害了臉上還看不出個濃淡來,奇了怪了——”
孫懷瑾被鬧煩了,直接門上就先給親了個七葷八素,然後在兩個人息的織間拋出選擇:“你要是還不太,我們可以先試試剛鋪上的那個床墊。”
周愉:“……”
怕了怕了。
兩個人手牽手去附近找了一家墨西哥菜,當時周愉沒把吳秀珍對這個地段的誇獎當回事,到現在才意識到這裡確實是濟城最寸土寸金的地方。
這裡坐北朝南,商圈集,出門就是地鐵站,回家又一點都察覺不到城市的喧囂。
倆字,牛。
估計吳秀珍為了拿下這裡,也是下了本,只不過當時眼睛裡哪看得見這些。
倆人坐在墨西哥餐廳裡等上菜,孫懷瑾問:“周叔叔最近怎麼樣?”
他最近去周愉家都沒看見周達生,周愉說他忙著工作,孫懷瑾知道周達生開了一個教育機構,不過不知道況如何。
“我跟你說,他當年在小學任教,被他帶過的學生都記得他,說他人特別好,”周愉回想起來也覺得很神奇,畢竟周達生當年進小學也沒教幾年書就了全職爸,“現在當年的小學生都長大了,孩子也差不多讀小學了,就都很放心的給我爸了,所以他創業之初就突然有了五六七八個學生。”
孫懷瑾回想起周達生一臉和藹的笑容,認同地點點頭:“周叔叔確實適合當老師的。”
“對,我小時候作業不會的時候都是我爸教我的。”周愉毫不客氣地說:“比學校老師教的好多了,哦不對,他也曾經是學校老師來著……”
“周愉,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兩個人點的TACO都上了桌,周愉拿起一個塞進裡,就聽孫懷瑾問。
“什麼問題,我角沾上醬了嗎?”
“你好像還沒有見過我爸媽。”
“……”
,在這裡把剛才的話題接上了?
周愉傻了,一隻手舉著墨西哥卷餅,腮幫子鼓著,一不。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剛才我說先訂婚,不是開玩笑的。”
孫懷瑾正經八百地說:
“我希這個春節,你能跟我回家去見一下我的父母,然後我們兩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一下訂婚的事。”
“……”
他就像是對著周愉的腦門兒來了一記直球,打得頭暈目眩,沒有回避的余地。
“我十九歲生日都沒過,你這樣把我領回去,你爸媽不會覺得你是個禽嗎孫老師?”
孫懷瑾無比坦然:“不會,我爸早就見過你了。”
不見過,還說他倆組合在一起就是一個語呢。
周愉腦袋上浮起一個小小的問號,心想我他媽不會從兒園開始就被你們家覬覦了吧可惡!是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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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卡文,純純是回來晚了,忘記放存稿箱,抱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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